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庭院中间四处张望十分疑惑“我记得她们就是把人丢这里,咋就不见了?”
土壤里一大片血迹干枯的痕迹,说明有人受了重伤曾在这里躺过。
惢绿将匕首捏在手里,一瞬间功夫她来到男人身后,直接一刀刺进他的后腰再一甩腿把他踢飞进草丛里。
动作连贯让男人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就一命呼呼。
她鼻子很灵敏,闻到一股中药味心中大石头也落了地。
走到墙角发现药渣,她透过窗户看见草堆里的确躺着一个人,穿着像个女人。只不过身上全是血迹看不清脸,这人还在小声呻吟,时不时动一下缓解身上疼痛。
难道这就是杨二小姐?惢绿一激动不小心推开窗户,她一溜烟溜进去发现女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伸手在她手腕处摸了一把,惢绿心想还有救!
就将珠宝盒子随便藏在草堆里,把她抱起几个轻功消失在杨府内。
杨果总感觉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天上飘又有清风拂过她的脸颊格外舒服。
难道这就是死后的状态吗?那真好啊...
惢绿心急步伐快了许多,直奔沈鞍院落,将杨果轻轻放在地上她用力拍打房门“沈哥哥快开门!!”
其中一个暗卫走了出来好奇绿儿从哪捡回来一个女人。惢绿拍打几下后门才缓缓打开,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沈鞍有些不解“绿儿为何如此着急?”
惢绿顾不上解释太多,抱起杨果往沈鞍怀里丢“救人,先救人!”
因为突如其来接过一名受伤严重的女子,沈鞍折扇掉落在地上他好看眉毛一挑“绿儿何时心肠这么好了?”
玩笑归玩笑,他还是将人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从屏风后面拿出许多瓶瓶罐罐。
“绿儿你将她衣服脱掉,翻个身露出伤口位置。”沈鞍吩咐完就转身不再看,一同还有暗卫,他俩极为尊重女性。
“哦,好!”
惢绿应了一声就开始脱掉粘在杨果皮肤上的衣物,可时间久早就黏在一起,一脱便扯动伤口,疼的杨果脸小脸扭曲。
“啊!”惢绿当然知道肉跟衣物黏在一起有多痛,她手忙脚乱冲沈鞍求助“沈哥哥,她,她腐肉跟衣物黏在一起了。”
沈鞍早就准备,他开口“左手边第三个瓶子,打开后涂抹在粘粘部位,等一会就好。”
得到下一步指示后,惢绿将淡蓝色液体均匀涂抹在伤口周围,果不其然腐肉跟衣物分割开来,这下惢绿脱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杨果。
终于将上衣脱掉,惢绿接过沈鞍丢过来的里衣反穿在杨果身上,挡住前面露出后面。
见惢绿如此关心一个女人,沈鞍以为这丫头结交朋友了。
只不过,这朋友挨的打倒是不轻。
棍棍用了全力,导致伤口又深又肿。皮开肉绽也不为过。
用干净毛巾擦干净伤口周围中药,浮现出红肿发脓的伤口,惢绿心揪地痛在心里牢牢记下这份仇。
敢伤未来女主人,真是活的不耐烦,要不是着急把女主人送回来看她会不会把杨府搅的天翻地覆。
“这人是你朋友吗?”沈鞍用秘药涂抹伤口,等了片刻腐肉居然自动脱落,他才用消肿止痛药粉涂撒在新鲜伤口上。
再倒出一颗药丸让杨果服下,沈鞍点点头“没事了,休息半月应该伤口愈合没有疤痕。”
“真没事了吗?”惢绿不是不相信沈哥哥医术,毕竟是女主人必须保证一定没有问题。
沈鞍失笑,暗卫摸了摸惢绿额头“什么时候你的沈哥哥都不信了?”
小姑娘脸微红,她嘟着嘴解释“这是女主人,必须严加小心。”
两人一愣,暗卫不可思议看了眼趴着的杨果这才缓过劲来“绿儿你可没开玩笑?”
“我像是跟哥哥们开玩笑的样子吗?”惢绿一脸真诚拉着沈鞍手说“是主人亲自让我送珠宝银票给杨二小姐,可我去的时候听那群家丁居然说二小姐居然死了,我自然是不信啊,这才不去了庭院把女主人救了回来。”
她满脸心疼未来女主人“好端端的就被折腾成这样,也不知主人知道了会怎样对待杨家。”
殊不知惢绿离开后之前帮助杨果的女人替她善后,也将珠宝银票带走。
暗卫隔着面具摸下巴,他觉得应该禀报主人。
“这我自然会很主人禀报,人先放在沈哥哥这里,绿儿先去找主人了。”
说罢撒丫子往外跑,沈鞍被这小姑娘家举动逗笑了。暗卫拍拍肩膀“沈哥哥可要好好医治我们未来女主人。”
“滚蛋!”沈鞍白了他一眼“果真是主人在意之人,阎王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