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忠经过几个月休养,皮肤颜色也变得好看些了,体重由原来150斤增加到165斤。身高和体重比较相称,看上去又回到以前帅哥的样子。他准备这几天要出门找以前的老朋友叙叙旧,老是呆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也没什么意思。
这天,李文忠稍微选了件自认为穿着有气质的衬衣,下身穿牛仔裤准备上街去。刚走出家门遇到在水厂上班的发少去上班,他主动向我招呼:“李老弟,到那里去”“邓力老兄,我到街上去玩,你去上班”,邓力回答:“是的,你不到银行去找小时候玩最好的潘刚”,我兴奋的说:“蛮想去,他的电话我不知道”,邓力马上说:“你不知道,我有他电话,我告诉你”,邓力拿出手机翻到潘刚的电话,让我用手机记下他和潘刚的电话。
李文忠怀着许久没见过这城市的好奇心,步行走在没什么变化的街道,唯一这城市变得比以前干净漂亮很多。回到家乡的城市走在路上感觉心里舒畅和踏实些。不知不觉走到发少潘刚上班的储蓄所,李文忠不想提前打他电话,他想搞忽然袭击,看潘刚是否还认识他。李文忠踏进银行大厅选个位置做下,大厅有很多人都坐着在等叫自己的号子。还有些工作人在帮客户用自助机,这时,有个穿工作西服男子从大户室那边走来,他剪着短头发,身材结实但个头不高,李文忠很快认出是他发少潘刚,李文忠暂时没喊他,潘刚走到自助机前和客户在解释什么,等搞完后,潘刚从李文忠前面走过时,大喊一声:“潘刚,认识我吗”?潘刚转头看着李文忠惊奇的也大叫起来:“是你小子,忠老弟你从哪里滚出来的,快来,到我办公室去坐”,李文忠握着潘刚的手走进了办公室,他急忙到水给李文忠喝,还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李文忠说:“老弟,抽烟,你这么久到那里发财”,李文忠接住烟点燃后说:“唉,发什么财,一言难尽,办企业亏本了,到外面打了几年工,前几个月刚回来”,潘刚点点头说:“你的情况,我知道点,但不全清楚,你先坐在这里抽烟,这大厅整个工作我负责,等忙完后我请你出去吃饭,等下我给几个发少打电话叫他们一起见见”,李文忠受宠若惊的说:“老兄,你先忙,不要管我”,潘刚转身忙事情去了。
到中午下班时,潘刚才走进办公室叫李文忠出去吃饭,他俩边走边聊,潘刚说:“我叫了几个发少,等下就来”,李文忠很高兴地搂着潘刚的肩膀说:“我也好想见见他们”。沒走多久,他俩走进比较有名气饮食连锁点,进入包厢坐下,潘刚迅速给他一支烟,俩人互相点着,潘刚问:“忠老弟,听说你也离婚了,”“是的,离了8年了,现在还单身”,潘刚接着说:“不瞒你说,我也离婚三年了”,李文忠有点想不通,你条件这么好,也为什么离婚,于是好奇的问:“我是做生意亏本离的,你为什么离婚”,潘刚想了想说:“这个以后告诉你”,潘刚说完拿起手机打电话:“喂,宋经理,我们到了,你快来”,放下手机时,李文忠问:“老兄,宋经理是谁,好象不是发少吧”,“中午我要喝酒,下午不能上班,特地叫我大厅宋经理帮我代班,叫她一起吃个饭”,李文忠嗯了两声,耐心地吸着烟,看潘刚在点菜。
等了一会儿,包厢门被打开,走进三个男人,走在前面中等身材,全身都胖胖的看见李文忠大叫:“忠老弟,十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帅”,李文忠看见三个发少兴奋地站起来打招呼:“哎,周长发老兄,长这么胖了,陈云峰老弟,你比以前也胖些了,个子还是那高,顾曲江老弟,你还是很帅”,李文忠边说边走上前跟他们三人握手。等他们坐下后,李文忠给他们递烟,等递到顾曲江时,他摆摆手说:“忠老兄,我不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回来几个月了”李文忠答道,周长发双手撑在桌子上,左手夹着烟说:“老弟,回来几个月也不告诉我们”,陈云峰也跟着说:“是的,不够意思,怕我们请不起吃饭吗?我们玩的好发少,条件都不错了,不像从前了”,李文忠忙点头应付:“看你们都吃的油光发亮,肯定生活的蛮好”,潘刚这时看看手表对大家说:“等下,王益玲来了就上菜,喝点什么酒”,李文忠说:“就喝点家乡的米酒”,“不行,好久没看见你了,今天喝白酒”,潘刚说完就叫服务员先上两瓶白酒。
服务员刚打开包厢门,只见一位穿着西服美女走进来,她个子不高,丰满的胸脯让西服紧紧包着,让人有种兴奋的感觉。她满脸笑容地说:“潘经理,你中午陪朋友喝酒,下午我来给你代班”,潘刚大声说:“宋经理,快坐,我给你介绍这远道回来的发少,这是我最好的发少,忠老弟,她是我大厅的付经理,姓宋,你叫我老弟叫忠哥吧”,宋经理亲切地叫了声:“忠哥,这几位哥哥我都认识,从来没有见过你,看你的气质是个老板吧,在那里发财”,李文忠不好意思的说:“没发什么财,刚从外地打工回来,没想到潘老兄手下还有这么漂亮美女”,潘刚自豪地说:“那确实,不是美女我才不会与她共事”,陈云峰也开着玩笑说:“潘经理是个酒鬼,还是个色鬼,酒色不分家”,大家哄笑着,宋丽也大方的微笑起来。
美女来就是不一样,气氛活跃起来。这时服务员提着两瓶酒进来放在桌上问:“潘经理,可以上菜了吗”,潘经理摆摆手说:“还差王益玲大老板没来,搞工程的就是事多,不等她了,边上菜边等吧”。服务员应声出去喊上菜去了。
没过多久,上了几个菜,潘刚把酒瓶盖子打开,除了宋丽没倒酒,其他人都盛满大杯。准备开吃时,王益玲戴付眼镜,个子比较高大肥胖,手里夹根细支香烟,风风火火走进来,嘴里在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哈啰,忠哥是你呀,十多年不见你,搞的我想死你了”,李文忠忙站起来拿着王益玲的手说:“是的,益玲妹妹,我也想你,多年不见,你越来越富态了”,顾曲江也笑着说:“你不知道吧,现在的益玲是个富婆”,王益玲给大家递细支烟说:“曲江哥哥,你別臭我,你生意也做的不错。”,李文忠看他们说的各自条件都不错,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悲伤,以前在座的谁都比不上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就问很少讲话周长发:“发哥,现在做什么”,周长发一双粗壮的手撑在桌子上,吸了口刚王益玲给的细烟自嘲的说:“我现在混的最差,天天好辛苦开着出租车乱跑,没办法,为了生活。不像陈云峰吃政府饭,又稳当又舒服”,潘刚瞟着李文忠颇不快的神情说:“你们哪个以前比得上忠老弟,整个大公司的会务,接待费用全部归他管,公司除了总经理就算他权力最大,每年至少有百多万费用从他手中过,那时多威风呀”,顾曲江也跟着应付:“那确实,有次我到公司找他混餐饭吃,他叫了几个兄弟把我搞醉了”,从小到大李文忠玩的最好就算潘刚和顾曲江。宋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李文忠,她觉得坐潘刚身边这个男人肯定是很有故事的。李文忠有点忍不住宋丽的眼光急忙掩饰说:“潘老兄,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的我从富到穷,从有家到妻离子散,怎么还好意思还在这里炫耀,真让我难受,今天不说这些了,来,我们喝酒”。
宋丽这才真实的知道忠哥的处境,望着他长着双眼皮的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以及他豪爽的性格,认为他以后肯定会得到成熟美女的赏识,虽然他现在很穷,但是他身上有种让优秀女人被迷到的气质,一般的女人,他是不会爱的。聪明的宋丽预测的不错,李文忠年轻时非常有女人缘,以前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女人伤害过他,也从沒在背后算计过他,而且总是女人还在帮助他。李文忠的一生总是男人们在踩他,威胁害他,所以李文忠以后再也不把心里所想交给任何男人,宁愿向女人们倾诉,他深深知道,女人从不害他,只要说句好话,女人很快忘记心中的恨,转而还会帮着李文忠说话。这肯定跟他与众不同的外表以及身上有男人味的气质分不开的。随着年龄逐渐老去,但他男人味的气质始终走不了的。
大家酒也喝多了,话自然也多起来,他们说着小时候在一起打泥巴仗,躲在田里的禾垛子上,让小朋友们到处找。夏天是最好玩的季节,上午在操坪上打弹子球,坐在小山坡上往下溜等等。到了下午跑到西瓜地里你偷我家里西瓜,我偷你家里西瓜,不小心被大人知道马上全部拿着西瓜跑到河边,大伙都坐下大口的吃西瓜,那时用大粪浇出来的西瓜,是相当的甜,一直甜到心里去了,现在再也吃不到那种甜味。等吃饱西瓜后,大伙争先恐后跳到可以在岸上能看到鱼在游动的水里,一鼓做气游到对面有沙滩的河对面,站在沙滩上往河中心打卵石块,激起河面一层层水花,大伙们高兴的大叫。站在河对面专等上游船工放排下来,大伙全部跳进河里潜进排底下,使劲用力蹬着小腿,穿过有几米宽的排,胜利的欢叫着游回岸边。快到晚上时,大伙都上岸准备穿衣回家,才发现衣服全没有了,有人告诉我们,是周长发妈妈因不准发哥到河里洗澡,才把我们衣服全收走了。大伙只好等着天黑时,各自裸体地跑回自己的家。
大家说到这里都快乐的笑了,说发哥带着去游泳把大家都害的很惨,宝贵的童男就这样被曝光了。宋丽也津津有味听着他们童年故事,不断的羡慕说:“你们这些发少真可爱,唉,我的童年没有你们快乐!”,潘刚趁着酒劲大声说:“宋美女,我跟你讲,说真的我们小时候没有任何人比我们好玩,因为我们农场有下放青年,有清澈的河水,有碧绿的田野,满山都种了很多桔子树和梨子树,树下面种满大个的西瓜,我们农场还养了好多猪,有个好大的鱼塘以及有几十个差不多大的小孩子,又有吃的,又有玩的,就好像孙悟空的花果山,你说好不好玩,我只要想起小时候,才觉得生活充满了阳光和雨露。
大伙正开心快乐时,李文忠趁着酒意点了一支烟,透过朦胧的烟雾见大伙都有灿烂的笑脸,想着自己的处境,想着以后还有十年的养老金和职工医保,肯定没有单位愿意帮他交的难处,顿时眼含泪花,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我很高兴和发少聚在一起,自从离开家乡八年来,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说真的,看见你们生活的好,我很喜欢。以前的好日子我也生活过。可是,我手里本来拿着一付好牌,被我愚蠢的头脑打的相当稀吧烂,才落到今天很惨的下场,有一天晚上,身上没有一分钱,在异乡的公园住了一晚,那时我真的想到了死,当时我想到年迈的父母,想到你们这些发少,才觉得要坚强的活下去。因此,在这里我想请你们帮个忙,能不能帮我找保安工作,我年纪大了,只能做个保安”,李文忠悲伤的语气让大家不知所措,只好劝李文忠别灰心,大家都会帮你的一些话语。宋丽让李文忠的经历有点难过,突然说:“这保安工作好办,我去找闺蜜孙洁去办这事,潘经理你看怎么样,”潘刚很快反应过来说:“对呀,孙洁老公是大老板,他肯定会跟物业公司老总熟,找她没错”,宋丽有点为难:“不过这几天,孙洁刚离婚,等段时间跟她说,她小区的经理也很好的,她说应该没什么问题”,潘刚听说孙洁离婚了,他又来劲了说:“离婚好啊!那不是我有机会了,妈的,我暗恋她好久了,宋经理能不能帮老兄说几句好话”,宋丽看见他自做多情的样子说:“说几句好话是可以的,不过等你的身材长高了再说,你如果有忠哥这么帅,我估计不要去说什么好话,她会主动追你的”,宋丽的玩笑让大家都笑了,让潘刚的笑声有种不悦的苦笑,让李文忠感到自卑和羞怯,李文忠幸好还有俊朗的外表,除了这些他什么都没有,一点也不敢奢望美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