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充斥着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令温澜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令她一怔,守在床边的是陆恒止?
“好些了吗?”他拿着保温盒,似乎是准备好的吃的。
“我没事。”温澜倔强,靠在病床上的虚弱无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好好休息一下吧,虽然这里的味道不算好闻,但是我觉得对你来说能安静从容的休息一下,应该很难得。”陆恒止不去理会她的倔强,却三言两语就挑开了事实。
在陆瑾漠的悉心调教下,温澜觉得自己连喘气都是多余的。
“他……”温澜艰难张口,问起陆瑾漠的所在,她担心那个男人因为她的不听话而大闹。
“我跟哥说过了,你身体不舒服在医院,你就踏踏实实休息吧!”陆恒止却似乎早已准备好了,笑着把东西放下转身出了病房。
温澜看着病房,不知为什么一抹委屈漫上心头,那一瞬间泪水蓄满了眼眶,为什么她要忍受这一切,为什么陆瑾漠可以永无止境的伤害她,欺负她?
“温澜,跟在我身边就这么委屈你?”病房里传来了那个男人冰冷的声音,他来了。
温澜拿着勺子的手一颤,艰难的对上了陆瑾漠的目光:“陆总年轻有为,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我没什么好委屈的。”
“知道最好,不要忘了你哥哥,如果想让他好好的,就不要招惹我。”骨筋膜皱眉,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温澜,仿佛是认命了,又好像习惯了他的刁难。
“我知道了。”温澜点了点头,放下了保温桶又道:“我们回去吧,医院里不适合我。”
安静与祥和都不适合她,在这么舒适的环境呆久了,她要怎么重新适应陆瑾漠的刁难和折磨?
换了衣服回到别墅,这偌大的别墅,跨进门的瞬间,温澜只觉得心头被压了一块巨石,紧握着拳头。
“温澜,很痛苦吗?要不要放弃?”陆瑾漠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故意拉住了温澜的手饶有深意问道。
“你什么意思?”温澜皱眉,这个男人有那么好心放过她吗?
“离开这里,放弃温家,放弃你哥哥,你就不用这么痛苦了。”陆瑾漠的眼神又阴沉了一分,他敢这么说,是因为他清楚温澜的为人。
将亲人看的那样重要的她,怎么可能会选择放弃呢?
“陆瑾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可惜温澜在他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或许只是想要羞辱她。
顿时家,温澜的脸上满是痛苦,望着他怒声只问。
“是故意的,温澜,我厌倦了你楚楚可怜的样子了,你真的以为你可怜吗,我告诉你,如今你承受的一切,都是活该,你必须承受,和恒止在一起一定没少说我坏话把,但你还不是要乖乖回来?”
骨筋膜的话,婉如刀子一般刺痛了温澜的心思,这个男人为了羞辱她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
“是,我是必须留在你身边,是我下贱,我需要你的帮助,这样你满意了吗?”温澜紧握着拳头,颤抖了许久,终于对上他的视线,说出了这样的话。
陆瑾漠下意识皱眉,他不喜欢这样的温澜,彻底认命,逆来顺受,这不是她。
过去的温澜,天之骄女,不顾及任何事情,从小被宠爱长大的她,从来不需要听从别人的意见。
“不够,温澜,你不是想救你哥哥吗,已经找到合适的肾源了,接下来就是手术了,只是想让我给他安排手术,我要你去取悦我。”
最后三个字在温澜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回荡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且难以置信的看着陆瑾漠,这个男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不要!
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陆瑾漠上前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贴近了温澜的耳边:“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你想要拒绝后的后果了吗?”
“我……答应你。”艰难的说出了这样的回答,这一刻的温澜将自己所有的尊严踩在脚下,成了碎片无法拼凑起来,她知道从今往后今天都会成为她的耻辱,这个男人将是她永远的痛。
床上,温澜一丝步挂,手指生涩的在他身上撩拨着,些微冰凉的手指令陆瑾漠蹙眉。
“下去。”陆瑾漠低沉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下一刻,温澜只觉得头被人死死的按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儿随之而来,痛苦的想要干呕,却无法逃避,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脸颊酸涩,才总算被放过。
他翻身,将小小的温澜压在身底下,低沉的嗓音命令道:“在我玩腻了之前,你永远不许想要离开我,温澜,你现在不过是个玩具,是我花钱买回来的玩具,你没有资格有自己的意愿,永远给我记住,你什么都不是。”
这样羞辱的话,到最后他终于把愤怒泄了出来,温澜如同冰冷的尸体一般,僵直的躺在床上,双眼中满是绝望。
我该怎么办……
翌日一早,温澜只觉得全身酸疼,仿佛拆骨重组了一次,艰难的撑着身子起床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去公司。
“夫人,先生嘱咐过,您今天身体不舒服,不用去公司。”
佣人刘妈走上前来,恭敬的对温澜说道。
“我知道了。”温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她的一切,确实应该是陆瑾漠做主的,她没有资格反对与不满。
回到房间里,迷迷糊糊之间,温澜再一次睡着了,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床头放着一杯热水,还有两片药。
“这是先生嘱咐您吃的。”刘妈上前,对温澜说道。
那一瞬间,温澜就明白了,他准备的事后药,他怎么会允许她这种人怀上他的孩子,在没有措施的情况下做了那种事,他当然要有防护手段。
温澜自嘲的笑,点了点头,没有用水两片药生吞了下去。
恒盛集团——
“你关心人家何必这么别扭,送药就送药,还不肯露面。”墨少卿靠在墙壁上,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