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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序

大雪降了三天三夜,位于乐朝西北的晋州城内早已断粮。

在晋州城西北五十里处冬风村,几十房木屋上仅有一家屋顶飘出炊烟,屋中向外传出朗朗读书之声。

“子为所学,学而所用,用之所谓大道也。君子为学,学以传道解惑也。”如铜钟般锵锵的声音从屋中传出。

屋中书房简陋破败,但却不失读书人之风气,竹简书层层摆列在书桌之上,一旁放着有些裂痕的砚台与稀疏的毛笔。

卧坐在一旁的书生两颊丰满,鼻梁挺直,面目英俊,身形修长,在男子中算的上英俊了。

强壮有力的手臂挥舞着右手中的竹简书,摇晃着脑袋,嘴中叨叨的默念着书中的黄金,语毕后,望向窗外。

白恺恺的大地与蓝茫茫的天空浑然一体,与此刻书生的心境浑然一体。

乐历二二六年,五国等地发生前所未有灾难,乐朝蝗灾、旱灾、鼠灾等各种灾难蜂拥而至,全国各地死亡无数,再加宦官权臣当道,竟对这些灾难毫无应对之法,使得诸州郡流民无数,一些骁勇之辈开山立派,更有甚者组织流民,反抗朝廷。

自灾祸横生一年有半,可朝局却又生祸端,当朝老皇帝病故,二皇子乐亦潘继位之际,皇叔乐尚治竟站出反对,朝廷被分为两派,一派为支持正统,乃是老皇帝死前的托孤老臣,而另一派却为实权派,乃是乐朝年轻壮勇之辈,以及皇叔乐尚治的军中好友。他们又怎能忍受那些已经年过半百,半只脚已经进入土中的老头掌控朝局呢,因此,两派在朝局之上争论纷纷,朝局之下动用一些肮脏的手段。

而在乐朝之外的其余四国,也经历着不小的风波,乐朝东方邻国正与楚魏开战,加之灾疫之情非常严重,使得三国交战之地荒凉黑暗至极,前线的士兵并不是战死,绝大部分却是受了些小伤或感染疫病而死。加之后方力量空虚,三国只能苦苦支撑。

位于乐朝南方的大商也经历着一件大事,太子商易举靠着威逼上任皇帝夺得皇位,但老皇帝以及商易举其他兄弟又岂能善罢甘休,老皇帝逃出都城之后,另立朝局,与商易举划江而治。

而书生赵恬阔确是出生于这样动乱的时代,他自幼读习大家大儒书籍,希望以才学报效朝廷,以后能以大儒之名响彻天下。可乱世之中,尚且难以存活,又怎能投身朝局之中呢。

书生思索了片刻,“嗨——”微微的叹了口气。

“阔儿,来吃饭了。”

一阵慈祥之声传入书房之中,赵恬阔放下竹简,站立起来,伸了伸懒腰,径直走出了书房。

屋厅之中,仅仅只有一方木桌和几方小板凳,木桌之上摆放着四个陶碗,碗中盛放着米粥,说是米粥,可仅只有碗底有着一些粟米,桌子中心摆放着一碟咸菜,这就是赵家四口的晚饭,简朴至极。

“大哥,你整日在书房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些圣书,不觉得无趣吗?”已经坐在一旁的少年开口问道。

“启儿,你大哥读书是大事,怎容得你随便乱说呢?”一旁的老妇人向着少年说道。

这名妇人便是兄弟妹三人母亲,而正在一旁添炭的便是赵恬阔的妹妹柳卿韵,她在家中排行老二,因是女孩子,便随了母姓,她在一旁拿着火钳,翻动着燃烧的劣炭,这些炭是三弟赵启在这周围中一家一家翻出来的。

“无趣?”赵恬阔用筷子夹起一颗咸菜,细细的打量一会,开口说道“三弟,你可知咸菜与鲜菜菜的区别?”

赵启愣了一会,笑着说道“咸菜和鲜菜的区别,一个有盐味,一个没盐味呗。”说完喝了口稀饭。

赵恬阔微微笑了笑,“食者,无味不食也,这鲜菜就像一个毫无学识的人,什么都不懂,谁又会用你呢。”

忽然,外面刮起一阵大风,“咕咚——”一声,好似房屋倒塌的声音传了进来,屋中四人皆都望向窗外,屋外的雪早已盖满天地。

“这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柳卿韵叹息的说道。

大商南部一座高山之上,一位衣衫褴褛的佛家僧人走在山脊夹道之间,破旧衣服下露着早已充满老茧且黝黑的脚腕,粗糙的双手抓着山壁凸起的锋石,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着,哪怕走错一小步就会掉下那层层夹缝之中,被那些锋利的石头划的皮开肉绽而死。

在他背部,伴随着他前进而摇晃的竹篓,此刻更显得多余至极,可这些在这名僧人心中确是宝贵无比,这竹篓中乃是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不知多少任师父传下来的佛经,他师父在临死前告诉他,哪怕是他死了,这些佛经也不能被毁,所以这些佛经在他心中甚至比命都重要。

经过一点一点的摸索,终于走过了最为危险的地带,僧人坐在一块石头上,右手向后伸去,在后面的竹篓中摸索出一个盛水的牛角包,又掏出一块已经不知是多长时间做出的和石头一样硬的面饼,一边看着佛经,一边好似在津津有味的啃着手中的面饼,当手中的面饼啃完了,他拿起牛角包,微微喝了口水,舔了舔嘴唇,将佛经塞进竹篓的最深处,起身拍了拍身上大饼的残渣,便又起身向前了。

僧人去过很多地方,无尽的荒漠,辽阔的草原,见过一望无际的大海,深不见底的悬崖,年仅十七,在这人的花样年华之中,他却早已吃过寻常人难以吃过的苦,他跟着他师父见过许许多多人,有狡诈的,险恶的,卑鄙的,可也见过那些善良的,慈祥的,愿意出手帮助他们的。

天地辽阔,许多人也只是偏安一隅,终身窝在祖祖辈辈生活过得地方,重复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事情,在他看来,却也有些可悲。

“也许,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摆脱这些吧。”僧人思考着,世间红尘若是都没有看破,又何能传道呢。

僧人法号净梵,净是希望他能门户清净,不为世间之事所纷扰,梵乃西北佛教圣地之字,预示佛家之清净,两字都寄予了他师父对他的希望,能够苦修世间,将这佛经一代一代传下去。

净梵自幼边和他的师父相依为命,他师父曾经跟他讲过,初见他时,他只是一个被扔在路边的婴儿,青凉的面狭上有着一条条泪痕,当时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便将他收养,当作他的弟子。

净梵跟随他的师父游走十七年,在他年满十五岁时,他的师父便生了一场大病,后自行坐化了,随后,他带着自己师父的遗愿,继续游走在世间,为天下民众所传道。

净梵与常人不同,他的记忆力非常强大,哪怕是经历的一件小事他都能记得,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清河郡的富商田阿宝,河西镇上陈大娘,吴郡青花楼的歌妓孔宣儿,草原牧场的独臂老兵悉知子,太多太多人们在他脑海中留下印象,但他师父曾告诉他,无论遇到何人何时都要理性去看待,佛本向净,若是被这世间烦扰了思绪,那就完了。

净梵抬头望向前方,座座山峰映入眼帘,他抬起双臂,双掌合并,弯腰作辑,之后挺起身躯,迈开步子,向前去了。

西姜东部姜都郡中

“灵儿,你急匆匆把我叫来所谓何事?”头缠青丝,身穿褐绿色书袍的青年小跑过来,对着他面前的女子说道。

“一言,我想—我想让你陪我去江边走一走。”少女回答道,但此刻她的眼角却有些泛红。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我正在家中温习功课,以便应对月末师者的考察,若是没什么大事,我便先走了。”

“欸,现在想让你陪我走走都不行了吗?”少女低下了头,低语道。

少年咧嘴笑了,举起右臂扶向女子的腰间,“好,我便陪你去看看大江,”虽然少年此刻的行为些许轻浮,但少女并未出言婉拒。

二人游走在江边,少女看着一旁男孩青稚的面庞,男孩的双眼望向大江,双手挥舞的指向江上纵越起的白鲟,她心中不知有多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此刻。

“一言,我告诉一件事。”

”什么事啊,“少年举起一块石头扔入江中,一阵浪花伴随着石头的没入绽放开来,但迟迟没见回答,他便扭头看向少女,”你今日把我找来,该不会就是这件事吧?“少年此刻有些疑惑了。

少女此刻竟低下头,又点了点,却也迟迟不在抬起。

少年此刻竟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只能抬起双臂,扶向少女的胳膊,”灵儿,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说罢,便将少女抱入怀中。

江水一浪接着一浪,江中传出白鲟的叫声,涨潮了。

少女被揽入怀中,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我爹—我爹把我—要把我送进皇宫。“

轻扶着少女背部,安慰少女的少年听到之后,竟呆住了,随后面目狰狞起来,他撑开二人的距离,低头问道”那我们的婚约呢,婚约不作数了?“少年心中愤怒无比,自感尊严遭到践踏。

”我爹说,他会亲自去蒋家谢罪。“

当少年听到这时,眼神暗淡了下去,紧接着他竟抓住少女,撕扯着少女的衣物,一边撕扯嘴中一边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少女哪里能拦得住少年的撕扯,只能尖叫着呼喊少年的名字,”一言,一言。“

当即将撕扯到内物之时,少女竟一巴掌打在少年的脸上,少年在这一刻停手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女愣住了。

少女也对于情急打出的那一巴掌有些愧疚,”一言,这真没办法,这样这会使我梅家灭门的。“少女低头用衣物遮挡着,对于这种场景羞耻不已。

少年面色突然变了,面目从狰狞竟变为苦笑,紧接着他脱下身上的衣物,少女以为他又要行不轨之事,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少年解袍,衣物皆都脱下,只剩下遮挡私处的内衣,开口说道:”这给你。“说罢,便将衣物放在一旁的礁石之上,转身离开了。

“日后相见吧!”少年并未转身,直杵的向前行走,可少女未见少年脸颊上的剔透泪珠。

广阔的江面上,也只剩下一名少女,望向大江。

东南魏国蔚郡石家

对于魏国寻常百姓来说,你不知道当今太子是谁,这不稀奇;你不知道当今圣上姓甚名谁,这也不稀奇;可在魏朝,你要是不知三家,可就奇怪了。

魏朝三家指的是孔家、池家、石家,三家乃是商贯起家,在魏朝初立之时,国力潺弱,许多农民没有自己的土地,各大产业百废待兴,魏朝开国皇帝也只能扶商救农,扶植起几大家族,用于朝廷控制。

开国皇帝本意是由历朝皇帝来控制几大家族,要时时打压家族的野心,可他却不知,在他临终之后,那些家族又岂能甘心被皇家控制?于是乎,各大家族也开始与皇位交织在一起,扶植皇子,在经历几朝之后,皇帝对家族的掌控日渐衰退,朝中群臣皆都是几大家族的爪牙,皇庭终归还是引狼入室,皇帝名存实亡。

石家大门张开着,石府之中人来人往,他们要不就是石家的门僚,要不就是归附石家的朝臣,要不就是分家的子弟,三丈高的围墙,竟在寸土寸金的魏国国都围近数百公顷,石府之中门客便有数千人,丫鬟仆人近万人,大大小小分家也有几十,石府中心深处,楼阁亭台多不胜数,假山与湖泊点缀其中,诸多奇特景观林立其中,如同天上仙境一般。

在石家深处人工湖中央的阁楼之中,一名身披黑袍,披散着长发,躺在鹅毯之上,摇晃着着脚丫,嘴中哼郡中流行的小曲,那舒适的姿势,快活极了。

檀木桌左右摆放着正青汝瓶,瓶中插着两三枝水栀子,散发出阵阵清香。

一旁放置着一鼎金冠,那冠顶还镶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但此等宝物对于屋中的摆设也只能算得上是匹配。

亭口连接着岸边长长的木路上,奔走着一个丫鬟,她奔跑到亭口处,手扶支撑亭子的石柱,喘着气息,道:“浦少爷,大少爷他,他回来了。”

声音传了进来,那人朦胧的双眼瞬间清晰起来,他一窜而起,双手捋起披散的头发,“我哥回来了,现在在哪呢”

“我刚刚听前厅的人说,大少爷刚从战线上回来,现在还在大厅呢,大厅那里好多客人,一会还要去夫人的庭院呢。”

“好,好,”少年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物,稍稍理了理头发,便踏上布靴,如箭弦弹射出般,快步直奔他母亲的庭院之中。

路上一些不知他身份的,刚刚投入石府的门客纷纷指点起来,“你看,真是有伤风化,”“是的,石府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但一些知道少年身份的门客书生们打断他们的谈话,“嘘,这是石原王的弟弟,石府大房中的二少爷,这些话要是被他听到,可是要吃些苦头的。”

少年飞奔着,但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名书生,拦住了少年的去处,少年向左,他也向左,少年向右,他也向右。

“小兄弟,你这样穿衣,有失石家威严,在下唯恐你被护院抓住,赶出石府,所以还是请小兄弟赶快回屋,穿戴工整再出来吧。”这名书生乃是七房刚刚收入的门客,见一名穿衣裸露的青年竟就这样疾驰在石府,却没人阻拦,他便知出名的机会来了,“小兄弟,你穿戴好衣物,跟我去管家房中承认错处,这件事便了了。”

“完了,这个人遭殃了哦,”一旁书生门客,仆人丫鬟聚成一堆,期待着接下来发生的好戏。

而书生见人越来越多,便暗觉到扬名的机会来了,他上前攀扯着少年,“你还不走是吧,那我就动手了。”

少年此刻被一直攀扯,终于怒了,一拳打在书生的颧骨之上,“弄嘛,看你真是想死了,”三拳两脚便将书生打倒在地,书生此刻竟哭了出来,“你怎么还打人啊,大家看到了,他先动手的。”虽被击倒在地,仍然攀扯着少年的衣物。

“弄里嘛,你想死啊!”少年低声怒吼道,地上的书生似乎被这低吼吓到了,愣了一下。

少年将书生的衣领抓住,拎起来说道:

“老子——石依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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