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的巴不得能立马为太后献身,死而后已!”
“胡说什么?”
吴媚悦凌厉一等,冯全才立马右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子:“小的该打,小的该打!”
“眼下,哀家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若是在办砸了,提头来见哀家!”随即,她手指一勾,示意冯全才上前一步,尖尖手指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语几句,一抹跃跃欲试的阴森笑意顿时爬上了冯全才的脸庞:“小的这就去办,保证不让太后失望!”
“你们,都下去吧!”
回到坤宁宫,吴媚悦挥手屏退了众人,待房门缓缓关闭之后,一个黑影从殿内的白色大理石柱之后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际,将脸贴在她的脖颈处婆娑:“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一边说着,他的一双大掌便不安分的伸进了吴媚悦胸前敞口处,吴媚悦一把抓住他的手:“瞧你这猴急的样子!”
说完,身子一转,一双红唇便贴上了对方的唇瓣,舌吻,冗长的舌吻之后,对方一把将吴媚悦横抱,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整个房间,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放荡的骚味,一番激烈的云雨之后,吴媚悦潮红的脸上荡出深深的极致快感,她依偎在男子的胸口,食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丹凤眼中有着还未褪尽的****。
“那件事情,我已经让冯全才那个蠢猪去办了,事成之后,记得,不要留下活口!”
吴媚悦漫不经心的说道,男子面色一沉,阴毒的双眸之中寒芒一闪,“我知道了!”
嘴唇勾起一抹邪笑,他顺势再次将吴媚悦压倒了身下,粗暴而霸道的吻从吴媚悦的眉心一直到她的嘴,再到她胸前的两团雪白,在看到那傲人不停抖动的双峰之后,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厉,随即,他的牙齿紧紧的咬住那雪白之上的一点红晕。
“啊!”
吴媚悦大叫一声,但是男子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加重了力道。
“在狠点,在狠点!”
脸上,荡漾着无限的兴奋感,吴媚悦不停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叫嚷着让男子更加用力一点,允吸,嘶哑,吴媚悦这个老女人,在享受着这变态的愉悦感,而后,她猛的一转身,而后,将男子压在她的身下,她保持着骑马一般的姿势,蹂躏,疯狂的蹂躏,而后,她走下床,从圆桌上摆放的果盘内拿出了一根黄瓜,嘴角,带着狰狞的笑意,她一步,一步,走向了床榻!
男子在看到那根黄瓜之后,冰冷的眼底闪过一丝惧意,但,随即消失不见,他慢慢的起身,而后,撅起了屁股,吴媚悦睁着一双血红的双眼,握着黄瓜,朝着男子的菊花猛戳了进去。
男子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挂着极限的痛苦,但是吴媚悦,她妖媚的脸上却是挂着极限的快感,她猛的戳着手中的黄瓜,嘴里不断发出恩呀恩呀的呻吟,持续着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吴媚悦终于支撑不出的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手里,还握着那鲜血淋漓的黄瓜。
“这大楚的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虚脱的吴媚悦幽幽的吐出一句,而后,她便沉沉的睡着了,站在床边之上的男子在无比怨恨的看了一眼吴媚悦之后,缓缓的穿戴整齐,而后,身形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之中……
“秦太医,陛下的病,真的看不出以前端倪呢?”
乾清宫中,夜纤辰单手撑着脑袋,红袍,银发,在橘黄色的灯光之中妖娆妩媚,让人不禁惊叹,这世间,怎么可以有男子,可以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秦牧收起自己有些恍惚的心绪,“禀丞相,属下无能,实在看不出陛下,是所中何毒!”
“这可如何是好呢?”
夜纤辰带着几分哀怨的淡淡说道,让人心头不由一紧,望着他紧皱的眉头,满心心疼。
“丞相,我等无能,但是,有一个人,他是在下的师弟,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解毒圣手,专解天下奇毒!”
“他身在何处?”
夜纤辰半眯着的双眸猛然一怔,那刹那间绽放的璀璨光华让在场人无一不为之一倾:“你速前去,请他前来!”
“可是?”
秦牧欲言又止,他这位师弟性格极其古怪,这个世上他有三不救,富人,不救,当官的,不救,还有一个,就是男人不救!
楚傲天,最有钱的富人,权力最大的官,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三不救,全摊上了,若想请动他这位师弟,估计是难如登天!
夜纤辰眉头紧皱,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丞相,我那师弟平生最仰慕的便是您,若是您亲自前去鬼谷……”
秦牧的话还未说完,夜纤辰立即起身:“李伯,吩咐下去,即刻启程!”
“丞相!”
数个声音同时惊呼出口,“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丞,现在,陛下昏迷不醒,整个朝廷上下,全都仰仗丞相你一人,若是,此刻您也不坐镇朝纲,让人钻了空子,他日,大权旁落,就算陛下醒来,恐怕也无回天之术了啊!”
大理寺少卿董少白上前一步,对夜纤辰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夜纤辰低头不语,绛紫色的身子在大殿之上来回的踱来踱去,不时,抬眸,望望躺在龙榻之上眉头紧锁的楚傲天,脑海之中又不断浮现唐影对他信任的眼神,天下大义,令他该如何自处?
左右为难之际,他转向秦牧:“鬼谷距离皇城多远距离?”
“大约千里!”
千里?
夜纤辰低头沉思了片刻,重新抬眸,清澈的眸光之中已然满是坚毅:“传令下去,今日任何人不得踏入乾清宫一步,乾清宫内所有人,也不准擅自离开一步!”
“不管是后宫嫔妃,还是皇族至亲,违令者,斩!”
夜纤辰解下腰间佩戴的宝剑,这把宝剑,乃是楚傲天心爱之物,当日赠予他,并宣告天下,见此宝剑,就如同见他一般,人人都要对夜纤辰行跪拜礼,他深重的将宝剑交到了皇城十万禁军教头林慕武的手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慕武,一切就拜托你了!”
随即,清眸转向众人:“你们再次细心照料陛下,我,明天便回!”
千里路程,一个来回,他只需一夜?
“李伯,回府!”
灯火闪烁处,他眸光坚定,屋外的月光,拉长了他削瘦的身影,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丞相,你?”
李伯双眸之中是掩藏不住的忧色,他知道夜纤辰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若是那样,他的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李伯,无需多说,去马厩将红雪牵来!”
“丞相!”
“按我说的去做!”
夜纤辰转向李伯,言语之中带着几丝命令的口吻,浩瀚苍穹,朗月星空,李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痴儿啊!”
皎洁的月色之下,一匹一身通体泛着红晕的枣红色高头大马被李伯牵了出来,红雪,一匹从万里之外的雪域捕获的上等宝马,说它是马,但是却有猛兽的特征,它日行千里,大气都不喘一口,曾经马蹄踢死一头健硕无比的老虎,这匹马和夜纤辰之间,是一个传奇,在万里的雪山之巅,它正在河边饮水,看到途经此地的夜纤辰,双方都被对方身上直射出来的气质所吸引,这匹无拘无束,自由奔跑惯了的野马,竟然主动走向了夜纤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