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剑光旋驾着金鳞大蛇虚影与天平义锏碰了一击,剑光褪去,大蛇虚影崩开,太平义锏又后退一步。
“老张,你给我好好歇着!”
乔不学灵源内飞出一座天阙将张幸陵收了进去,阙门一闭带张幸陵飞远,阙中张幸陵从里边拍门。
“老乔!放我出去!”
乔不学没搭理他,与萧遥合在一起,二人手指微动,掐了个拟龙指诀,口诵龙皇无量功,二人身上映现稀薄的沉龙精华之韵,乔不学拳骨凹陷渐渐开始恢复,沉龙精华与祈神语引来点点因缘龙气,乔不学一拳轰出淡淡龙气,因缘龙气自发飞过来冲进龙拳龙气中。
因缘龙气中,龙抬头,龙头虚影龙鳞闪闪,龙须飘飘,有了些凝实之感,龙目睁开,目有电芒,电芒激射飞出,太平义锏节鞭伸张过来,电芒将其鞭尾劈开一道口子。
太平义锏一横,鞭尾闪开,锏身横向打来,龙头冲起,口长吻张开又合住,咬住太平义锏锏身,口中焦红灼热滚滚,一口龙息爆弹将太平义锏从口中吹出,整个锏身黑烟滚滚,热息侵入鞭节内部,太平义锏内部红彤彤,锏表神则是一身焦黑。
萧遥一腿甩出一条金鳞大蛇虚影,驾着因缘龙气腾飞,正中太平义锏鞭尾裂口,一冲而入锏身内部,盘起蛇躯挣动躯体,太平义锏鞭身节节错开崩飞,一节一节重回姜义一干人识海中,裂开的鞭尾那节飞回那人识海后,那人识海碎开,眼前一黑,肉身一僵,自天上砸落到地面,昏死过去。
因缘龙气冲天离去,龙头虚淡,龙目电芒隐去,鳞光不在,须发僵住,重回寂静中。
太平义锏受损回归,姜义那边一干人神识也遭中,额上皆有一道浅浅裂纹,姜义勘微眼睁开,夜空中一道神芒射出,血金箭经过炼修再次从肺脏中吐出,姜义手上一招,背后神形大弓飞来手上,勘微眼瞄准乔不学天阙已出的灵源天庭。
“义士们,神兵助我!”
一干太平义士一齐放开神兵,本心台浮沉心火道力,道力由神兵化形凝聚汇往姜义弓上那支血金箭,一股又一股,八股神兵道力全部汇入血金箭上,姜义道台喷出黯盈心火,注入血金箭中,随后气势攀升到修为最顶点,道台历久弥新,似是经过几生几世轮回沧桑,血金箭中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生命力,仿若开启灵识,与姜义心意相通,再受八股义士神兵道力所助,一箭飞出,其速难以估量。
一箭射出,姜义气势滑坡,一干义士似也如此。
“这一箭已至静业巅峰,炼心境的情火巅修也不见得能受得起,二位将军若再接下,我等便就此退走。”
萧遥灵源内天阙飞出,灵种坐于其中驭天阙将二人护在其中,一箭瞬息而至,破开天阙门户,并未止住,箭向不改,直指乔不学天庭额骨,萧遥灵种外放全部灵性冲击力,挡在乔不学面前,血金箭受灵性冲击力所挡,滞缓几息,穿灵种而过,破开一洞,继续射向乔不学面门。
萧遥灵种受损,天阙崩塌,离了因缘龙气,萧乔二人尽用元气之能,拳法与腿法最强一击,与血金箭僵持住,裤腿裂开,腿虽柔韧,受血金箭箭峰所向,还是溅起一串血花,拳骨铮铮,先前凹陷还未完全长好,此刻又陷落下去,白骨茬露出,混着鲜血。
张幸陵虽在乔不学天阙中,这一幕还是被他感到,急怒攻心,两条腿摆出八九条幻影,气态流线缠绕在他的青衣腿上,嗙一声迈出急速,穿出乔不学天阙,背上剑出鞘,千百剑光又耀起灿烂华闪,张幸陵一脚扫过剑柄,长剑藏于灿烂华闪中飞向血金箭。
剑光与龙拳蛇腿合在一处,血金箭射势终是弱了几分,随后张幸陵长剑实体刺来,刺到血金箭箭剑,箭头向下偏离,一直射入地面很深。
几息后,血金箭从地下窜出,向姜义身边回返,箭头上沾了些白末,回到姜义面前,姜义屈指一弹,白末震落,血金箭由其嘴重新贯入肺脏中。
“好,我等说话算话。”
姜义落地,将方才识海碎开而昏死的义士带上,领一干义士们往北天飞去。
“姜大哥,我等就这么走了,不算对那几个道门食言么?”
“放心,那三个上元将负伤也不浅,不会比我等好上多少,即便他们还可行动,若就此去交古凌锋他们一众人,想来也是必死无疑,他们不会傻到这个地步。而我等对那几个道门所许之事已经做罢,那三个上元将确实由我等对付了,说到做到,如何算是食言?”
“可是······那三个上元将毕竟本领不俗,若我等就此不管,只怕他们真有可能再去坏事呀······”
“我等尽力了,义士们不妨想想,若我等再回头去与那三个上元将相拼,我等会是个什么结果?”
一干义士面面相觑
“若我等能胜,难免也是个同归于尽的局面,只为了那三个上元将就把我等搭进去,那么我等此来所为便皆化作东流水,功亏一篑。即便那三个上元将真个再去坏事,古凌锋他们见了那三将身上的伤,自会明了我等并未食言,自会明了我等苦衷。我等既未食言,那他们许给我们的条件自也没有理由作废,若养新神之局中有我等一席,那我等此来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姜大哥谋虑周到,确是当可为义士之领,此番归去,我等便推举姜大哥为广南部叶落分部副部长。”
姜义笑着摆摆手道
“诶,不急不急,待此事成事再说也不急,况且姜义现在三生境还不曾圆满,更不敢轻易进情火炼心,静业都未大成,如何敢竞副部长之位。”
“姜大哥,你就别再推辞了,试问如今分部中除罢姜大哥以外,还有哪个人能胜任副部之位,再有,现在在位的那个人叫大家群疑满腹,我等早就······”
姜义眉宇一顿
“少在人背后议论!都照这么下去,义士们何以维系?多体谅,少牢骚,多看人好,少揭人短,知道了么?”
“知道了,姜大哥教训的是。”
姜义眉宇一松,再次笑起来。他当然知道如今在副部之位的那人,呵呵,憨讲一个“义”字,不懂笼络人心,不懂人情冷暖,要上部长之位只怕是此生无望喽。
“义士们,回城里,我请兄弟们到万邦酒肆讨些欢!”
“好!姜大哥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