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若有所思,之后又一声轻叹道:““异世纪”的确是个脾气古怪好窃的组织,但是自从六年前各派联合打压后就在中土隐去了痕迹。真要是它那可就有点棘手了。他们这次卷土重来必定所图不小。”
燮瑄轻佻地用手指撇了下刘海,不屑一顾地说:“我觉得很简单,他们一定是看上了你们石棺的强化作用,想快速提升身体机能来达成什么目的。”
“我这次反倒同意燮瑄的说法,“异世纪”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感觉他们已经在谋划一个大阴谋,我有预感他们一定还会去其他派系搞事情。”礼充言道。
“管他那么多干嘛,东西都没了还去理其他派,依我来看,想办法找到他们揍一顿不就解决了嘛?”予伊看他们畏若蛇蝎的样子,忍不住插嘴道。
“你不说话会死啊?你以为那么简单就能打过他们“异世纪”就把东西抢回来啊?还有你不也是夜派的人吗?”礼充析见她插嘴也情不自禁道。
“去去去,我们夜派还怕那种宵小不成,中土第一派跟你开玩笑呢?”
“别闹,先不提怎么打,你先找出来吧。”
“你。。。。。”
“说不出来了吧大小姐,涨涨智商喽,要不然怎么和我哥在一起的说。”
夜予伊刚想发作,长老就有点生气地摆摆手道:“行了,你们都别吵了。予伊你那个时候还小,经过六年在海外的休养生息,“异世纪”的势力必定不容小觑。这次虽然是我们以派的事,但是事关圣物,牵连不小,必要时也可能会需要夜派帮助,”说到这里长老看向了燮瑄,“当然如果到时候震派可以施以援手,我们也不胜荣幸。”
礼充言道:“事出必要墨派不会袖手旁观。”
予伊眼睛冒星:“那么说会很热闹,我就不无聊了。”
礼充言看着予伊的样子摇了摇头,想到:“可不要又出什么幺蛾子,假如和予伊一起行动一定要记得管好她,不是说试炼要一个月吗?怎么才半个月就出来了???”
礼充言悄悄地问礼充析:“予伊怎么说。”
“不靠谱但是真的天赋异禀。”礼充析叹道。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
“没,你又漂亮了!”礼充析赶紧搪塞。
“是吗?好吧我承认。。。那当然。”
这时一个便衣男人从门外急匆匆地跑进来,凑到了以太全长老的身边,小声地说着什么,长老眉头一皱,眼神不自觉凌厉了起来。
“森,你随我到后庭,其他人继续做该做的事情,今天会议先到这里,散会。”
那名叫森的人从旁边径自走向以太全长老,这是一个给人感觉相当诡异的人,全身黑灰色基调,大兜帽遮住他的侧脸,燮瑄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默默记下了这一号人物。其他人目送两人走后也陆续撤去,此时以派空旷的大殿就只剩下四人。
“你是有话要说吧。”礼充言摸了摸下巴看着燮瑄,夜予伊在不奇怪,但他肯定有事。
燮瑄高兴地拍了拍掌:“可以可以,我的确有事找你,想找你帮帮忙。朋友之间帮帮忙。”
说完还对礼充言眨了眨眼睛。
“眨什么眨,眼睛有毛病要不要去看看,小言不要理他,最好让他自生自灭。”夜予伊似乎很不待见燮瑄。
“那不行,言兄不要被这种女人迷惑啊!咱们不是好兄弟吗?”
“刚才还朋友,现在又兄弟,别搁这套近乎,哥,你怎么说。”
“先说要干什么,我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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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办妥当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是计划的其中一环,也是关键的一环,可以起到的作用也是至关重要的。接下来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好戏马上就要上演。”紫袍男人不由自主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手下。
“你要的东西我会给的,下去吧,还会有你的任务。”
“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便像瞬间移动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走到了自己书桌前,思考着提起钢笔在自己杂乱无序的笔记本上圈了一下。
礼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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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御景,你来不是和我聊家常的吧?!”
“自然不是,以太全长老。”来人很自然地迎上了些许愤怒的以太长老的压力,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我要说的你值得一听。”
“哼,那我就听听你想说的,坐吧。”尽管知道这个不速之客肯定不怀好意,但还是出于尊重地行了宾客之礼。
这毕竟是飓派现任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