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李牧肿着双眼,恍恍惚惚看到木吟风又一记老拳捣出,反应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些,身子应声而飞。
“废物!”木吟风潇洒的拍了拍双手,“就只有这样的水平吗?也太给你师傅丢脸了。”
“我和你拼啦!”李牧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向木吟风扑来,却被轻而易举的绊倒在地。
“我是卡牌师,你胜之不武!”李牧欲哭无泪,尤其是这家伙下手是真黑啊,一顿暴揍打的自己到现在都喘不上气来。
“哦,我也是卡牌师,那又如何?”
“我,”李牧一阵无语,哪有你这样暴力的卡牌师。
“且先不论个人武力,若是单拼卡牌师的实力,我一根指头就可以碾死你。”木吟风不屑的看了一眼李牧,“抛开卡牌师的身份,我依旧能虐的你体无完肤!你难道还不能明白些什么吗?”
“你修炼时间比我长,老而弥坚,我不如你!”
“放屁!”木吟风一巴掌拍在李牧脑门上,痛的李牧眼泪花花都快流了出来,“我刚刚与你交战的实力不过是一名中天境的武师而已,你难道还醒悟不了吗?”
“你说了那么多,不久是说明卡牌师自身实力的弱小是卡牌师最致命的弱点嘛!”
“你知道?”
“我很早就懂了!”李牧翻了个白眼,这下倒是让木吟风有些迷之尴尬。
“那你难道就不想想办法弥补上这一点嘛?”木吟风诱导的说道。
“我准备到时候准备一张护体卡牌,或者契约一只贴身守护我的生物。”李牧理所当然的说道,毕竟这是卡牌师解决自身安危最普遍的做法之一。
“邪门歪道!”木吟风长叹一句,“难道你不想将自身的武力提升上去吗?毕竟卡牌再强,也只不过是身外之物。”
“但是这是常识啊,大多数卡牌师的选择都是这样,你才是邪门歪道,离经叛道。”
“哦?”木吟风反问一句,“照你这么说,大多数人就永远是对的,就要非得按照前人的脚步前进吗?你要明白,牛羊总是成群,猛兽才会独行,真正的强者之路每一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那至少代表的是大多数人的智慧,一人计段,众人计长,而且,狼群狮群亦是猛兽。”
“你!”木吟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那不管怎么说,若是今日我果真是歹人,你如何讨得了好去,没有了卡牌,你就是个废物。”
“你,”李牧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能不能张口闭口废物!”
“可事实如此!”
李牧索性头一偏,不与木吟风争执。
看到李牧这副模样,木吟风心中一松,这臭小子还真不好说教。
“那照你这么说来,我再兼修武道,难道不会分神吗?卡牌师的路子还没走稳,就脚踩两只船,你说这难道不会影响我的进境吗?”李牧转过头来,已是想好了辩驳的说辞。
“这,”木吟风一下被问住了,自己开始洗心革面接触武道也是被岳贪狼暴揍一顿之后,突然醒悟了这个道理,可是自己当时的修为早已出类拔萃,自然不会存在李牧所说的这类问题。“说不定也会触类旁通,相辅相成!”
“那您的意思是这只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先让我当试验品咯!”
“你这小子牙尖嘴利,我也说不过你去,只是,我有心观察到这一点,”木吟风长叹一声,突然觉得好生无趣,自己这么些年究竟是怎么度日的,怎的还没有一个小修士看的全面呢。
“也罢也罢,”木吟风手中光华一闪,一只颇为雅致的腰带出现,“这只腰带拥有九张卡槽,也能护体,是一件相当不错的法器,便赠与你吧!”木吟风放下腰带,转身离去,颇有些萧索的模样。
“这就完了?”李牧想好了一肚子的词还没用上,木吟风就缴械投降了,“不会把他打击的太严重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木吟风是何许人也。”
李牧提起腰带,入手的冰凉细腻让人浑身一阵舒爽,“还有卡槽,这应该是专门为卡牌师设计的法器了,好东西啊,李牧系好腰带,衬托的人也多了几分气质,只不过,鼻青脸肿的模样有些不搭。
“卡牌都在,”李牧从卡槽中弹出卡牌,心中一安,对于木吟风的不爽一时去的干净,仔细回想起木吟风所言之事,心中倒是颇有几分赞同。
“求人不如求己,”李牧一瘸一拐的顺着记忆找寻着回去的路,“卡牌师自身实力确实有点渣,看来木吟风这家伙也没说错。”
司徒静教导过李牧一套摘星手法,是为了练出更快的手速,在敌人还未发起进攻时,抢先祭出自己的卡牌,可惜李牧练得还不太纯熟,
“就算敌人能够抢占先机,如果像我今日这般,手中没有卡牌又该当如何?”想到此处,李牧也是多了几分沉重。
事实上,还真发生过此事,当初,一名卡牌师被相约助战,不料手中卡牌却是被还未封王的贼王曲千秋将卡牌盗走,不仅连累了道友,自己也是被伤的不轻,然而,卡牌师浑身的积蓄就在那些卡牌上,没有了卡牌,再想有翻身之日,却是难如登天,越是强大的卡牌师对于卡牌越是看重,这也是当初为何李物所说底牌的重要性。而这桩事虽然导致曲千秋被千里追杀了数载,却也一举为其扬名,登上了贼王的的宝座。
“师弟,你这是怎么啦?”南萱一脸惊讶的看着鼻青脸肿的李牧,心中大惊,“你这是被谁欺负了?师姐帮你主持公道。”
“没事没事,师姐,”李牧连忙劝阻道,“我自己磕的。”
“你这简直睁眼说瞎话,我就不信天香谷是这么待客的?走,师姐帮你讨个说法去。”
“真没事!”李牧哭笑不得。不过心中也是对木吟风好奇的紧,这到底是不是天香谷的人,这一番造作又到底是何用意呢?
“师弟,你不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的事,被人揍了,还不好意思声张吧!”南萱狐疑的看向李牧。
“你想哪儿去了!”李牧被南萱盯的心中一阵发毛。“好好好,我实话说给你便是。”李牧无奈的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