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他说啥,我这就省略了)
(来画面一转让我们看到)苏涉强行冲破了禁言术口吐鲜血,道:
“好一个姑苏蓝氏!玄门第一,就是这样教导门下子弟的!未免太狂妄自大了!”
“狂妄自大的是谁啊!也不知道是谁的退魔曲在上山途中弹的错漏百出!”跟随蓝启仁而上山的一位蓝氏子弟不知是否受了蓝景仪的影响,也义愤填膺的说。
听到“退魔曲”三字,魏无羡突然知道他们是如何失去灵力的了,说:
“你们失去灵力,便是因为杀傀儡之时苏宗主所弹的退魔曲!蓝老前辈,不知可否问您个问题?”
“哼!有什么问题你不会问他吗?还需要问我!”蓝启仁气愤的说。
“行,那我问了。”魏无羡转身看向蓝湛说:
“蓝湛,这秣陵苏氏的技法与姑苏蓝氏的相同,但并不精通对吗?”
“不错。”
“当年他们从蓝氏叛逃之后,自立门户,他们若是弹错这退魔曲,你们也只是会以为他们学艺不精,并不会在意他们是不小心弹错了,还是故意弹错的。”
“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魏无羡从衣服里拿出两张残页说:
“这便是那邪曲的曲谱,在敛芳尊密室里发现的,让蓝老前辈一看便知是否需要问我!”蓝启仁气愤的说。
“行,那我问了。”魏无羡转身看向蓝湛说:
“蓝湛,这秣陵苏氏的技法与姑苏蓝氏的相同,但并不精通对吗?”
“不错。”
“当年他们从蓝氏叛逃之后,自立门户,他们若是弹错这退魔曲,你们也只是会以为他们学艺不精,并不会在意他们是不小心弹错了,还是故意弹错的。”
“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魏无羡从衣服里拿出两张残页说:
“这便是那邪曲的曲谱,在敛芳尊密室里发现的,让蓝老前辈一看便知是否是你退魔之时所弹战曲。”
看到魏无羡要将那琴谱递给蓝启仁,忙拨琴出手阻止。
“我没看错吧,苏宗主竟然还有灵力傍身?”魏无羡佯装吃惊道。
众人也是转变了对苏涉的看法。
见大势不妙,便用鲜血将阵法毁掉,自己使用传送符逃走。一旁的蓝湛出声:“在义城,是他用传送符将薛洋救走的。”
就在这时苏涉破坏了法阵便逃走了。新的一波傀儡要来了,温宁底挡在了前面。
魏灵汐:“不可能不可能的。”魏无羡:“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能看见未来吗?”魏灵汐道:“我可以看见未来来?”魏无羡,明白了,嗯,眼前这女子,嗯,不太正常,魏灵汐又道:“苏涉,不是我哥哥吗?”魏无羡忍笑道:“天呐,苏涉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啥时候多了个妹妹?灵汐,你傻了吗?”魏灵汐:“我不是苏涉的妹妹?”魏灵汐明白了:原来她只是想利用我。
魏灵汐理清了一切的思路,想了想后指指蓝思追:“那他是谁?我好像认识他。”魏无羡道:“天,不认识他?你是失忆了,对吗?”“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蓝思追心里好受了一些。
“公子,抵挡不住了”温宁道。
魏灵汐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我来。那个温…温宁对吧,那啥,你回来一下。”魏灵汐双手放在地上,让所有的灵力传入地下
砰,砰,砰,砰,砰
连环的爆炸声响彻人心,众人都被这彪悍的魏灵汐震撼到了,魏灵汐道:“快点下山吧。我抵挡不了多久,不久以后新的傀儡又要来了。”
殿外新的尸群已经涌进门来一波,被温宁灵汐挡了回去,可很快又有另一波从侧面突入,支撑不了多久了。
仇人就在面前自己却无力杀之,再加上被这群非人之物的咆哮唤起了内心的恐惧,那中年男人绝望地道:“……反正这整座乱葬岗已经被凶尸重重包围……今天横竖都是要死了!这个仇……”
魏无羡却道:“谁说今天横竖都要死了?”
他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脱掉了黑色外袍。不知这人究竟想干什么,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黑衣之下是雪白的中衣,蓝忘机拔剑出鞘,魏无羡顺手在避尘的剑刃上一划,低头,在身上画了数十道血红的痕迹。
赤红色的咒印,画的越多,殿内众人越是屏气凝神。
他们都认得这个纹路,却都难以置信,或说难以承认。
添上了最后一笔,魏无羡仰起头,整了整衣领。
穿在他身上的,已经不是一件白衣——赫然是一面将所有凶邪妖煞之物、尽数吸引到一人身上的,召阴旗!
魏无羡蓝忘机两人调出伏魔殿去抵挡傀儡:“你们先走。”
有的毫不犹豫的走,还有几个留在伏魔殿中。
蓝思追道:“金凌,灵汐,快走。”便拉着两人跑了,突然面前有两个傀儡向蓝思追发起攻击,蓝思追推开两人,魏灵汐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紧用所有的力量把傀儡拍在地上,周围的地都裂了一圈,还有很多傀儡遭了殃。(作者飘过:这女太彪悍了)
这一击用了魏灵汐十成十的灵力,魏灵汐感觉身体一空,又是一个踉跄,蓝思追接住了她,拽着魏灵汐的手:“快走。”
众人下了山,姚宗主:“夷陵离云梦最近,我们先去云梦吧!”众人附和道:“对去云梦。”
魏无羡蓝忘机也下来了,魏无羡虚弱的说:“我们联手把傀儡困在法阵中,到时候就请你们把它们消灭掉。”
好
灵力未复,不得御剑,水路是到达莲花坞的最快途径。然而决策匆忙,附近一时半会儿凑不齐那么多船只,家主们只得把码头所有的大小舟船、包括渔船也包了下来,塞塞挤挤装满了各家子弟,顺水而下。十几名世家子弟们挤在同一条渔船上。(蓝忘机和魏无羡单独一条船)
这些少年过往几乎个个都养尊处优,从没挤过这种阴暗、老旧,四处堆积着脏兮兮的渔网和木桶、散发着鱼腥味、木板嘎吱作响的破渔船。夜里风大,船身起伏摇晃,
坐在船上的魏灵汐看着脸色发青的蓝思追,戳了戳蓝景仪:“那个,他怎么了?”蓝景仪也知道魏灵汐失忆了:“他晕船。”“为什么?”
蓝思追和几名北方少年猛然冲出船舱,魏灵汐蓝景仪也跟了上去,蓝思追瘫坐在甲板上。
魏灵汐拍拍蓝思追:“你没事吧?”蓝思追:“没,没事”,一名少年道:“哎思追兄,你也吐啊?你不是姑苏人吗?你又不是北方人,怎么晕船比我吐得还厉害!”蓝思追摆了摆手,青着脸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四五岁的时候坐船就这样了……可能我天生就这样。”
说着他恶心劲儿又翻上来了,扶着船舷站起来,又开始呕吐,魏灵汐看着蓝思追难受不禁心痛:为什么我那么关心他?
蓝思追再次瘫坐在甲板上,魏灵汐把他挪到木板上靠着,问蓝景仪:“晕船都这样吗?”蓝景仪:“晕船也是要分程度的,他这样应该属于比较高级的程度。”蓝思追:“…能不能说点好的的,呕”又开始呕吐,魏灵汐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这药不知道是谁放这的,可能是我以前放的吧,看上面的字应该对你挺有用的。”说着拿了一颗放在在蓝思追嘴里,蓝思追现在根本吃不下东西,况且是魏灵汐这恐怖味道的药丸。
魏灵汐:“你怎么不吃呢?不行,那你这样肯定会吐到虚脱的。”说着便把药丸放进自己嘴里(脑补魏灵汐内心:天呐,这药太难吃了吧?这是人吃的吗?这个制作者有毒吧?)
咬碎,魏灵汐突然向蓝思追前倾,嘴碰上了对方的嘴。
刹那间,蓝思追吓得把要吐的东西都咽回去了。魏灵汐把药强行灌入蓝思追嘴里。魏灵汐站起来害羞了以一个极快的语速说:“我也是为你好。那个吃了药就没事了,我先走了,再见。”转身来到了甲板另一方,双手捂着脸:“现在我到底在干嘛?为什么会对他有莫名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