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韩涛父母果然从医院回来了,但韩涛父亲却是坐在轮椅上,右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而身后推着轮椅的韩母更是比韩涛离开前消瘦了一整圈。
晚饭时韩涛并没有去询问这几天的事情,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想让家人一直心情沉重。而接下来的一些也都会是自己去处理,他要弥补自己的内疚,重活一世仍不能护卫家人,那自己修元又有何意义,自己不就为了守护自己珍惜的一切吗。
吃过晚饭,韩母便将韩涛父亲推回了房间,灵灵也回房间去复习这几天落下的功课,就留韩涛和母亲在客厅收拾东西,“妈,你和我说说这些事都是怎么发生的”韩涛一边打扫着地面一边轻声问道。
韩母听了身形一颤,便拉着韩涛坐在沙发上,有点声音哽咽,“这件事都是你爸被陷害了”。
韩涛目光一寒,但依旧声音温和安慰着韩母,继续听着韩母的叙述。
“就在你离开的第二天,你爸被他老板派去运货,但在你爸运货的途中却被人截了下来,说这是他们的货,让你爸留下货不然就要动手,但你爸老实就和他们争执了起来,然后人被打了,货也被截了,更可恶的是你爸的老板,竟一口咬定是你爸把货弄丢的,不仅把你爸开除不给医疗费,还让我们赔他100万联邦币的货款。”
说完,韩母不禁哭了起来,自己一家只是普通的平民上哪里去讨回公道,还有那100万的赔款又该这么办!
韩涛听完事情的经过也是脸色阴沉,手上连忙给母亲递过纸巾擦拭眼泪,而一边快速考虑该这里面的种种。
“妈,我爸知道这件事吗?”韩涛突然问道。
“这是我和你张叔一起去你爸公司问的,但我担心你爸的身体就没告诉她。”韩母答道
“而且你张叔告诉我打你爸的那伙人,好像是东城区的一群小混混,平日游手好闲,就知道打人闹事。”就在韩涛思考时,韩母又突然开口道。
“东城区?”韩涛心中暗想,眼神也变得晦暗了起来。
“妈,这件事还是先满住爸,至于那货款等会我和那老板再问问。你先别着急,联邦还是有法律的。”韩涛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也就继续安慰母亲,而这时韩涛父亲也传来声音叫韩母。
“妈,你去照顾爸吧,我一个人收拾就行。”韩涛开口道。
“嗯,涛子你收拾好也早点睡,每天还要上学。”韩母将眼泪擦干,平复一下心情,也就进屋去照顾韩涛父亲了。
而韩涛也将客厅打扫完毕后,关上灯回到了自己房间。
“胖子,你知不知道东城区的混混有谁”韩涛坐在床上给孙通海打了个电话,孙胖子一天天消息灵通的,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涛子,你问这干嘛”孙通海晚上接到韩涛的电话也是有点惊讶,只能打断了自己的健身“运动”。
“我当然是有事,你先别管,告诉我就行了。”韩涛说到。
“是不是兄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韩叔医院的事。”
韩涛听后一阵沉默,他不想孙通海卷进这件事,但见他这样也只能说道,“你下楼,我在花园等你。”说完韩涛挂上了电话,然后换上自己上次去公园练拳时穿的衣服,重新填装好袖箭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涛子,你不会真要一个人去找那群混混的麻烦吧!”孙通海看着一身黑衣的韩涛,也是急忙问道。
“怎么,不行吗?你先告诉我那群混混的来历。”韩涛淡淡说道。
“唉,好吧我告诉你,说完你可能也就打消了念头。”孙通海见韩涛执意也是无奈,也就将那东城区的情况缓缓道来。“那群混混的老大外号老鼠,也就是个元者七阶的小高手,但他能够统领整个东城区的混混,是因为他哥是浩明武馆的馆长,一个元者十阶的猛人。”
“浩明武馆?元者十阶?”韩涛也是皱了皱眉,但脚步却开始向前走去。。
“哎!涛子,你不会这样还要去吧,听我一句劝,来日方长,你现在还是老实高考才是正道啊。”孙通海见韩涛突然就走,也是一脸黑线,急忙要去拉住韩涛。
韩涛见孙通海那胖子扑来,身形一晃便躲了过去,而后一拳击在身旁一颗成人腰粗的桦树上,只听咔嚓一声,没有什么响声,那树干便拦腰折断。
“这样足够吗?”随手一击后,韩涛回头看着张大嘴巴的孙通海说道。
“卧槽!涛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猛!”孙通海推了推下巴,匆匆跑到那树干断口处,用手摸了摸,震惊问道。
“我在试炼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片凝元草,所以又突破了。”韩涛知道自己迟早要暴露一点实力,也就早早想好了说辞。
“凝元草!涛子你狗屎运也太好了,啊~,为啥我没去参加试炼啊。”孙胖子一听便宛如雷劈的坐在地上,开始大声嚷嚷。
“不要嚷嚷了,我那还有,给你留了几株。”
“我就知道涛子怎么会忘了我。”孙通海听后也是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搂着韩涛肩膀嬉皮笑脸道。而韩涛也是一脸嫌弃,将孙通海的肥手从自己肩膀上打走。
“我现在要去东城区看一下,你先回去吧。”韩涛接着说道、
“你一个人去?拿不拿我当兄弟了。”孙通海突然面色一正的回道。
韩涛看着胖子突然严肃的脸,有点想笑,“这胖子还真的敢说,要不是你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抖得不成样子,还真觉得你不怕呢。”
“你这元者五阶的修为去干啥,难道还要我晚上被着你个胖猪回家啊,再说你要出事了我怎么和王姨交代,你还是别去,我一个人就行。”韩涛也是按了按孙通海抖动的胳膊劝说道。
“再说以我现在的修为,打不过,我还不能跑吗,你要去了我俩跑都没法跑了。”韩涛说完身形一闪便与孙胖子拉开了十几米,接着不听孙通海继续啰嗦便消失在了黑暗里。
而孙通海见自己愣神的功夫韩涛便消失不见了,也是想急忙跟上,但腿却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自己说什么大话啊,把自己都吓住了,哎呦~我的腿抽筋了,韩涛你别冲动啊!”
孙通海只能一瘸一拐的向前挪,一边呼喊着,想让还离开不远的韩涛不要冲动。
.......
“就是这里了,那‘老鼠’应该在里面吧,不然自己还真不好找了。”韩涛看着面前一个小酒吧,门口的霓虹牌子也是一闪一闪的,连酒吧名字也残破的看不清楚。
韩涛推开门看见的是一群青年男女正在疯狂摇摆,彼此身体相互激烈摩擦,舞池的音乐在韩涛耳中是那样的刺耳,但韩涛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什么,慢慢走到柜台面前,点了一杯冰水,然后仔细打量酒吧内部的环境、人群。
韩涛来时已经将酒吧周围的环境都踩好了点,毕竟一会可能要动手,提前了解环境,也有备无患。
韩涛看着舞池中那些痴迷疯狂的男女,毫不为之所动,一些身体虚空的普通人,对自己没有威胁,整个酒吧也只有几人好像有一点浅薄的元力底子。
不一会酒保便送来了韩涛要的冰水,但韩涛看着递过来到冰水不为所动,而放在桌台上的右手,食指微微敲击桌面,而酒保那见韩涛不接冰水变的冰冷的神色,也突然露出微笑。
“这位,不知道想打听些什么。”酒保微微俯身向韩涛低声问道。
“‘老鼠’是不是在酒吧”,韩涛淡淡说道。
而那酒保听见韩涛的话却微微皱眉,“你找鼠哥干什么?”
“告诉他有老朋友来见他,叫他到后面的滑板公园来叙叙旧。”韩涛没有理会酒保的质问,而是轻笑说道,同时韩涛一直在桌面上敲击的食指,在酒保震惊的目光中没入了桌面。
留下柜台上一指深的小洞,没有给酒保继续询问的机会,韩涛便穿过舞池离开了酒吧。韩涛还是不想在酒吧里动手,太多人事情可能会超出自己的掌握。而自己刚才那副说辞,即使那“老鼠”有点怀疑,但自持面子也应该会过来看看。
而另一边,那酒保也是从震惊中缓过神,对其他几个酒保交代一声,便急忙打开柜台后的一道暗门,然后跑进黑暗中不知去了哪里。
——
一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台球室室里,一个眼窝深陷的瘦弱青年坐在台球桌上正听着那酒吧酒保的报告,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抓了抓头上的绿毛。
“你说有我的老朋友找我,现在正在滑板公园等着?”那青年听完酒保的话,拍了拍腿上性感女人的屁股,对着酒保笑嘻嘻地问道。
“是的,鼠哥,那人用手指头一下就戳穿了桌面,看样子也是个狠茬子。”酒保连忙又说道。
但那鼠哥却不以为意,继续逗弄着腿上的美女,又满足的揩了下油后,才扭头对那酒保不屑说道,“不就是戳穿木头吗,随便一个有点元者三四阶的用点力,不就能把你那破桌子戳个洞!天天不要那么没见识好吗?净给我丢人!”
听见鼠哥的训斥,酒保也是满脸陪衬的连口称是,而那女人也是献媚的扭了扭在鼠哥腿上的屁股,又惹得青年一阵调戏。
“但既然说是我老朋友,那还是要见见的。虎子,你去叫几个人,一会和我一起去看看。”鼠哥和那性感女人又调笑一会后,也就从台球桌上跳下来,对着一旁的小弟吩咐道。而那酒保也被打发回了酒吧继续待着。
见人都走光了,早已欲火难耐的鼠哥也一把抓过那被黑色丝袜包住的小脚,见那小骚货竟还脸红装作害羞,便是一脸淫笑的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