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天继续延续着我的老习惯,晚上看小说,白天睡觉,醒过来继续看小说,日子过的好美哉。可今天不同的是没人打扰我,她们给我带了早饭后全部被叫去学校干活了。软软的小被子贴着我,暖暖舒适的床,我昏昏欲睡。在半睡半醒间,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女子。今天的她很不一样:穿着桃红色的绣花衣裙,领口和袖子上点缀了两条横纹,里面绣着活灵活现的桃花;小脸蛋白里透红,两轮浅浅的眉毛弯弯的衬在如夜空般漆黑的眼上,眉眼形成一个自然的弧度,让人看了也不自觉跟着她笑起来,樱桃小嘴透着诱人的色泽,好想上去啃一口。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埋头缝着一件深蓝色衣服,银针麻利的在衣边穿梭,只听得微微的拉线声。调皮的阳光洒在她的身旁,或许也是怕打扰了这份静谧,我蹲在一旁看着她,满满的羡慕。
不知何时,门口站着一位男子,身穿玄色长褂,冷峻严肃的脸庞给人以无尽的威严,但眼里却不自觉的爬满了温柔。这是她的丈夫吧?果真当得起男主角的颜值。
“曦儿,我回来了”。声音温柔沉稳带着男性独特的沙哑,并没有让我感觉到静谧被打破的违和,反倒让我脸一红,我的天,她是在叫我吗?期待的眼神望去,却看见他直直的看着那个扶在女红架上的女子,心里一阵失落,要是有一天这样的声音属于我该多好。
女子惊喜的抬头,脸上也带着红晕,眼里的笑就快溢出来了,“回来了,今天累吗?上次你说这衣服有个地方不合适,我没事就给你改改,正好改完了,过来试试。”
“能好好看着你再累也甘愿,以后这些交给下人做就是了,仔细伤了眼睛。”
“哪有那么严重,这不闲来无事嘛,先把官服换了吧。”
男子也没犹豫,麻利的脱了官服,两腿稍屈身体向前倾,笑吟吟的等着女子摘下官帽。随后熟练的拉着女子的手,“曦儿,帮为夫穿好不好?”
女子嗔怪的望了一眼,拿起衣服走到男子的前方,待穿进一只袖子后身体前倾靠向男子,一只手从背后接过另一只衣袖,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丝丝碎发游戏般挑逗着男子的脸颊,男子眼中的笑更深了,脸也显得更加生动温柔起来,我的心像一团水,全软了。原来我还可以见识到如此温馨唯美的画面,我真的是在做梦吗?
待另一只衣袖穿好,男子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将头抵在女子的头上,轻柔的蹭着下颌,嘴里喊着:“我家曦儿最美了”。这声音仿佛有魔力,绵软悠长。
“曦啊,快醒醒,醒醒!”,雪晴的声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我都叫你三遍了,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再叫不醒你我们就打120了,你额头好烫,好像发烧了。”
不会吧,怎么会发烧?难道是我昨晚冲了凉水澡?不对啊,我嘴唇好干,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帮我倒杯水吧”。
“我就叫你没热水别洗澡吧,看看,感冒了吧。喝完水赶紧收拾起床我们去医院。”
真是病来如山倒,我全身酸痛没一点力气。想站起来,突然一个头晕坐了回去,脚撞到了床边的凳子,尖锐的疼痛使我倒吸一口气,脚上出现一片青紫,我脑袋瞬间懵了,还好雪晴过来搀着我。
运气比较好,今天下午急诊科排号的人并不多。医生给我量了体温,我嘴里一直有血腥味,说话都没力气,都是雪晴在答,我只偶尔艰难的说两句。他看我脸色苍白,又叫我张嘴看了看,检查了刚刚被撞的地方,什么也没说。
一脸凝重的喊着对着外面的护士:“请血液科的医生下来会诊。”
最后那位医生告诉我我生病了,有点严重,需要马上住院治疗。我脑子始终晕乎乎,不太清楚也没有精力去了解发生了什么,最后给我挂上液体后沉沉的睡去。我好像又做梦了,梦见了一个男子牵着女子的手在小河边走,天边斜斜的挂着圆饼般火红的太阳,河岸蜿蜒看不到头,河水清冽“咚咚”的奏响,混杂着青蛙“呱呱”的叫声。绿幽幽的青草上还带着些许露珠,将周围的小山全收在里面,哦,原来是雨过天晴了。女子蹲下身恶作剧似的戳那盛着露珠的绿叶,引得绿叶荡漾,水珠里的印着晃动的人影,仿佛找到了罪魁祸首在惩戒她,想把她晃晕让她赶快停手。男子无奈的摇摇头,满眼宠溺的拉起女子,“快来,这片叶子上的水珠更大”。
女子顺着他往前走,又缠着男子讲故事。绘声绘色的声音传来,让人不自觉的精神一震,怎么感觉这男子是唱戏的,可是看他之前的打扮和气质来看并不像是唱戏的啊?难道是两个人,还是多才多艺?他们走的并不快,路上也有些滑,因此男子始终牵着女子的手,护着她。这样的恩爱夫妻真好,想想自己的父母,不也是如此和和美美的过了如此多年。他们相互扶持,不离不弃,共同建立一个温暖的家,使小有所靠,老有所依。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如此了?古代向来男权为尊,显赫家族更甚,后院极为热闹,女子也大多养于深闺,且规矩深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够享受到和男子单独携手回家的并不多吧,这女子也算是幸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