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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83辜负

《铅笔》

是绝望的灰色的痕迹

是毫无生气的我爱你

是我手中的半截铅笔

我翻来覆去

在梦中惊醒坐起

又坐起

这次是真的没了你

一盏灯能温暖多少

若柔的空气

我用手中的铅笔

画出旧旧的你

无悲无喜

没笑没滑稽

画不出回忆

画不出彩色的你

和热闹的结局

又一出悲剧

《时光之后》

那种香水味

混着你的暧昧

我嗅的到那种争吵

逃无可逃

被察觉了的讥笑

我的错你的对

时光之后谁还是谁谁谁

爱过之后早已物是人非

错过之后回忆会犯规

摇摇头流着泪

否认可以这样美

善良成累赘

憔悴太可贵

时光之后谁还是谁谁谁

《合适》

要懂得适可而止

那距离多远才合适

用一次反问发现

我离你有多远

你才不会感到危险

才会有安全感

我要走多久

你才会想念

是我多余的期盼

那驿动的心

知道遇到合适的人太难

走一半就会疲倦

结束是没抓住合适的时间

合适的悲伤

是不是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新娘》

我用泪写成的秘密

藏不到眼里流在教堂里

即使趁着甜到腻的光

也留下暗伤

你一身白纱是你幸福的念想

是我的绝望

我握着美丽项链的手掌

把心烧成灰烬消亡

你做了他的新娘

我在角落里张望

你站在他身旁

我不完整的心

交付谁心上

你终于做了他的新娘

如愿以偿

我却只能看到你绽放

惊艳了别人给的天堂

我的悲哀是你们笑后的悲伤

我走的时候

把戒指放在门后

一声不响

听到一句

我愿意做他的新娘

《视而不见》

你一直郁郁寡欢

我手足无措的陪伴

是石沉大海还是视而不见

我说了一个又一个谎言

剥开你一层又一层心事的衣衫

把你的世界走一遍又一遍

怜爱抱歉

该用怎样的表情表现

也许最该羞愧难安

不是你视而不见

是我忽略你从前

有太厚故事未读完

你舍不得风轻云淡

是积压了多久多远多长

多心酸多眷恋多难以抉择

的伤神黯然

才有勇气活在里面

啃自己的心

不打扰我的甜

笑着视而不见

《以为是》

熙熙攘攘

到冷冷清清

看她过了对面

突然回头

心口一悸

是你又不是你

却抬了手终究未开口

怎么算爱一个人

明知不在这座城

却偏偏总见她身影

失去你以后

看每个路人都以为是缘分

用惋惜眼神

让人误会是以为

以为是我

却是你

《爱一个不爱的人》

拿旧事重提

是你的拿手好戏

你透支了曾经的自己

我预付了以后的情绪

这一场你眼里的博弈

你完胜

别否认

后来知道了原来不哭泣

就是负责任

爱一个不爱的人

比比不忍心

逢场作戏而已

当不得真

你爱了一个不爱的人

我恰巧是这个人

你也默认非爱一个不爱的人

《不在意》

总追问稀奇古怪的事情

对很多你不稀罕的

我都保存

在消耗之后你终于

没一点点耐心

我只有只能风平浪静

不问原因不要所以

你要揭过去

我可以绝口不提

别人问起装作感兴趣

你别再顾虑

我只是明白

时间会解答所有疑问

只是慢慢我们都不再在意

可当时在意

只是心口不一

《路过你心》

都已经这时候

别再逞强

这一辈子太短

没太多时间

何苦与自己为难

所有事都不难再见

光怪陆离的

皆大欢喜的

而碍于自己局限

一些人一挥手

相爱相恨成空谈

我路过你心

千言万语也只是路人

一个地北一个天南

你怎样藏在心里面漏洞百出的破绽

谁问谁管

路过你你心的痴男

路过一瞬间

《丝丝入扣》

我不得不佩服你

信手拈来的谎言

竟狡辩的没一点破绽

合情合理的推理

严谨慎重又缜密的逻辑

丝丝入扣

如果不是眼见为实

我也信以为真

给你些同情

你明明在表演你们

栩栩如生

我看的听的欲罢不能

你偏偏能推敲的丝丝入扣

摆脱做有关系

有强行牵连我和你

你眼底不易觉察的得意

像又得逞什么阴谋

计划下一次丝丝入扣

不知见好就收

《素昧平生》

生来的一副皮囊

经岁月的洗礼

明明是炊烟升起

而你眉宇间多了

一丝风霜的痕迹

知是故人来

应把酒小叙

却讲起什么素昧平生的的话语

那时的柔情是不是还在怀里

为释意才所以

避而不见

见了又言素未谋面

你口中的素昧平生

用尽了多少感情

能在经年后活着的回忆

突破重围还有什么不承认

你的素昧平生

究竟是哪一生

不过她一声轻轻

大抵光火之间的感情

美其名曰一见钟情

哪经得起

在心里陈藏的

我和你

《羡慕自己》

也许该庆幸羡慕自己

那么有勇气

赌光一辈子运气

赢来你一句

三生有幸

四个字泪眼迷离

多感激

足够优秀的你

让我不至于

被爱情唾弃

没谁再看不起

也可惜

终于有人会妒忌

一旦抢走你

我一败涂地

会伤心

但更多是笑容里的你

责怪不起

没关系

我不会再放弃

看轻我自己

在这我和你

再回忆

竟羡慕我自己

遇到过你

而别人与你陌路而已

我多知足

更欢喜

《玩火自焚》

袜子和鞋子哪个更合脚

谁知道

有答案最好

没有也别太计较

这问题是圈套

怎么回答都不可能得到

而失去似乎是必要

你何必把问号变句号

我知道都知道

模棱两可

最烦恼

而你偏要对爱情骄傲

玩火自焚才求饶

而我早落荒而逃

你说他多好多好多好

却对你懒得弯腰

在火海给你拥抱

你自身难保

还为他娇笑

那刚好

换我被灼烧

你去逍遥

算我玩火自焚

不忍你尸骨无存

恰巧我可以代劳

《装好人》

圆滑的对待人情世故

他不可靠他总辜负

别人的信任

可关你什么事

你装什么好人

你以为你打抱不平

就有人领这个人情

对你感恩戴德的尊敬

但你不知道

不一定

人家刚好喜欢这种

尔虞我诈虚虚假假

八面玲珑的性情

反而你耿直于胸

别人拿来指指点点

嗤笑点评

你装什么好人

不说明也有人

比你看更清

都不说破

你却一针见血去批评

你装什么好人

《视情如命》

无知的年纪

偏偏相信

什么冥冥中注定

没经历的总憧憬

没得到的总感动

铤而走险的都落空

不费吹灰的却稳定

你开始不平衡

开始骚动

以为自己曾视情如命

就该被爱情从一而终

只是只是因为太年轻

才视情如命视你如命

这懵懂的后遗症

在日后竟落下了病

一举一动

太年轻

什么视情如命

不过是强行给自己的感动

《守口如瓶》

长大不是一种表情

也不是特立独行

从无比尖锐固执己见

到拿捏有度适时强硬

从急于表现到不争不抢

从口若悬河到沉默安静

从粗枝大叶到小心慎重

我还是我吗怎么这种情形

原来你教会的潜移默化在

我的血液中

可你又出现在谁生活中

我终于对这些无疾而终

学会默不作声

说了谁听

不如守口如瓶

《重归于好》

梦里重归于好

竟因为我不知道

为什么奄奄一息

可惜只有几秒钟

醒来是会痛

但梦着更荣幸

从没拱手让人

却常怀着自责的心情

因为看你太重

所以自己变很轻

做不到泾渭分明

梦里重归于好

却像一把欢喜的手术刀

一边割着心头肉

一边还要笑

咬着牙重归于好

睁开眼莫名其妙

《两全其美》

你画了精致的妆

一种奇怪预感

我不敢声张

眉笔的颜色

是不是叫失望

口红只是把谎说的更漂亮

爱情最擅长伪装

不用表情和服装

也能演成真相

吸引太多人幻想

情节总一个人设想

难免完美到自己都嫉妒的模样

等看到沮丧

却早已没勇气接受悲伤

你把谎言说的漂亮

我把自欺演的漂亮

两全其美的局面

没有闹太僵

《慢长情动物》

洗过的衣服

多少次才算过度

辛辛苦苦的大度

扔掉是不是才结束

换另一件才满足

什么眷恋

什么不舍

不屑一顾

旧爱永远没有新欢让人

欢欣鼓舞

像可有可无

可久而久之

就一遍一遍一遍

悔悟

男人是慢长情的动物

所有刚开始刚失去

总不能让他有

一点一点一点感触

随着时间如脱兔

他突然想着

渐渐渐渐渐渐弥补

是不是很俗

男人这悲哀的自负

你这慢长情的动物

触景生情睹物思人

就慢慢慢慢慢慢

一阵一阵一阵盲目

早先的宁缺毋滥到

饥不择食慌不择路

如果时间凝固

会重新学会

当时就抓住

不等悔不当初

可怜的慢长情动物

《恶俗》

下了雨才想起角落那把伞

仔细想它是如何和你有关

如果不是气氛太过冷淡

伞下那一对曾经的我们

又是多美满

因为没人稀罕

所以开始钻研

讨得别人的喜欢

用一张什么样脸

带了面具还是会心软

对自己低三下四

的千般万般

吞下和风带雨的心软

再向前走一步

你会不会放慢一点

犹豫一眼

瞧到我笑着耸耸肩

我的心软换不换得回

你的心软

《别来无恙》

从客厅到卧房

想再见是什么样

就魂不守舍一月前就慌张

我会怎样

过于拘泥或落落大方

没想到面对面

大半天才说一句别来无恙

太斯文太寒酸太夸张

但我们所有经年

人事皆非的这段时长

那羞涩滋味哪复当年模样

那副模样

明知不会别来无恙

开口还问别来无恙

不掺杂风过情往

只不忍看你脸上时光

前时风光

良久对望

也回一句

别来无恙

《于事无补》

我再多追几步

其实何苦

吞吞吐吐反反复复

终究等消失在眼睛深处

才说出珍重不见

亏不亏欠

有增无减

当煽情被舌头阻拦

纵然万语千言

抵不过风沙漫天

影渐渐远

不过多点镜头感

亏不亏欠

拳头在背后笑容在面前

说声再见

都没能勇敢

也都没心软

都不欠

都相欠

《理所应当》

听外面雨声响

忽冷忽热

会不会着凉

我这样想

该宁静的早晨

我听到了慌张

等不及耽误一分钟时间

没洗漱就往外闯

跑出来门在背后晃

突然一凉

才惊觉就算两座城市

巧合都下雨

我的伞也遮不到你

就算送去

也早已晴空万里

手忙脚乱只是潜意识在倔强

不是理所应当

像平常

谁会穿睡衣淋雨粘在皮肤上

谁会在门口把钥匙落在空房

笑着哭着瞎想

怪谁呢

都不是理所应当

只是时间选择不忘

一个人在强大又拿她怎样

叮当叮当第二天早上

门铃在响

又像疯子一样

开门就撞上失望

《告别》

与许多人告别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终于许多人和我告别

那空落落的

心像没底似的

有些胆怯

如果能热泪盈眶

多半是

感动的

愈演愈烈

歉疚的

没来得及感谢

得到的

没一直体贴

失去的

又念念不忘

盘着心结

是不是都要等岌岌可危

才幡然醒悟陪着一些人是最美

而你一回身

谁还给机会

世间太多情啊

其实是一次教你学会慈悲

这过程不完美

遗憾大多成隐晦

有一如既往深情不悔

曲终人散情心成灰

也有

修成正果举案齐眉

当然

无疾而终触及衣袂

都是慈悲

没人落泪

谁不落泪

《牺牲》

一旦累了就妥协

没了见解

以为分开就不会

愈演愈烈

但是更恶劣

如果所有开始都

兴高采烈

那用什么了结

借着心灰意冷就用下一段发泄

究竟谁是那个可悲可笑的人呢

说所有人不过是你的牺牲品

傲慢的口吻

其实都头来该哭的不是我们

而是你的爱情

被你随随便便的牺牲

要知道

世界从不忍心让真心牺牲

何况你还要让他死于非命

《父心热度》

热炽热

你是来自地心的血液

沉稳又突然迸裂

你给我的生命

是牺牲燃烧你自己的世界

看你抽的烟

听你走的路

让鬓角添了雪

和我小时候

太大差别

那时候大手握小手

现在再没有

认真仔细的

一次再没有

只是手掌的纹

刻在心里太别扭

不懂事以为你是钢铁

什么都能解决

终于明白你为我一句话

为难自己好久好久

慢慢却背影佝偻

到我的肩头

我知道

你要歇歇

但是我更胆怯

你是来自地心的血液

热烈

轰轰烈烈

却在时间里波澜不惊的

一只手提着我的鞋

另一只手扶着

驼在你肩头的我

记得那时候下了雨

手舞足蹈太活跃

伞总是对自己倾斜

你趟水淋雨

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都没有趔趄

只是嘴角一咧

我也笑

只是时间的老态里

我听到我的笑声有些哽咽

《我未生》

荣或枯是涅槃重生

君与我生或死

都是荣幸

只恨君生我未生

年轮交错成光影

手心的纹很轻

很轻

恍然回首

横尸荒野是我的情

只叹君生我未生

一面匆匆一生惊鸿

眉目偷偷印成宿命

信以为真的缘分

从不许谁过分虔诚

怨我未生

愿暮年伴君冢

《薄幸名》

(纪念柳永)

秦淮岸车水马龙

趁晓月未醒

看花船摆柳风

填词奉命

浪迹风月一生

落得个薄幸名

谁骂红粉无情

实则情深义重

颠颠倒倒人潮中

被明里暗里玩弄

说与谁听

背着薄幸名

妙笔下生花的词令

似乐此不疲

无动于衷

可谁甘心悲情

出门狂笑风雨停

昨夜清冷

今晨又闻管弦声

窗后谁身影

我身不由己情不由衷

世间冥冥万种

我偏要薄幸名

《离经叛道》

已经走火入魔

如果写了如果就能

按照如果

谁还会哭着

离经叛道的我

拿错误当洒脱

用年轻来寂寞

其实生活最好会疑惑

太精明会看透

活在牢笼会被揉捏成

自己恶心的家伙

以为离经叛道是独有的

鲜明的颜色

从强硬到软弱

你知道悔不当初

也不能倒着活

子虚乌有的性格

《了不起》

爱情一场风风雨雨

我们也曾风风火火

见过风和日丽

看过明媚的你

如果爱像一次

遣词造句

我们谁会说的更美丽

当阳光和雨伞没默契

像爱情告急

撕破了脸我们也分不出高低

也许

笑着的人是死去

哭着的人是继续

很诡异

到多年后

有人只字不提

写写回忆

有人大书特书炫耀这段经历

感情成工具

觉得伤害一个人

多么多么了不起

笑着的人是死去

哭着的人是继续

反常了的才容易

被自欺

了不起

《仁慈》

谢谢你的仁慈

明白不辞而别的重点

是不辞

难能可贵理解

你的意思

你的仁慈

像个孩子

不会口是心非

却无理取闹

当爱上心爱的玩具

不买也要久久站立

等清楚知道支付不起

一步三回头的逃离

算不算仁慈对自己

竟没打算争取

《男默女泪》

容不得谁故意

安排的代替

不愠不喜

你拿着的铅笔

不偏不倚

非要涂成悲剧

我观摩的很仔细

沮丧的表露无遗

感情从不取笑自己

分开毫不掩饰怜悯

男默女泪的表演

我没有狡辩

你要什么样的感动

我学会了无动于衷

怕或轻或重

耽误了他给你的心疼

男默女泪的尾声

男屈女就的剧终

旁观者清

《佚名人》

在偌大的城市天桥转弯

看到一个老人颤抖的手

浑浊的眼皱巴巴的烟

干瘪的嘴唇吞吐着大街小巷

世态百般没有疯疯癫癫

没有惶恐不安

只享受可有可无的三餐

破衣烂衫和肮脏的口袋

也不曾一副卑躬屈膝的奴颜

我在他对面他拿着拐杖说

时间不允许回头是岸

所以总觉得苦海无边

他说与其死于非命

不如活在良知

哪怕世事艰险

哪怕世人为难

他说拘于感情心事

还是太年轻肤浅

不一定相依为命

但别慢慢陌生千万千万

他呢喃他自语自言

会说梦话才快乐也许会晚安

而抑郁自己只会难眠

就像年少时难得糊涂当时很难

后来很简单却没人能力挽狂澜

我想着他的话

我看着他脚边

把这城市的虚荣踩碎

没给谁留一点点颜面

遮羞布撕去的太自然

而我也赤裸的很难堪

《余生不见》

真的没恃宠而骄

却终于忍无可忍

分道扬镳

路是路桥是桥

我们就此背道

记得那是十七八岁容貌

就懂得与其惦念

不如余生不见

尽管我们都没有旧爱新欢

就这样转眼

就随着变脸

就过去几十年

皱纹里藏了亏欠

指缝里夹了难言

早早地说了余生不见

其实多多少少不甘

如今当真余生不见

你是否也想过

再一次一面之缘

匆匆淡淡酸酸

我的胡须没为谁再牵绊

可哪还看的清

你的眉眼

一如那天

余生不见

毁于一旦

《谁爱管谁管》

一零年夏天

有太阳影子的公路

弯了几个弯

没完没了似的

兜转了几圈的少年

手上抹着额头上的汗

心里盛着炎热的烦躁不安

焦急的眸子

瞧见了忙碌人们的冷语冷言

仿佛出租屋里才最安全

躲在里面

没人知道数不清的城市

收容了多少这样的少年

蛰伏了多少这样的灵魂

还有被践踏的脆弱不堪

谁都不约而同视而不见

只有发动机的声音

和银行卡才能

叫醒路人的视线

他们凭什么怜悯

反正他们又不对谁亏欠

谁爱管谁管

只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似乎长大了在一夜之间

他借了钱买包烟

吃了顿好饭

拿车票回家

一无所获啊

不是吧

他学会了

不是我的事

我不认识的人

不用管

谁爱管谁管

《放生》

在洪荒里混沌不清

躺天地间刀光剑影

忆不起谁回眸一笑

百媚生

讲什么轮回宿命

论哪般罪孽深重

尔虞我诈后蓦然回首

你挑着灯笼在铁树银花下

明眸皓齿唇红打扮些萤火虫

我幡然醒悟是你为我放生

我不要修行看谁千年守着枯冢

青丝华发流迹匆匆

只想待割弃这江湖种种

寻着冥冥寻到你

看柳色青青依柴扉枯井

纵用前世往生

换鲜衣怒马

被人间奉若神明

也不及你唤我一声

为我杀伐放生

把我戾气化柔情

《断肠》

说世俗道凡心

却贪恋上苍

许的是化外一方

到头来两两相忘

本不该迷离万状

却终脱不了魔障

势不两立的鸳鸯

三界里谁逃得了

红尘万丈

大千中谁撇得下

痴痴念念想想

造化弄人烟花易凉

情字里为功成一将

却丧钟千响

而你我交手电光火石间

谁血溅当场谁低声吟唱

也是断肠断肠

易千年时光

前世之殇来生写在了纸上

谁感同身受谁把情思安葬

后人复断肠

《胡子》

我像一只昆虫

光滑墙壁落败的身影

徒劳的很正经

手忙脚乱的心情

横冲直撞的脾性

零碎的头脑还接触爱情

可是

我也想适可而止

不要什么花哨的故事

只是

我不得不被时间牵制

有再多潜质

终究成了嘴唇上的胡子

不曾对谁吐露一言一字

邋遢的样子

怎样的心事

怀揣的心思

用哪一个词

别看我的胡子

脸上的装饰

别让我羞耻

原来时间可以等爱情

爱情却经不起时间等

像胡子骗了年龄

年龄变了生命

生命不等于爱情

《囧》

一场穷途末路的无药可救

选择束手

错乱成一盘死扣

不是阴谋就是作秀

为什么贪心不足

念恋的不过是有多少次

你的痴心是否依旧

是否被揉皱

都是一次囧游

你心路的历程

写一部情丑

而不舍的是自己

覆水难收

都是一次囧游

像蜷缩的手肘

以为坚硬的撞击所有

后来只剩接受

一切囧的感受

要想还好就先看透

《下三滥》

你似乎看透了

我做作的表演

旁若无人的善变

忍无可忍了

思前想后深思熟虑

你才说一句下三滥

本来没什么

可我对这三个字

整整耿耿于怀了五年

以为自己死心塌地

不遗余力

又变本加厉的感情

有增无减

可有一天

我审视自己一遍

才发现我爱的真的下三滥

得不到就牵强附会说太喜欢

扮可怜让人声援

给你一副丑恶的嘴脸

其实是我虚荣作祟

心有不甘我该道歉

可是我又想下三滥的

想再见当面说一句

我喜欢…

《会心一笑》

再想还是会心一笑

真的感谢那年

认识一个人

竟可以把余生

再遇到的都可以当做不算

一切的开始还要从我坐在你前面

捉弄你后笑的肆无忌惮

你翻白眼

我突然就心动的

如今不知道用哪个字眼

时过境迁每每触及也还是最柔软

我会心一笑的是孩子的语气

娇嗔的很贪恋

后来再也没见

你也再也没见

我现在的表现

只是怀念

因为一个人想一个人太难太难

怎能轻易就变儿戏一般

因为爱就是分开就觉得良心不安

所以我会心笑的

一是不愿二是不敢

我碎碎念

《橘子橘子》

橘子橘子你为什么隐瞒

生来就心酸还非要变甜

穿件外衣偏偏那么柔软

你没有欺骗只有好言相劝

橘子橘子我怎么办

你一瓣一瓣我只剩一半

似乎都很好又都很难选

很明显

没用过虚情假意的手段

却像被绑架给了小贩

随他肆意叫喊

出卖我以后换点可怜

橘子橘子

怎么才能腐烂

又能很美满

不想被迫被渲染

可是身不由己啊

绿色到黄色

是因为成年

是因为情感

是因为我自己走不远

橘子橘子

《辜负》

书架上放了

你最爱的书

你却再也没来读

究竟是不是隔阂

无从得知

可是

睹物思人时

自己会对自己催促

想看到最后

哪里百密一疏

才让你在心里那么顽固

新欢是辜负

旧爱是屠戮

选一个才让以后满足

只是都是你

同一个人

怎么做都于心不忍

新欢是辜负

旧爱是屠戮

我用自己结束

你还是最初

义无反顾

《冤枉》

很熟悉的花香

目光却看不到树上

模仿来的倔强

放下来就很难再扛

爱就像收藏

她嫌旧嫌脏

你当做至宝捧在手掌

偷偷把感情线描的很长

却长不过你走的方向

只得在心里方圆千万里

垒一道围墙

却把自己锁在牢房

什么形象

像觅食的野兽

剩追袭和逃亡

但索性你会哭

我会笑

念念不忘的回响

爱过也不算冤枉

你会哭我会笑

十七岁年龄的糖

在一个叫心的口袋里

还在疯长

冤不冤枉无辜的想

嘴唇的弧度

我们的模样

你会哭我会笑

的身旁

《道歉》

融洽气氛的晚宴

当所有人举杯

祝贺的时候

你分神的很明显

虽说你沉默寡言

可我还是看出些

你眼里多多少少的

黯然

我过分热情反倒显得

你越发冷淡

当一声不和谐爱你出现

我分明察觉你古井无波

的眸子

像看到新大陆惊喜难掩

即使我只看一眼

既然

想走就走吧

还迟疑什么

你表达的道歉

你不忍的我的可怜

我都可以视而不见

你赶紧走吧走吧走吧

没什么贪恋

就没必要委婉

毕竟他是在拿着鲜花来道歉

虽然我的婚纱让你行动不便

别等了

我的酒很甜你的泪很咸

干脆点过去他会更喜欢

接受了他道歉

我算作是了断

《梦想没有脚》

是不是走了好久

总感觉没有尽头

但要知道黎明就在漆黑后

可没有勇气就显得荒谬

你没有不被眷顾的理由

所以别觉得自己

堕落的无药可救

与其妄自菲薄不如尽力奔跑

因为梦想没有脚

路上一切困难

都是梦想在开玩笑

让你与自己嬉闹

与自己计较

耽误追逐的步伐

因为梦想没有脚

你却可以哭可以笑

可以一点一点把距离缩小

别说什么不可靠

坚定自己才最重要

记得梦想没有脚

你就全力奔跑

《口是心非》

没有甜味

你端着白开水怪谁

没有累赘

你宣扬索然无味

没了我陪

你身边多谁少谁

如果被教会惭愧

学着道歉你才点头说对

我一次一次口是心非

你明知故问理所当然的浪费

心安理得说

没有理亏

像泡面没遇到开水还懂得干脆

像你我就需要眼泪

才明白谁活该谁赔罪

那是我口是心非

你一皱眉

眼泪和口水

太有滋味

《病态》

你抢夺着你的自在

习惯了风里去雨里来

万般拒绝的

可孤独太慷慨

两个自己都要千言万语的

练习对白

说服不了哪一个愿意被掩埋

你泪光里的病态

奄奄一息的悲哀

握着了攒够了

太难捱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舍得

放开

她的药是依赖

我一边鼓掌一边愉快

很正派

可你一说你的名字

我竟呆若木鸡的后怕

原来我才带着病态

再重来

《回家》

你拿着一束花

回音很沙哑

雨像吵一场架

歇斯底里的爆发

又沉默的很复杂

原来眼睛可以

比黑夜还黑的可怕

你走吧走吧

像走失的孩子

急切回家

手提的灯笼

在巷口落下

我发了疯癫了狂

泪如雨下

别着急回家

在伏在我怀里睡吧

你这次怎么这么安静啊

快起来闹人啊

走吧走吧

回家回家

我陪你回家

怎么就又天亮啦

《周末》

你在哪个弄堂啊

我寻着门牌都迷路了

又怕你突然开哪间门

看到我鬼鬼祟祟啊

那门楣脱落的油漆

底蕴竟和气质一样单纯呐

我叫脚步都忍心落下

又无功而返啦

还好明天就是周末啦

你应该还会去哪个报亭

打电话

那手指拨去的号码

我离很远耳朵都记得啦

看你表情是撒娇微笑和惊讶

等很久了吧

你车轮碾过的痕迹

我都认真观察

明天就是周末了

你应该还会扎着马尾发

笑着去约会吗

我不得而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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