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她们就消失在角落，没有出现过在哪个监控里。
这个学校没有监控的地方太多了，只要他们有心，很随便就可以绕着一个没有监控的路绕出校园。
程曦顺着他们最后出现的地方找。
……什么也没有。
高一的人逐渐变少，高二高三拖堂的也陆续放学回宿舍回家。
喧嚣再次充斥在程曦耳边，她内心的恐惧愈演愈烈。
白芷汀以前被暴力过。
程曦开导了她好长一段时间，她才能勉强看到她的笑容。
最近是她疏忽了，只忙于自己当校霸，对身边人的警戒都削弱了许多。
时槊好不容易等到老师噼里啪啦讲完课，准备回家通宵打游戏时，就看见了程曦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满校园跑。
被罚了？
不大像。
看看去。
说干就干，时槊占着自己腿长，三两步就走到程曦面前。
“丫头。”时槊都没发现自己此刻的声音温柔地不像话。
程曦只听到细微的声音，没有多加理会。
时槊微勾的唇角垮了一下，又靠近了她一点，伸手握了一下她的肩膀。
程曦肩膀顿了一下，然后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摔完之后，她真的发现最近反应慢了好多。
以前只要有人握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就能立刻反应，现在都要给自己缓冲时间了……
程曦没看被她摔的人，继续寻找白芷汀。
“嘶——”时槊趴在地上低吟了一声，“程丫头！”
程曦扭头看。
“大叔你躺在地上干嘛？”
时槊：？？不是你摔的吗！
时槊面无表情地起来：“你在干嘛？跟个无头苍蝇的一样。”
程曦没搭话，继续找了起来。
“你身边那个姑娘呢？”时槊不知道白芷汀的名字，只能用姑娘来替代。
程曦还是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程曦。”时槊一字一顿地喊了她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
很奇怪，程曦听到之后就停了下来。
她也不拖拖拉拉：“白纸不见了，大叔你就看到她跟我说声。”
原来为这事儿？
“我上晚自习的时候看到她跟两个女的出去了，我当时就挺奇怪，她怎么不跟你走，但是后来一想，跟女生应该没多大问题，然后我就没管……”
“往哪走了？”
时槊有问有答：“游戏城那边。”
“谢谢。”
程曦客套地说完就走了。
时槊也没想到她对白芷汀的事这么上心。
不对。
能让丫头这么急的，难不成那姑娘遇到事了？
时槊意识到这一点，赶紧冲上去追程曦。
要是真出事了，他在之前见过白芷汀，程曦到时候怪他不出手相助怎么办？！
——
“白芷汀，你想好了吗？”林汐雨玩弄手指甲，懒懒地问。
“唔唔唔……”白芷汀被绑住手和脚，连嘴都被胶带封住，但是她还是狠狠地摇头。
“敬酒不吃吃罚酒！”旁边的张棉义愤填膺补了一句。
但是在后面的刘荣琦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们没有做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