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异界发展起来的基业,并不是直接转化为自己的战力,一方面,是积蓄实力财力,另一方面,也是获取卡牌的资源,通俗点讲,我们自己的手下如果舍不得封印进卡牌,那么在征战中,俘虏敌人,便是制作卡牌的最佳之选。”
司徒静手中又划过一只卡牌,只见一名手持鎏金狻猊枪的金甲战将双眼逐渐恢复神光,正是当日在大雪山争夺大龙寺遗迹的金爵,不想竟然成为了司徒静手中的一张卡牌。
“金爵,将开采出来的虚空晶石收集一下吧!”司徒静扔给金甲战将一张储物卡,而金爵只是捏紧了手中的鎏金狻猊枪,并没有去接,那张储物卡跌落在金爵身前,顿时陷入一阵沉默之中,李牧不露神色的将司徒静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凭直觉感受得到眼前凶人的滔天实力和对司徒静的滔天恨意。
“臭小子!”司徒静轻笑一声,不过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感动,不枉自己对这小白眼狼如此上心费力。
半晌,金爵机械的弯下身子,捡起储物卡,一眼不发的走进了蚁穴。
“师傅,你,”李牧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这是在找什么刺激,李牧生怕眼前之人一枪把他们娘俩儿捅个对穿,不想,这家伙竟然虎头蛇尾的选择了听从司徒静的指挥。
“这是为师上次在大雪山收集到的卡牌之一!”司徒静递过手中灰暗的紫金卡牌,“裂川金枪金爵!”
“咕唧!”李牧咽了口口水,万万没想到刚刚之人竟然是大昌军神裂川金枪金爵,据说曾一枪撕裂大昌北零川,镇压异族数十年不敢妄动,不想竟然成为了司徒静手中的一张卡牌。
“本来这些是要等你成为黄天境卡牌师之后才传授予你的,不过,你小子魂力雄厚,早点熟悉也是好事,听好了!”司徒静清清嗓子,“对于我们卡牌师而言,不,对于所有职业者、修炼者来说,黄天境都是一个分水岭,黄天境以前,都是一个基础的过程,在这一步,所有的职业者修炼者都大同小异,我说的是实力,战力,哪怕是卡牌师,当然你这个奇葩除外,都拉不出明显差距,甚至,在这前期,卡牌师还要远远弱于其他职业者,因为在这一段时期,卡牌师的魂力优势并不能高出其他职业者多少,所以意味着签订契约也只是黄天境以下,不仅耽误自己的修行,而且也没多大用处,所以,你平日里看不到几个低阶卡牌师抛头露面。当然,如果拥有卡牌的话,那又不一样了。”
“卡牌才是卡牌师真正的底气所在,如果你不知道你的对手有什么样的卡牌的话,那么你永远无法预测战斗的胜败,这也是卡牌师为何如此重视自己的底牌缘故,你想想,如果你是一名中天境的小小卡牌师,而手中拿着这张裂川金枪,与你作对的人该有多悲催!”
“师傅,那这么说来,只要手里有足够强大的卡牌,那岂不是可以横行无忌了?”
“对啊,”司徒静毫不置疑的点点头,“对与卡牌师来说,战力无关境界,说不定一名黄天境的卡牌师,完全就能吃定一名昊天镜的卡牌师,这便是卡牌的魅力,卡牌的价值。所以卡牌才是所有卡牌师追求的东西。”
“那师傅,”李牧眼馋的望着司徒静手中的裂川金枪卡牌。
“别想了臭小子,这张牌师傅也金贵着呢,想要,自己想办法去!”正说着,金爵一步一步的走出蚁穴,将手中储物卡掷了过来。
“当被制作成卡牌之后,就完全没有必要把他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待了,”司徒静收起卡牌,“只是一个工具,虽然听上去有些残忍,但是,这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下一步,我便会传授你封印术和制牌术,不过在这之前,为师想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什么呀?”一只青鸾嘶鸣一声,载着司徒静与李牧向着龙牙郡的边缘而去。
“呵,”只见誉王面有得色,本以为卡宗有何过人之处,不想也只是以讹传讹罢了。
“大人,”一名面带刀疤的统领拱手向骑在高大魔狼背上的精瘦青年,“卡宗的弟子甫一交战,便被儿郎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会儿正夹着尾巴往回跑呢,大人,咱们追不追?”
“追?”郎夜锐利的眼眸淡淡的盯了一眼刀疤统领,只见刚刚还略有得意之色的凶狠之人一瞬间就仿佛变成了胆怯的绵羊,畏缩的躲开郎夜的目光。
“旁人且不去说,”郎夜回头看了一眼中军之内正哈哈大笑的王侯贵胄们,“难道你还看不出来端倪吗?阿古提,狼神的子孙,难道你也被太安城的女人美酒蒙蔽了你的眼神和嗅觉吗?”
“是,王子!”
“噗!”统领被一道气浪打飞,吐出一口鲜血之后,挣扎着匍匐在郎夜面前,“对不起,大人,我!”
“如有再犯,那你便回归狼神的怀抱吧!”郎夜斥退统领,独自一人慢慢悠悠的骑着魔狼向着誉王靠去,这时这些侍卫才松了一口气,郎夜有令,自从入了天英之后,只准以大人或将军相称,凡有再称王子者,皆斩不赦,今日阿古提统领还算运气好。
“郎将军,你们这些草原的游骑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啊!”誉王赞誉到,“果然不辜负本王当日里劝谏皇兄让你们独成一军!”
“王爷谬赞了!郎夜将会是王爷最锋利的刀!”郎夜姿态摆的极低。
“哼,郎夜,如此良好的局面,你们竟然不乘胜追击?难道疲软了不成?”暴兕军军主摩多嫉妒的反问道。
然而郎夜并不做回答,这让本就暴躁易怒的摩多气的牙根痒痒,不过在诸多王侯面前却也不好放肆,于是转头向誉王请命带领暴兕军带头扑杀。
“哈哈,准了,摩多,本王可等着你踏破卡宗的山门,迎接本王啊!”誉王眼角扫了一眼长春王,心中的自得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