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纱姐,上午好!”
日向宁次有些拘谨地望着眼前的优雅女子。
日向里纱,日向一族分家成员,不喜战斗,擅长歌舞,曾经有一恋人,有一兄长,但都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死去。
日向宁次在被拓印宗家用于控制分家的笼中鸟封印后,偶然结实了这位优雅温柔的族姐,日差事件之后,日向宁次对日向里纱的依赖与日俱增。
而日向里纱也非常喜欢这个同病相怜的族弟,经常会在工作之余,给日向宁次准备糕点零食,遇上节假日,还会邀请日向宁次去家中,亲自为其准备美食。
在日向宁次心中,日向里纱是自父母仙逝之后,最尊敬的存在。
日向里纱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李洛克,捂嘴轻笑道:“又跟李进行比试了?看来是宁次赢了呢。”
日向宁次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嘴上却是不屑地道:“区区一个吊车尾,赢了也没什么成就感。”
日向里纱将篮子放下,揭开白色的纱布,取出淡绿色的糕点,递给日向宁次,道:“为了奖励宁次比试胜利,里纱姐特意为你准备了绿豆糕,来,尝尝。”
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流自心海中徜徉而过,日向宁次的眼角有些湿润,但体力的枯竭让宁次抬手的动作很困难。
日向宁次有些尴尬地道:“里纱姐,我,等下在吃吧。”
话音未落,清凉的绿豆糕塞进了日向宁次的口中,日向里纱露出和煦的微笑,略略歪着头,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日向宁次轻咬糕点,清凉又不失柔和的味道,让齿舌的咀嚼加快了速度。
“嗯嗯,里纱姐做的绿豆糕,味道绝对是木叶第一,不,火之国第一!”
日向里纱开心地笑道:“宁次的嘴真甜,以后估计有很多美丽少女会被宁次吸引呢。”
日向宁次窘迫地道:“里纱姐,不要打趣我了,我现在的目的是提高实力,对他们没兴趣的。”
“好,好,好,不笑话你了。”
日向里纱问道:“宁次今年会参加中忍考试吗?”
日向宁次不假思索地道:“凯老师前两天问过我们的意见,我、李和天天都赞成参加这次中忍考试。”
日向里纱道:“有宁次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一定很有趣,届时里纱姐一定会去亲自观看的,宁次要加油哦!”
日向宁次信心十足地道:“里纱姐放心,在下忍之中,我日向宁次是最强的!”
“最强?”
“下忍之中,最强的是我李洛克!”
不知何时清醒的李洛克,听到了日向宁次信心十足的表态,当即一个鲤鱼打挺,站立起来,反驳道。
被李洛克在最尊敬的里纱姐面前抢了风头,日向宁次感觉一股异样的情感在心底滋生,恼怒道:“李,你还要跟我比试一番吗?”
李洛克招了招手,挑衅地道:“宁次,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你还能站的起来吗?”
日向宁次顿时哑然,战斗对抗,他自信不会输给李洛克,但论体力,他不得不承认,这凯班,也只有凯老师能稳胜李洛克了。
日向里纱取出一块绿豆糕,递给李洛克,道:“宁次、李,你们就别互相争了,李你既然醒了,也来尝尝里纱姐的手艺吧。”
对于李洛克来说,日向里纱似乎有一种魔力,言行举止,都有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谢谢里纱姐,里纱姐的厨艺堪称木叶一绝,光看一看,就口水直流啦!”
日向里纱捂嘴笑道:“李,你跟宁次一样,就喜欢说好听的话。”
日向宁次不爽地道:“粗俗!”
李洛克不甘示弱:“我这是心直口快!是诚实!”
日向里纱笑眯眯地看着一边吃绿豆糕一边斗嘴的两人,恍然之间,一段过往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两个帅气的少年,为了里纱制作的一份绿豆糕,握拳瞪眼,争论不休。
“日向宗次!里纱亲自制作的绿豆糕,只有伟大的忍者黑崎雄鹰,也就是我,有资格享用!”
“黑崎雄鹰,我是里纱的兄长,亲兄长!你只是一个外人,凭什么大言不惭,说只有你有资格享用!”
“就凭我黑崎雄鹰是里纱最忠实的仰慕者,日向宗次,你虽然是里纱的亲兄长,但你以后会娶媳妇,会养儿育女,陪在里纱身边的,只会是我,黑崎雄鹰!就凭这一点,里纱亲自制作的绿豆糕,只有我有资格享用!”
“这是什么歪理!我说不过你,打一架,看我不用柔拳揍扁你!”
画面一转,日向宗次蹲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日向里纱焦急地跪在地上,恳求宗家的成员日向天御饶命。
日向天御居高临下,单手维持特殊的手印,不屑地道:“让你妹妹当我的侍女,是你们这群低贱分家的荣幸,竟然还敢跟我说不同意,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记得你的身份了?”
黑崎雄鹰的拳头突然砸中了日向天御的鼻梁,巨大的力量让鼻梁骨直接碎裂:“我黑崎雄鹰的女朋友,也是你这种跳梁小丑能够羞辱的吗!”
画面再转,混乱的战场上,十几具尸体横陈,黑崎雄鹰和日向宗次屹立不倒,全身多处创伤,鲜血汩汩而流。
而在两人的身后,则是安然无恙的日向里纱!
“里纱姐!”
“里纱姐!”
回忆嘎然而止,李洛克和日向宁次关切地看着眼泪流下的日向里纱,焦急地喊道。
日向里纱回过神来,擦拭掉眼泪,恢复了方才的笑容,道:“看着你们争执的模样,想起了一些过往,说起来,你们两人,跟我以前的队友挺像的,都会为了我的绿豆糕而争执不休。”
日向宁次歉意地道:“里纱姐,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回忆起不愉快的过往的。”
日向宁次先是经历了母亲的逝去,又经历了父亲含冤而死,对于痛苦的理解十分的敏感,日向里纱虽然是笑着说的,但日向宁次能够觉察到,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日向里纱的心有多痛!
日向里纱站起来,摸着日向宁次的头,道:“不用介怀,宁次,痛苦是我们的记忆,是我们过去的人生,但绝对不是我们的未来,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的。”
“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工作了。宁次,李,这次的中忍考试,你们要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