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敔孤单地走在树林之间,她敢肯定,这里就是夜风山,可,可是为什么找不到君杳呢?虽然她和君杳的关系并不是很铁,但也不至于被抛弃吧!昨晚的情景,真是气煞我也!
昨天晚上,君杳喝了很多,但洛溪敔这种乖宝宝没喝过酒,只是坐在一边嗑瓜子和花生。然后上个厕所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凭着来时的记忆回去的时候,却还是迷了路。洛溪敔胆子还算是很大的,江湖人称“洛大胆”(其实就是她那一群塑料姐妹取得外号),但其实除了怕黑,其他都还好。
现在已经天亮了,主要任务就是从这个可恶的山谷出去。但她不知道的是,这里就是沧州三大“送命”谷之一的兽谷。顾名思义,这里有许多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
当然,蒙在鼓里的洛溪敔浑然不知当下的危险。天生乐天派的她悠闲的走着,“要是出不去,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好了。”眼前的路开阔了起来,洛溪敔飞快地跑着,据说,开阔地是最好的休息地。殊不知,她来到了某个小心眼的老巢。
洛溪敔找了一块巨石懒懒的趴在上面,哎,不管怎样,先补充体力再说。正当她努力找一个最舒服的角度时,一滴水猝不及防的打湿了她的裙角。洛溪敔睁开眼,刚好看到个不大不小的脑袋,倒着映入眼眶。
“啊!”洛溪敔尖叫着跳下石头,又转身面对着这个怪物。还有谁说过,要永远面对敌人来着。
“哇伊娃呀!”这个鸵鸟大小的东西吼吼着。
“你......你吼吼啥?”
“吼吼。”这个怪物学着叫了两下。
怎么,觉得有点,可爱?洛溪敔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纠结好久才定下一个结论:这是一只鸟。最明显的特征是那一张喙,还有暗淡的羽毛,和两个翅膀两个胯胯,嗯嗯,烧烤好吃,串串也不错。洛溪敔想入非非的时候,君杳和衣棽也找过来了。
是衣棽的人提供的消息,她完全走了一条和夜风山相反的路。知道消息的君杳十分惊奇,而衣棽也不忘嘲笑她。就这样打打闹闹,两人凭借虚游幻镜,找到了洛溪敔。
“啊哈!无玱!我的无玱啊!你怎么才过来呀!”激动的洛溪敔蹦到了君杳身上。
“亲,从老子身上下去好不好。”君杳一脸黑线的提醒某人我们不熟,我们才认识三天不到。而衣棽则靠在一旁的树上,默默心疼着自己的虚游幻镜,方才被君杳硬生生抢去了!
“啸——”一声嘶吼打破了现在氛围。一只说不清楚有多大的肥鸟呼啸而过,随即又在整个山谷上空盘旋。“额......这是你惹得好事吧。”君杳看着那只一人高的傻不愣登的小鸡,莫名觉得像某个人。再看衣棽,已不是那副颓废的样子,坚毅的眉宇透出一丝疑惑。
“分头行动。”
“分那头?”
洛溪敔还没反应过来,君杳便已经捷足先登了,只留给衣棽一句话,“交给你了,我去引开大的!”衣棽一把抓住洛溪敔的臂膀,往林子里跑,而君杳往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边握紧子冥双鞘,一边向天空上的大怪物叫道,“喂,在这呢!”那只大鸟一缩翅膀,画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从云霄上降落。这是一只成年的,雌性的,蚀骨鸟,听起来貌似残忍,但其实是对幼鸟爱到入骨,因此不容许任何生物靠近自己的孩子。
眼看着蚀骨鸟的肚皮离地面越来越近,君杳不由得捏了一把汗,这个家伙,找路找不到,还去招惹人家的孩子,招惹谁的孩子不好,偏偏是蚀骨鸟的!忽然,背后的一阵凉风席卷而来,就这么一只小肥鸡还能难道我?可笑!
君杳一个腾空跳起,顺手用双鞘狠狠地打着大鸟的笨脑袋,而后又揪住大鸟头上的羽毛,骑了上去。却没想到大鸟疯了一样向前面的岩架上撞去,“糟糕!”君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将自己的脸藏在大鸟的羽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