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摔倒的白黎铭看着自己被树枝划破的手指,不禁掉下眼泪。
他感觉自己眼角一湿,便知道自己又被疼哭了,这都怨自己的爹爹白黎舒,虽然他是老来得子,但也没必要这么保护自己,小时候为了防自己磕着碰着,就把所有的桌角用布包住,还有自己的侍卫赫雾,明明自己比他大,却一天比自己的爹还古板。
“二当家,您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对眼前长得稍微有点肥胖的人说。
“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二当家指了一个方向,说:“马三,去看看”。
“嗯”。马三点头。
“二当家,是个男的”。马三看着白黎铭说。
二当家色迷迷的看着不远处的白黎铭对马三说:“下去会会他”。
“好嘞”。马三看着不远处的白黎铭色咪咪的说。
“来者何人”?二当家看着白黎铭问道。
“在下白铭,请问你是”?白黎铭看着二当家问道。
白黎铭纵横朝堂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眼前之人心里想什么,他知道断心崖有土匪出没,但他一定要找到草药去救六皇子。
“在下马二”。马二做了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一个动作,笑到。
“马公子,幸会”。白黎铭说。
看到白黎铭的动作,马三对周围的人使了眼色,周围的人看到后,立马将白黎铭围住。
“马公子这是干什么”?白黎铭看着马三,强压住自己内心的不安。
“既然公子来了,我还未尽地主之谊,公子怎能走呢”。马三看着镇定的白黎铭,有对周围之人使眼色。
周围之人看到镇定的白黎铭,都不敢贸然上前,看白黎铭的穿着,是从秀玉阁买的,能穿的起秀玉阁的衣物,非富即贵,他一人敢出门,想必不是武功高强就是有暗卫守护。
白黎铭看到众人的声色,便知道他们害怕了,若是有一个不怕死上前,他们发现自己不会武,那便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怂货”。马二看着害怕的众人说。
“你干什么”?白黎铭看着上前的马二说。
“公子想必也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马二搂住白黎铭色咪咪的说。
“放开我”。白黎铭抬头看着马二,警告的说。
可马二此刻已经色心上头,怎么会看出白黎铭眼中的杀意。
白黎铭纵横朝堂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像马二这种不怕死之人,可想到自己还要取回心草,便将手腕中的针又藏好。
是的,他刚才是想杀了马二,即使自己逃不出马二的魔手,他也不容许自己被侵犯,可是为了六皇子,他忍,最后白黎铭看着马二将自己带进山寨。
白黎铭的眼中丝毫没有进入土匪窝的慌张,而是记着山寨的情况,只要回心草到手,可是即使回心草到手了,自己该怎么出去呢?赫雾已经被自己派去杭州,果然,只要是关于六皇子的事,自己还是这么莽撞。
白黎铭这次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爹,娘,六皇子,还有赫雾了吧!
“原来后悔的滋味是这样”。白黎铭心里苦涩的说。
武林文府
被萧然放在床上的文修染,揉着自己的腰。
“你干什么”?文修染看着萧然手中的瓷瓶问道。
“上药”。萧然说着坐到文修染的床上,将纱幔拉下。
“你,你别过来”。文修染看着萧然说。
不料萧然直接将文修染一把拉到自己怀中,文修染根本不是练武萧然的对手。
感受到萧然的手在自己伤口涂抹着,文修染的脸越来越红。
“娘子可是害羞了”?萧然低头看着文修染的眼睛问道。
“没…没有”。文修染支支吾吾的说。
看着衣着凌乱的文修染,萧然的脸缓缓的靠近文修染。
“萧…,然,现在是白天”。文修染说。
萧然在文修染耳边吹气道:“娘子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
“萧~”。文修染还想说什么时,只雅阁中只剩下一阵阵的娇喘声。
黑云寨
“大哥”。马二看着坐在主位上的马大说。
看着今日毛燥的马二,马大知道马二这是又掠夺了哪家的小姑娘,自从父母去世后,他接管了这所村寨,平日只注重管辖村寨的马大,一时间忘了教育马二,才让马二整天的游手好闲。
“你这小子,又去哪风流快活去了”?马大看着马二气急的说,若是马二一直这样下去,他一定遭报应的。
“大哥”。马二有些不耐烦的又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知道自家哥哥就是个胆小鬼,可他不是。
“马三”。马大看着马二的背影担心的叫道。
“你把今晚的事,如实的告诉我”。马大说。
赫雾看着第四匹累死的马,又看着咫尺可见的黑云寨,满身杀气。
“小美人,你别着急”。马二将铁链分别捆在白黎铭的脚腕和手腕。
在黑云寨的人都知道马二有暴力倾向,白黎铭从有血迹的铁链就能看出死在这铁链的人不在少数,白黎铭面不改色的看着马二,若是他怕死,自己也不会在朝堂和那些老头周旋。
“说实话,你是唯一一个见到带血的铁链还面不改色的一个”。马二拿着蜡烛坐在床边说。
白黎铭只是冷漠的盯着马二。
马二将蜡油放下,底下身在白黎铭耳边说:“今晚,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突然门倒下的声音传入马二的耳边。
“你是谁”?马二看着赫雾问道。
赫雾看着白黎铭上身的蜡油,又看到腰间青色的手印,杀意四起的看着马二,不等马二回神,赫雾将马二打出房间。
“赫雾,”。白黎铭看到赫雾不悦的神情,他不禁疑惑,他不是被自己派到杭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