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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明日之蛇

离独自一人走在流魂街六十六区,胸前的伟物、银色的长发、妖冶的红瞳、一身飒爽的黑色死霸装以及左肩上象征着一番队七席的木质肩章,无不吸引着周围的目光,而离则是在极力的扩散着自己的灵压,出现这一幕的原因自然是出于离平日里对蓝染的关注。

虽然还不清楚目前蓝染的进度,但是在今早发现归属于蓝染一方的几个死神今早急匆匆的离开了瀞灵廷,于是离便已太累头疼不舒服的借口,连撒娇带打滚的把工作留给了有希处理,至于蓝染那边就只能暂时先放下,也没有和浦原还有夜一说些什么,一是没有证据指明蓝染的目的,二是不希望现在打草惊蛇,不然日后对于蓝染的计划的掌握将会更困难。

而离此次的出行也大致有了了解,因为在一百多年前,离在开发梦道时,浦原便从中得到了灵感,开始研发崩玉,至今已有小成,而想必蓝染应该察觉到了浦原的研究,也开始了自己的研究,虽然离不清楚两人的研究过程,不过还是想感叹一句,不愧是蓝大和浦原。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离突然隐约的感觉到了死神的灵压波动,于是便开始往那个方向前行,并集中精力,更仔细的感知灵压,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离只看到了一个躺在路中间一头橘色短发的小女孩,貌似也就七八岁,但是与之不符的地方便是她胸前的伟物,已颇具规模。而离也感知到不远处的草丛后有一个银紫色短发的眯眯眼小鬼。离心中还是暗恨自己没有救下乱菊,还是没有阻止乱菊的魂魄被夺走。

离没有现身在小女孩的眼前,而是先找到了那个银发的小鬼,平淡中略带愧疚的语气对银发的小鬼说了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

银发的小鬼正是幼年时的市丸银,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银并未有所诧异,只是转身抬头看了一眼离,便独自一人向乱菊那边走去。

银握着手中仅存的食物,递到乱菊的嘴边,平淡的说了一句:“吃吧。”

乱菊听到声音,心中略有所感,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无力所造成的,只得默默的吃下了食物。

离见状走了过去,说:“你们来当死神吧,拥有力量才能保护自己。”

银闻言嘀咕了一声:“力量吗?”

而乱菊看着此时的银心中略有不忍和不安,又想到离刚才所说的话,坚定了自己想要变强到不再让银担忧的决心。

乱菊率先开口道:“好,我要成为死神。”

银听出了乱菊的决心,略带愧疚的看了乱菊一眼,并下定决心要拥有保护乱菊并未其复仇的力量。

银抬头微眯的双眼看向离,坚定道:“我想要成为死神。”

离迎向银的目光,心道:眯眯眼果然都是怪物,尤其是睁眼的时候,连我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决意。

离双眼中的红瞳透出温柔与慈爱,坚定的对他们说道:“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师父,我会保护你们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乱菊回应着离的温柔,“师父,我叫松本乱菊。”

银:“师父,市丸银。”

离:“好,你们今后跟着我就好了,我叫樱雪离。”

——————————————隔断吧时间——————————————

自那一天之后,护庭十三队都知道了,山本总队长的弟子樱雪离,不负师门传统,又收了两名天才弟子。而离也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有空就带着银和乱菊出门。为此,春水同志可没少被别人非议贵族做派,毕竟同是山老头的弟子,但整日里懒散至极,也没有发掘弟子。啊,你说浮竹,他以及很难了,活下去就好了,不会有人对他苛刻非议的。

银也不负天才之名,在离的悉心教导下以仅仅一年多的时间就从真央灵术学院中毕业,毕业后进入五番队任职。对于此,离还是了解银的想法,也并未多说其什么,而且以银的资质,也早早进入蓝染的眼中,虽然目前银是离的徒弟,算是总队长一系,而大多数人本以为银会选择一番队,但还是爆冷了。

至于乱菊,还在离的教导下未让其毕业,而离也早早的和志波家进行接触,拜托其让乱菊在毕业后进入十番队,虽然选择贵族所掌握的番队,在日后难以有大作为,但是离作为了解剧情的穿越者,志波什么的都要给她家小白让道。而且目前委身于五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还是比较好的保护伞。

虽说离与同为五大贵族之一的四枫院家关系更好,毕竟夜一已经算是离的人了,但是二番队仅有队长之位能够掌握在四枫院家的手里,而其余职位大多都被各大贵族瓜分了,所以如果把松本送去,那工作环境就更恶劣了,不光要小心被蓝染利用来控制银,还要小心来自身周同事的算计,毕竟乱菊也是离的弟子,而且日后又是性感御姐一枚,离肯定会格外的关心了。说起来也要怪夜一的老爹,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让夜一只多出来个弟弟,四枫院夕四郎,人少肯定没办法。(那你还把小夜一抢走)←(离:关你什么事,我有黑科技)

至于同为五大贵族并掌管六番队的朽木家,那离就不用想了,那是绝对的家族企业,外人难以插手,把乱菊送进去根本难有作为。而其它机构离更难有效的对乱菊进行保护,而自己掌管的真央灵术学院是不会被他人允许的,毕竟现在已经让离来当院长是最大程度的在不触怒山本总队长的情况下做出的让步,如果再让离安排乱菊进入真央灵术院学院,那么就会引起出五大贵族外其余各大贵族的忌惮,怕真央灵术学院变成山本一系的一言堂。

就这样离提前安排好乱菊的出处后,各大贵族在知情的情况下也并未多说什么,毕竟护短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也不认为仅凭山本一系就能撬动整个志波家,再加上离刻意让乱菊藏拙就更加让各大贵族往离只是想让自己的弟子能有个安全的环境的方向去想了。

然而离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想让乱菊不受蓝染的威胁。如果让离知道各大贵族的想法后,离只会说一句你们心真黑,而且志波家需要别人撬吗,自己就会崩,毕竟志波家不崩,哪来的挂B血统主角呢。

在离为乱菊安排好出路后,就开始思考银的事情了,虽然离不想让银去涉险,尤其还是知道了银那悲剧的结局后,但是离没有理由阻止银去复仇,而自己为乱菊复仇也不是不行,但是银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毕竟接触了那么久,离也了解到银是一个主意很深的小鬼,打定主意就要去做。

既然如此,离只能换个策略,积极支持银的复仇卧底行动,而且加上蓝染的自负与残忍,利用完就处理掉的行事狠辣的风格,蓝染也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乱菊也在他收集魂魄的目标之中。而离只需要劝住银不要因为愧疚而选择报仇寻死就好了,关键时刻就下银和蓝染刚一刚的自信还是有的,哪怕打不过就跑呢,对于蓝染的能力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镜花水月,毕竟不同于离的梦道是单纯的幻术,镜花水月可是能完全支配五感,暂时在没有想到方法的情况下,离也先不做他想,稳住银是离目前第一重要的事。

——————————————隔断吧时间——————————————

入夜,银已经是五番队的队员了,穿着黑色和服的死霸装,跪坐在一番队队舍离的和室外。银看着面前已经被拉开的门,以及背对着银,侧卧在榻上的离,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而离在银到门外的时候就醒了,在疑惑外面银为什么还不说什么的时候就开始在脑内胡思乱想了,为什么这个死小鬼还不开口,装睡是很难得,而且你不开口我怎么开导你,我先开口很尴尬的,而且我是师父我不要面子的吗,还是说,这个小鬼长大了,到了青春期躁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要对我夜~袭,不行的,我肯定不喜欢男生,而且我心里只有小夜,如果这死小鬼要背叛乱菊的话,今天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梦道。

就在离脑内小剧场胡思乱想的时候,银开口了,平静中略的颤抖以及一丝歉意的语气中,“师父,对不起了,我还是选择那一条路。”

离听到后,起身。银并未对此感到吃惊,如果离真的睡着了,银才会崩溃。

可能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会在做出决定后还来找离,可能还是处于年轻人的迷茫,以及对离给他带来的亲情的向往,因为离真的对他视如己出。

离平(zhuang)淡(bi)的道:“你明日为蛇,开始噬人,用你噬人之口声声嘶吼着说爱我,我是否还能同今日一样对你说‘爱你’呢?”

银听后,心头一震,不知为何自己决绝的想法已经完全被离摸清了,银本以为自己的师父只是了解到了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为乱菊报仇,并未想过离已经了解了自己想要不要再让乱菊因自己的行动而悲伤的以死明志的想法。

离:“这便是你想要的吗,你真的是在为乱菊考虑吗,你只是为弥补你对乱菊的愧疚的自我满足,你错了,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银听后声音不自主的大吼道:“我也知道这是错的,我也想过乱菊可能会因此而伤心,但是以我的力量,又有什么办法呢。”

离:“怎么会没有办法呢,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那么还要我和乱菊的存在干什么。”

银默默的流下了眼泪,不甘又低沉道:“那我又该如何。”

离:“以不让乱菊悲伤来强大自己,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能活得力量才能保护乱菊不让她悲伤。”

银大喊:“那乱菊失去的东西呢,就那么任其抢夺而不作为吗?”

离:“当然不会了,这一切的根源全是因为死神的不作为,是我的失职,而且我不会强行干涉你的选择,但是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身后永远都会有我,你的身旁永远都会有乱菊,我们会随你同行,所以不要把一切都拦在身上,相信我们吧,我是你的师父,这五十多年来,我是看着你长大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你的决定我都看在眼里,我支持你,但也请你要相信我,依赖我,不要随便就以死明志,一切都有我在,你放心去做好了。”

银听后放声大哭:“对不起,师父,我错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师父,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你和乱菊悲伤的。”

离看着眼前放声大哭的银,将其搂入怀中,安抚着银,直至其沉睡,心中暗下决心,一定不会让银死掉。

离把银放在榻上,为其合上被子,打开侧门,走到隔壁的和室,看着早已掩声哭成泪人的乱菊,离将其搂入怀中,柔声安抚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可怜的孩子。”

乱菊在被离搂入怀中后就更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刚刚银和离讲道一半时,乱菊才被银的哭声吵醒,而银也因情绪过于激动未发现乱菊已被其惊醒。乱菊虽然不知道银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忧心不已,而且多年来也隐约察觉到了银对自己的感情与愧疚,但是乱菊此刻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为银做些什么,只是哀怨自己的能力不足才会让银做出那样让自己感到不安的决定,而在离进来后就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坚持了,唯一的坚持只是想让银不要离开,两人就那么永远的陪伴在师父身边。

而此时的银在不知不觉陷入离的梦道而引起情绪上剧烈的激动后,又被离用梦道使其安眠,所以从始至终并不知道乱菊已经了解到自己的想法了。

乱菊泣不成声的讲道:“师父,能不能不要让银离开。”

离不忍的说道:“对不起,乱菊,是师父的无能。”

乱菊:“不是师父的错,能不能留住银,别让他走。”

离看着眼前的乱菊,虽心生怜惜,但知银之志已定,无人能改,也只能狠下心拒绝乱菊,“对不起,师父无能,师父做不到,因为没人能干扰银的决定,但是能请你再相信师父一回吗,师父绝对会让银完好无损的回来的。”

乱菊听后更加难过,但是心里其实早有结果,因为乱菊可以说是最了解银的人,知道银的决定是别人无法影响的,也就只能接受了,同时她也愿意相信离,因为自打离的出现她得到了她之前从未敢想过得事情,而且她也下定决心,要是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强大到能保护银和离,因为她不想再因自己的弱小与无能而让两人为难了。

随着离的安抚,以及梦道的小技巧,乱菊也睡下了。而离自己到队舍内厨房的一处仓库中拿了几坛酒,独自一人前往双极之下的秘密基地中,独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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