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果我是王鲁的上司,证据确凿两人都参与了犯案,我当然会治他和他手下的罪。如果他的手下只是被王鲁授意的,那就按照帮凶论处。如果他们态度良好,有心悔过,可以从轻发落。也要适当给予受害者赔偿,安抚民心。”
陈孟鲲说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理。
“那要是作为王鲁的上司并没有接到报案,他平息了这场官司,那王鲁还会受到惩罚吗?我说的是如果你是王鲁,你会怎么做,谁让你去当他的上司了。”
韩凌锡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我怎么可能会是王鲁,韩凌锡你脑子被吓傻了?”
陈孟鲲非常的生气,他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质疑。
而韩凌锡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就事论事。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说的是如果,我们在就事论事,你不能接受问我干嘛。”
韩夫子和陈孟钦都有些头疼,怎么他们两个总是一点就炸,这一路已经看习惯了,和这两活宝一路也不觉得路上沉闷了。
韩夫子默默回头,说:“到了”。
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看到文林镇的牌匾时,心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想感觉找个客栈休息。
“走了两天的路,知道你们有些累,我会请店家送些热水过来。酉时在我房里集合,一起去吃晚餐。”
韩夫子吩咐完我们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外走。
韩凌锡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打理着自己的头发,胡乱的穿着衣服倒床就睡。还是客栈里面好,床铺都是软软的没有霉味。
陈孟钦倒是没觉得多累,洗了个澡还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书看了起来。
陈孟鲲也洗了个澡便倒在软软的被褥上睡着了。
陈孟鲲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成为一方父母官,为民谋福,百姓们对他十分爱戴,脸上也挂着甜甜的笑容。
陈孟钦见酉时到了,打开门就看见自家弟弟心情不错,嘴里还哼着小曲。
“哥,你睡好了,我去叫小锡,一起去韩夫子那里吧。”
“嗯。”陈孟钦简单明了,真是惜字如金。
“韩凌锡,起床啦,我进来了啊。”
陈孟鲲只是喊了一声,就推门而入。
韩凌锡刚刚被吵醒,还有点懵,翻身撇见自己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心里猛然一跳:“陈孟鲲,你出去,我在换衣服。”
“怕啥,我们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但他也没有往屏风里走,拉着陈孟钦坐在桌边为二人倒了杯水喝。
韩凌锡透过纹帐和屏风,依稀可以看见他们两个坐在外面,还好还好。麻利的将衣服穿好,束发出去。
其实,十岁的韩凌锡并没有如何发育,她就算是让他们看见了刚刚那副样子也不一定会起疑。
韩夫子已经在等他们了,见他们来了便领着他们一同去大厅吃饭。
邻桌坐着六个人,衣着朴素,似伙计打扮,皮肤黝黑,像是经常在外奔走,正凑在一起说的热闹,从他们的交谈不难听出他们是货郎。
一会儿其中一个小贩有些惊疑的说:“我跟你们讲,最近有件奇事。你们知道镇东那边林员外的老来子吧,他无缘无故失踪了,听说最后有人看见他去了十里坡,但是林员外和衙门找遍了十里坡也没见到人,都说是不是被野兽叼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另一个小贩有些惋惜的接过话来,“唉,我也听说了,都失踪5天了,十里坡那边有没有野兽不知道,但是那边长着有上好的药材,不是说林员外身体不适吗,他儿子会不会是去给他尽孝心了。”
“谁知道呢,听说之前有人在那边见过一大片七叶一枝花,那可是解蛇毒的良药呢。我们这一片就是蛇多,眼看着夏天来了,这七叶一枝花可珍贵着呢,药铺经常没有。范兄,你不是卖药的吗,给兄弟们便宜卖点,出门在外得有个准备不是?”
“韩夫子,听他们说这里蛇多,我们可不可以去买些雄黄啊?”
韩凌锡心里有些怕,蛇是她最不喜欢的动物,其实蛮奇怪的,蛇多不应该是多准备雄黄吗?
“好啊,那就去买的驱虫药,再补充些伤药,有备无患。”
“韩凌锡,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怕蛇啊?要不要我帮你。”
陈孟鲲想着日后走树林的机会大着呢,一直怕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将这当病治了。
“我从小就怕蛇,蛇是有毒的,我惜命。你要怎么帮我?”
“蛇也是分品种的,不是所有的蛇都是有毒的。至于怎么帮吗,多见见不就不怕了。”
“你,我…你是不是想借机报复呢?我招你惹你了。”
一想到蛇明晃晃的出现在我面前就头皮发麻,陈孟鲲肯定就是借机整我。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就去抓蛇,吓死你。”
陈孟鲲很生气,一点不耐烦,明明每次都不想和他说话可是又忍不住搭话,没办法,他是话唠啊,韩夫子和陈孟钦都是惜字如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