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油灯的火苗被锡丝呼出的空气吹得摇晃,气氛稍微有些凝固。
锡丝几次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鱼知趁热打铁的说道:“我认为拥有充足能量的情况下,保守估计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鱼知看上了锡丝之前吐气暴风,点手抓人的强大,也想要先搞清楚现有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下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切入时机。
他所说的话也不是信口开河,自然巫师卡组的卡牌搭配十分的全能,为了防止前期暴毙的情况,这套卡组中也是有着回复类型卡牌的。
回复类型的卡牌在游戏中是为了能够吊着血量,防止在阵容成型前就被打死的窘境。
比如鱼知现在拿出的2费卡“荒野中的恬息”,就是拥有回复的能力的卡牌,根据这些天所使用的一费卡的使用情况来看,这张卡牌大概也是有着和游戏中一样的功效的。
锡丝心中无法相信,可别针的光辉一直都是代表着诚挚的绿色,在纠结了半天后,锡丝自暴自弃的说道:“怎样让你的能量充裕?事实上我根本没看见你身上的魔力洪流波动。”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能靠你想办法。”鱼知实话实说。
锡丝咬着牙说道:“共享魔力这种类型能够做到吗,我有一种共享魔力的办法。”
“应该可以吧,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所以并不能肯定的回答你,得先尝试一下。”鱼知尽量说得保守。
“第一次?好吧......接下来谈谈其他,比如,你需要什么报酬?我全身上下的宝物并不多,最有价值的也就是这枚别针了。”锡丝指了指真挚贤者的圣遗物。
“我不需要圣遗物,我要你......”鱼知看着锡丝,说到一半又继续组织语言。
等待答案等得烦躁的锡丝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一秒钟就耳根发红,用很是娇羞的语气说道:“要我?活塞运动?害呀,虽然人家会的姿势超过20种,但和魔女做那种事的男人,脑袋都会炸掉哦,当然,如果你一定要和人家来的话,在你治好人家以后,人家肯定让你死前爽的上......”
这个大半夜穿着不知廉耻的情趣服饰的女人居然还是个戏精,鱼知觉得有趣,但听着对方骚的离谱的话语,鱼知也就只能打断她,快速的说完话。
“打住!我没想和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想要你教我高斯语和那什么进入位阶的事情,就像你所看见的这样,我没有走出这片森林的能力,如果不是人人都会你这样从心中和我对话的话,那也没有融入其他人类的能力。”
“嗯~不嘛,要不还是咱们还是做奇怪的事情吧。”
“......你正常点,我怕。”
“行吧,那你应该准备好了吧?”锡丝恢复正常的样子。
鱼知觉得莫名奇妙:“准备什......“嘴被人堵住了。
鱼知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毫厘之间的阴暗面孔,想要推开。
还没伸手,两只手就被锡丝按在了墙上,鱼知的反抗毫无作用,暗恨这女人力气该死的大,又不由觉得自己的处男之身应该是保不住了。
“你现在可以使用你说的那种手段了,我们的能力已经开始共享,不要浪费时间。”锡丝的话语在鱼知的脑海中响起,鱼知翻了翻白眼,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嘴都张不开也就只能发出呜呜声,最后放弃了治疗,用手示意锡丝松开自己的一只手。
在手被锡丝松开后,鱼知手掌稍微用力,“荒野中的恬息”卡牌破碎开来,又凝结为一张耗费0的那塔拉的大树卡牌。
卡牌:荒野中的恬息(法术卡-耗费2)。
职业:无。
兵种:中立。
效果:回复自己的主站者2点生命值。增加一张“那塔拉的大树”卡牌加入到手牌中,并使其费用转变为0。
被卡牌效果选中的锡丝,眼神变得迷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在沙漠中遇到了绿洲的旅人,一股心安感从心底涌出,让她心情舒适,暴动的魔力潮汐也平缓了许多,但这股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锡丝眼神清明后,继续在鱼知的心中说话“还不够。”
鱼知没有多说,取出了剩下的两张“荒野中的恬息”一并给锡丝使用掉了,手中也再次多了两张那塔拉的大树。
锡丝再次沉浸在魔力潮汐平缓的安逸感中。
好一会儿,锡丝暴动的魔力潮汐完全缓和下来,也就放开了鱼知,鱼知赶紧呸呸呸。
“你这个人,亲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往我嘴里吐那么多口水啊,太不讲卫生了吧!?”鱼知一边吐口水一边抱怨。
“切,怪自己,是你自己太弱了,我的魔力输送到你那里,这么强大的魔力波动,仅仅只带动口水到你的口里已经很好了好吗,控制力稍微差点的,大肠里的大便都能逆流灌你一嘴。”
“停,好了,可以了,你说的话稍微有点恶心了......”
“略略略,事情本就是这样的,再说明显是你占便宜吧。”锡丝虽然说得很理直气壮,但耳根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鱼知就要大喊。
“嗯?”锡丝瞪他。
“厚道的人......”他萎了。
锡丝勾了勾嘴角,想着刚刚的特殊治疗,又回想起以往的魔力潮汐暴动的痛苦经历,心中开始考虑要不要把鱼知当宠物养起来。
嘛......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鱼知感受到锡丝不怀好意的目光,赶紧擦了擦嘴巴,立即说道:“之后应该教导我高斯语和位阶的相关知识了吧?”
“当然,我可是一个讲诚信的人。”锡丝收回目光,丢给鱼知两本书籍。
鱼知拿起书看了看,完全看不懂,文字都像是鬼画符,自然得去请教锡丝,然而不被病痛缠身的锡丝才懒得搭理他,看他像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的让人睡不着觉,手刀一起直接打晕了鱼知。
可以睡个好觉了。
锡丝吹灭油灯,脱下尖角靴子,趴在床上,进入梦乡,鱼知趴在冷冷的地上,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鱼知趴坐在雪地里,思考着人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软软的物体贴在了他的脸上,鱼知看了眼半张脸大小的软糖,不由嗤笑......话说自己都已经多大的人了,怎么会想要吃软糖?生活太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