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魇,我们分手吧。”叶舒平静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干净的脸蛋看不到一丝波澜,仿佛说的并不是关于自己的事情。
“呵…叶舒,你拿我当什么了?”男人讽刺了一句叶舒。
“我拿你当什么了?你这么就不问问你自己?你自己又拿我当什么了?”
“二十二岁,我在追你的时候,每天都跟着你的身后,为你买水打饭擦椅子,你呢?你在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二十五岁,我追到你了,成为了你的地下情人。我为了你放弃了家族的帮助,丢了工作,每天晚上乖乖的在家等你下班,和一条狗一样的听主人的话,而你你呢?你在和别人谈情说爱。”叶舒失控的对着男人咆哮着,“呵,褚魇!你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好,分手。”听了这么多,褚魇无所谓的看着叶舒。
仿佛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工具,一个生育的工具,一个玩弄的工具。
叶舒捂着胸口,说:“我追了你三年半了,到头来可真是笑话。”
叶舒抬头,看着褚魇这副高高在上嘴脸,自嘲的笑了笑:“褚魇,如果哪一天我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呵…叶舒,我等着。”褚魇说,“我等着你的报仇,叶舒,你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啊。”
“褚魇,这次是我甩的你,你千万不用给我脸,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可千万不要阻挡我哦~”
说完,叶舒转身就走了。
**
当褚魇再次听到关于叶舒的消息是在一个月后。
叶舒死了,死于车祸。
关于这则新闻的报纸满天飞,标题既吸引人,而且非常的醒目《惊!叶家大小姐叶舒去世!死于车祸!》
虽然这样的新闻满天飞,但褚魇一点也不想相信。
他坚信,叶舒肯定不会就这样和他分手,叶舒肯定还爱着他,这次分手只是叶舒耍的小脾气罢了。
某家酒吧。
“阿魇,叶舒她已经死了,你看看我好不好?”一个妖娆的女人坐在褚魇吧台的面前,“阿魇,我堂堂唐家大小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叶舒她还是叶家的大小姐。”褚魇漫不经心的说。
“呵,叶舒她还没死的时候,你可是每天都缠着和我在一起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唐韶坤说。
“她死了之后,你就看不上我了,连一眼都不看。”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觉得呢?”褚魇反问。
“你的脸呢?你一边玩弄着别的女人,一边又抛弃了追了了三年多的女人,活该你被甩了。”听到了褚魇说的这些话,唐韶坤死心了。
“我就是不要脸怎么了?难道你要过?”褚魇用手指勾起女人妖艳的脸,又用自己的指甲抠她的脸。
唐韶坤的脸是她自己最在意的东西,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出来,刚走出半步,后面的脚还没收回来,就又被男人的大手抓了回来。
褚魇的手在唐韶坤的脸上抠,她的脸被抠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整张脸上血肉模糊,都看不清女人原来的脸。
“啊啊啊啊啊!褚魇你这个疯子,贱人,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对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唐韶坤双手抱着头,尖叫着,但她嗓子很尖,让人觉得声音很刺耳。
“呵,唐韶坤…下去好好享受吧。”褚魇一把甩开唐韶坤的脸,不屑的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褚魇又让属下把唐韶坤带走,关进地牢。
过了半晌,褚魇又抬起头,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叶舒,你说好的要回来报仇。”
***
远在异国他乡,已经“车祸去世”的叶舒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怎么了舒舒,没是吧,是不是感冒了?”一个男人摸了摸叶舒的额头。
很凉,没发烧。
“没事没事。”叶舒不在意的摆摆手,“白卉,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知道的。”
“好,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卓白卉又揉揉叶舒的脑袋。
卓白卉是叶舒的发小,也是叶舒从小到大的好哥们,叶舒一直把他当亲哥哥来看待的,但卓白卉却没怎么想。
卓白卉喜欢叶舒,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但是之前叶舒一直喜欢的褚魇,他也不好插手别人的感情,只好默默隐退,放手了。
但是现在叶舒和褚魇分手了,卓白卉就过来照顾照顾自己好歹喜欢了十几年的小姑娘。
“肯定是有人在想我了。”叶舒肚子叫了一身,避开脸,不太好意思。
“对,有人在想舒舒了。”卓白卉无奈的看着叶舒的小动作,但也没有去干扰叶舒,说:“想好了吗?接下来怎么办?你要做什么?”
“我要抓紧时间,最好用一年来把我变强,我要亲手宰了那头发情狗的狗头。”叶舒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曙光。
“好,小舒舒那要加油了哦~”卓白卉打趣说。
***
时间过的很快,就这样,一年过去了。
入春了,花开了。
临城的一条马路上走着一对男女。
女人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玩着脖子上黑色的围巾,抬头对着男人说:“白卉,我觉得我可以开始报仇了。”
“你真的什么都想好了?想清楚了?”卓白卉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舍。
“嗯,想好了,是时候…得和他做个了结。”叶舒歪歪头,看着眼前不舍的男人,“不过…这一次我走了之后,我不会再回来了,世上也不会再有一个从前很爱过一个叫褚魇的男人的叶舒。”
“加油,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永远在你的身后。”卓白卉抱住了叶舒,轻轻地拍拍她的蝴蝶骨的位置。
“谢谢,谢谢卓白卉。”女人回抱了一下卓白卉。
“小舒舒,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卓白卉说。
“虽然不想说,但还是要谢谢的。”叶舒转过身,背着男人,“卓白卉…我不值得被喜欢,放手吧…”
卓白卉看着叶舒的背影,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男人才缓缓的说:“好…”
如果有人仔细听的话,肯定会听出男人说话的声音有一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