新娘?这两个字在陆珩眼里很是刺眼,浅浅,居然想当别人的新娘。
陆珩准备拆第二封的时候,苏浅在门外喊一声,“陆珩,饭做好了,快点出来吃。”
陆珩应答一声,可是声音有些颤抖,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些许紧张,害怕自己的浅浅只是因为孩子所以勉强跟自己在一起,或者是那份合同。
陆珩眼神闪躲,有太多的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将信放回抽屉,整理一下心情,走出去了。
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香味,但是心中苦涩。
苏浅摆放好盘子筷子,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秦素问道,“小陆要不要喝一杯酒?”
陆珩谢后,苏浅为他拿了一罐啤酒,想来,他已经好久都没碰过酒了。
陆珩喝了一口,吃了几口菜,食之无味。他看了一眼苏浅,浅浅,我不愿你离开我身边,更不愿勉强你丝毫。
苏浅察觉到陆珩的目光,“怎么了吗?我见你没怎么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素也关心道,“怎么身体不舒服了?”
苏浅看一眼母亲,语气内疚,“妈,你可能不知道。陆珩为了保护我,受重伤。”
“那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苏浅怕母亲急,道,“你看看你,说几句话就急,我要是告诉你,那还不得高血压。”
秦素嗔怪地瞥了一眼苏浅,感激地望着陆珩,“多谢你,小陆。若不是浅浅今日告诉我,我都被蒙在鼓里。我们家真是欠你一个大人情。”
在陆珩心里,从没有与苏浅有丝毫人情可言,苏浅是他的命。
“伯母,没什么事,现在我都好了。再说,救浅浅也是自愿的,都是一家人,谈人情,就见怪了。”
“嗯,见你们俩感情好,我就开心。浅浅,你以后可得多照顾小陆。”
因为秦素与陆父就是因为身份差得太多,没有达到每当户对以及一些外在因素的影响下,分手。年轻时,总觉得爱情最大,可以跨越金钱,名利任何困难,到后来,才知道那些困于情爱的都是年轻。
苏浅和陆珩的交往,她也很担心,怕误入她的后路。每每心情郁结,都劝自己,时代不同,人也不同,那结果自然不同。
饭后,两人就离开了。陆珩因为饮酒,所以,苏浅就开车。
因为苏浅比较敏感,发觉陆珩有些不高兴。他平时不抽烟不喝酒,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
“陆珩,你……是不是不开心呀?”
“浅浅怎么会这样问?”
“就是直觉,很准的。”苏浅笑笑,看了一眼陆珩。
“可能有些累了。”陆珩最近,总觉得头有些昏沉,可能工作多的缘故。
陆珩突然想到一件事,语气严肃,“之前不是讲帮伯母找一位医生嘛,下次就可以带伯母去看看,了解具体的情况。他在癌症这方面的研究很深入。”
苏浅觉得和陆珩呆在一起,很舒坦安心,所有的事,他会为你规划。
“嗯,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陆珩想到那封信,“那就一辈子心甘情愿地陪我。能做到吗?”
即便有那些信,陆珩也不愿自己的女孩曾经幻想要嫁给别人当做新娘。
“愿意,只要陆珩需要我,我一定不离开。”
也许是因为那封信,所以陆珩晚上是搂着苏浅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