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肺都受到了震动,其他人见余天震跟陆临打起来了,都跑过去帮忙,想要从后面包抄。
“不要!”余天震还是晚了一步。
陆临直接另外一掌对准了上来的人,就像是自动升起来的一个屏障一般,后面的人完全进不来。
“都跑不掉!”陆临掌心中的气体变换了一个方向,将那一堆人包起来。
随着他的掌心移动,包裹着那群人的球也跟着移动。
因为已经慢慢地脱离了地面,那群人根本就没有动弹的机会,只能够任由陆临将他们在地上撞击。
余天震只能不断地催动自己的内力,没想到仅仅是陆临的一只手,他还要分散自己的气,他都完全不是对手。
陆临大笑着:“都是一群废物!”
余天震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必须要想办法马上脱身!
还没有等他有动作,突然陆临的气都收了回去。
陆临捂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血红的眼睛也在慢慢地消退,身上的气也在渐渐消散。
他很是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这是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自己的气都空掉了!
其他的人都已经被陆临撞得晕头转向的,余天震也是身受重伤。
陆临趁这个时候,快速地跑走了。
余天震看着陆临逃走的方向,吐了一口血:“看来这小子还没有完全变化。”
在最后的一点气消失之前,陆临勉强到了公司的门口。
他直接回到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开始穿着粗气。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他的胸口的疼痛感居然越来越强了,就好像是在被灼烧一般。
他起身开始在办公室找水喝,从开始用杯子接到后来的直接抱着水桶喝。
一桶水很快就已经见底了,一滴都不剩。
但是陆临并没有觉得这样有所好转,反倒是越发地觉得难受。
烈火一直在他的胸膛燃烧着,一步一步地吞噬他的知觉,这样的冲击让他的大脑不停地在收缩。
陆临一直在办公室里乱跑乱撞想要缓解自己的疼痛,只有依靠撞击头部才能够有所舒缓,他知道之后,不停地撞墙,发出一声声的嘶吼:“啊!啊!啊!”
直到额头上的都是血,他才稍微停止自己的动作。
胸口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
他正准备起身,那疼痛感马上又席卷而来,甚至比之前的更甚。
陆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死掉了。
最后的一声怒吼发出时,办公室的玻璃窗直接被震碎,有一块直直地飞出来插到了陆临的背部,鲜血直流。
背部上突然的痛感传来,陆临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郑晓东和李峰很早就到了公司报道,今天是验收训练结果的日子,他们有很多的事宜需要准备。
像往常一般,两个人一起相爱相杀地互怼着打开了公司的大门。
李峰的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三楼陆临办公室的窗户被打碎了。
郑晓东还在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发出笑声:“哈哈哈哈!”
李峰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指了指楼上的窗户。
他惊讶地大叫一声:“啊!。。。。。。”
后面的话被李峰的手给挡住了:“情况不明,别乱说话,你继续随便说点什么。”
现在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是什么路子的,到底有没有走,绝对不能够声张,说不定陆临还在他们手里。
李峰和郑晓东不紧不慢地往楼上走,听起来脚步声和之前差不了多少,时不时地到处转头查看周围的情况。
“你说老大起来了吗?”郑晓东随便找了一个话题,语气听起来与平时一般有些轻浮。
“不清楚,你没事多想想怎么找媳妇,天天缠着老大干什么?”李峰毒舌地回复道。
“你自己的稀饭都没有吹凉,还管上别人的汤圆了?”一说到娶媳妇的事情,郑晓东就是火冒三藏,怎么最近人人都跟自己说这个,老大已经结婚了也就罢了,李峰这个单身汉居然也开始笑话自己。
他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被李峰的手势打断了。
两人已经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楼下也没有听到声音。
郑晓东靠在窗户边往外看了一眼,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下面没有人,很安全,然后马上回到办公室门口。
一人一边地站在门前。
李峰沉着地数了三个数:“一、二、三!”
两人一起用力地踹开了门,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多么凶残的现场。
水桶不知道为什么不在饮水机上,里面的水没有了,但是地面没有一点潮湿,只是瘪瘪地躺在地上。
刚刚才换好的沙发又是被抓了好多的口子,就像是什么野兽的行径一般,一点规律都没有,好似就是杂乱无章的。
而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已经散落一地,地毯皱皱巴巴的不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而陆临,现在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完全看不清楚他的样子,背上还插着玻璃,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地上也是一整摊的干了的血。
在他的不远处的墙壁上也有血迹,还有一些胡乱的印记,好像是撞击的时候蹭上去的血。
这到底都是经历了什么?
两个人都是一惊,很快缓过神来,凑过去扶起陆临,发现他的身上浑身都是烫的,简直是让人不敢触碰。
李峰马上将陆临背到里面的隔间里,那里有一个浴室,他将陆临放在浴缸里,接满了冷水。
而郑晓东早就已经出发去找沐辰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呀?”手下揉着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郑晓东。
要是平时郑晓东一定马上就开始和他们一起打闹起来,但是这一次郑晓东一脸焦急地看着前方的路,不回话。
手下马上就清醒了,郑晓东异常的状态就表示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两人一起到了那个巷子口,在手下的带领下,他们到了一面墙前。
手下按动了旁边的砖头,墙分开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来迎接,都在各自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