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兮听到争论许久的结果就是自己连猫狗都投生不得,这让她心中实在是难以接受,更何况,她最希望的始终是回到家中,再怎么说,她也还是惦记自己父母的,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鬼魂。
“怎么会这样呢,哎!我本来死的就是那么冤枉,竟然现在连再次投生的机会都不给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阎罗你故意这样说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朵兮杏眼圆睁怒斥阎罗。
“不要这般与阎君说话,这样恐怕是不太好吧!他肯定也是不希望你结局是这样子的。”宁非羽心疼着朵兮,却又担心她若得阎罗不开心,外一埋下祸根可就不好了,毕竟她现在还是只魂魄,而自己又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阎罗此刻没有心情听他们一席话,只是自顾着思考,为什么朵兮的这一世整页都是空空如也,前几世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阎君,我听一位老仙说过,五千年前也有过一只这样空白魂魄,不如我们去请教一下他老人家如何?”多洛突然想起这一段,遂向阎君献计。
“哦?你说的可是凡苍仙人?他见过这样的魂魄?”阎君问道。
“是啊,是偶然间听他提过这么一嘴,但是我也不清楚个中详情。”
“真的么?那我们赶紧回去地府,先将这妮子的魂魄收集起来,不然她再悠悠的乱溜哒,我们可要再费二次劲了。”阎君还是不忘朵兮这个魂魄,坚持要带走她,“走,我们去找凡苍仙人,或许有办法解救。”
“呃,你们为什么要说收集起我来,而不是其它,你们不会想把我装进瓶子里面封起来吧?”朵兮闻声急急的追问。
“你猜对了一半,不过不是个瓶子,却是把纸伞。”说着多洛拿出来一把巴掌大的纸伞,“来吧,姑娘,请入住!”随后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等等!”宁非羽眼见朵兮就这样被带走,万分不舍,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拿出一串银铃递给朵兮道:“仙子此行,你我可能再无相见之日,这银铃中有我注入的法力,你入凡世前一直随身戴着,这些年来我一直小心珍藏,以寄相思,但如今你有难在身,现在此物又有我的灵气相护,可保你平安无忧,你收下吧。”
“哦,这个……这个是给我的么?”朵兮此时也无暇多问些什么,给就拿着吧,正如宁非羽所说,她现在是个有难的人了……
顺手接过银铃,带在了腕上。当然,宁非羽此时仍未敢碰触到朵兮的指尖,他可是只有记性的人,他可不想再被灼伤了。
朵兮转身奔向纸伞,多洛顺势施法,将纸伞收好,放在衣袖内。
一切准备停当,阎君便发出号令,率众鬼仙回去地府了。
宁非羽此刻别提有多伤心,多懊恼,心想,三千年的等候算是白等了,再下一次能见到她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时。
想到这些,宁非羽心中悲伤难耐,转身倚上宝座上说道:“来人啊,把藏酒全都给我拿上来,我今天要一醉解千愁。”
“你不必这样吧,你都把你施过法的银铃给她了,还怕找不到她?”梦渊提醒着眼前的呆瓜。
“话是这么说,也难保那阎君人中捣乱,将她随便按照他的想法去投胎转世,毕竟人已经在他的手上,如何安排,本王又如何知道,何况她身上的月长石突然出现,生死薄上又罕见的空白一片,这一世究竟如何,谁知道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隐情,给她带来多少磨难都无从知晓啊!”非羽心中想的太多,一时之前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一股脑的胡乱说出了心中不安。
宁非羽啊宁非羽,还真是九曲千转多愁多怨,大家也好奇,这宁非羽到底和朵兮有着怎样的一段纠葛,为什么他会三千年等候和寻找着朵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