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指了指他那五花八门的脸,安若葵问得嘲讽,“三皇子你这脸上的东西洗不掉吧,而且越洗反倒越多,后面更是奇痒无比,现在你更是想要抓破它。”驽定的姿态,自信的话语,宇文彦再愚钝也明白,这个J人这是承认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皇兄,今日就算她是皇兄新收的姬妾,也别怪皇弟不念手足之情,想我堂堂三皇子她也敢下毒,这要是传出去天威何在?”宇文彦义愤填膺的冲着宇文洛一阵咆哮。
“自己没用,就自己没用,用得着说那么冠冕堂皇,为自己增脸面的话吗?”不屑的低语声,再次响起,掩盖了宇文洛致歉的话语。
再也忍不住,木子李死死的掐住自己,希望能够通过疼痛缓解那快让自己憋疼了肚子的笑意。
天啊!这太子妃真是人才,令人佩服!
“你……”怒瞪着她,五指成爪,却是想要生生的掐断那柔媚诱人的脖颈。
“哎呀,三皇子何必如此动怒,这妾身可是为了你好。”
将自己弄成这样,还是为了自己好,放屁!她真当自己是没脑子的猪脑袋吗?
见他不信,安若葵也不急着劝服,倒是悠闲的拉着宇文洛坐在了一旁,他这样紧郭的护在一边,他不累,她倒累了。
望了他一眼,眼底涌现的放心,让宇文洛悠然一笑,随后这才松开对她牵制,任由她去解决所有。
可是那一眼,在外人眼里那是何等的缠绵悱恻,让人脸红心跳。
“你说,是让外界知道一向清雅出尘的三皇子对自己皇兄的未婚妻动手动脚,这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微微眯了眯眼,安若葵笑得慵懒随性,靠着宇文洛,一手还不忘逗弄着他乌黑柔顺的发丝,入手顺滑,手感极佳。
“别说你什么都没做,昨天你拥我入怀,后背的手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无需我多说,当时我只给你一巴掌怎么能消我心头不快,要知道我可是你未来的皇嫂,岂能容忍别人这样的轻薄,更何况当时你皇兄还在场,我不给你少加点颜色,又如何对他交代?”刚才还笑逐颜开的女子,此刻却是犀利冷然,一字一句说得让人无法反驳,只能憋屈怒视。
是啊!如果她是自己未来皇嫂,那么自己昨天的行为确实孟浪,她以皇嫂的身份给自己一巴掌根本不为过,就算她在自己身上下毒,让自己忍受这让人厌恶的面上装扮也无可厚非,只要不伤及性命,就算闹到父皇那里去,说不定最后吃亏的也还是自己,更何况父皇一直以为自己钟情山水,心情淡薄,如果因为这件事而闹到大殿之上,那么之前自己的一切伪装都会成为泡影。
她很厉害,不是一般的狡猾!可是她似乎也忘了点,她还并不是自己的皇嫂。
看着他阴狠的笑容,宇文洛漫不经心的开口,“我打算明日上朝就向父皇禀明,要娶葵儿为妻。”一句话瞬间打断了宇文彦所有报复的计划。
“皇兄可知,婚姻大事不是我们自己可以说了算的,你就那么肯定父皇会答应?”他昨晚回来就让了去调查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背景,只是一个平凡之人,这样的人父皇又岂会让她成为自己最宠爱的皇子的正妻。
所以他刚才才会隐忍下这口气,只要她不能成为殿下妃,那么今后自己要将今日的仇双倍奉还都不是不可能的。
宇文洛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将安若葵牢牢圈进自己的怀中,肯定的道:“这就不劳皇弟担心,父皇一定会同意的。”
驽定的语气,自信的神态,宇文洛再有所怀疑也心知能够让皇兄这样说,定是有了十成的把握。
可究竟是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而且还要含笑咽下去。
戾气迅速消失,宇文彦歉疚的上前,对着安若葵稍稍躬身,“昨日皇嫂教训的是,魅罗再次给皇嫂赔礼道歉了,啊……”
突然,宇文彦伸出双手就要去抓面颊,被发现及时的奴才快速的制止,硬生生的将他困在椅座之间,就算再难受,那也不能让他抓破这郭脸。
宇文彦难受的半眯着眼,却是痛苦的看着安若葵。
既然毒是她下的,那么解药自然也在她的手里。
管家虽然不知道昨天主子去殿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也明白,定然不简单,但如果主子自己都没有追究的话,此事便是不宜追究,而且目前最主要的还是让主子得到解脱才是最主要的。
“请王爷救救我家主子。”管家老泪纵横,从出生起他便随伴在其身后,主子什么事都是自己知道,说句逾矩的话,他一直当主子是自己亲生儿子般对待,如今见他这般难受,又怎么会不伤心不难过。只盼这些痛苦能够全都转嫁到自己身上,他愿替他分担。
看着那老管家直接越过自己去求宇文洛,心知他是怨恨自己,明知毒是自己下的却不求她,啧啧……她是该说他有骨气还是说他对主子的忠心也不过如此。
反正今天来的目的并不在于此,虽然看戏是回事,不过确实也是为了给他解药才来的。
不与那老头计较,安若葵从怀中拿出一瓶东西,在手中丢弄着,冲着那跪在地上的老管家道:“你求王爷有什么用,那毒是我下的,王爷又不是毒医圣手还可以给你家主子解毒不成,你现在要求的是我!”话音一落,拿着那药瓶的手还刻意在老管家眼前晃过,面色好不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