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舅舅的洗礼,我被关入房间,抚摸着肿胀的屁股。
“糟老头,我迟早会报仇的,呜呜呜”
吃下一颗之前没用完的疗伤药,一晚上只能趴着睡觉,内心受到的伤比外表还要严重,我今天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他都不问,直接打我一顿。粗俗。
早上起床也没和他说话,一个人悄悄出了门,也没说不让上课,一晚上才养好的屁股坐在马车上,望着窗外安详的城市,人们脸上恢复了以往的幸福,那两个海盗的罪行被公之于众,后面的事就与我无关了,我还是个学生。
校园里八卦满天飞,蔚和凯特琳被传的神乎其神,我差点都信了,居然还有人说蔚不小心一拳打爆国库的墙,作为旁观者的我,只能一笑而过。
“伊泽瑞尔,伊泽瑞尔,你好点了嘛?”小胖子一颤一颤的向我跑来询问道。
“喏,这是莫拉给你的药。”
等等,这剧情感觉怎么在哪见过。为什么总是莫拉!
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老师我想换班级,我不是一般人,放过孩子吧!
“你怎么了,是不是转移到脑袋上了,要不要再看看医生,奥,不对今天是医学课,赶快找老师看看你!”瑞治奇妙的脑袋关心着我。
被他拉着走进教室,我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艾克退学了。我再也不能在课上见到他,只能祝福他。
说起来金克斯居然年龄和蔚一样大,完全看不出来,是我们长的太快了嘛!艾克也应该知道她的年龄,居然还喜欢她,真是不可思议。
美好的一节课从趴在桌子上开始,经历风风雨雨的我,只祈祷在课堂上正常点。
踏踏踏
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传入教室,那些嗷嗷叫的小狼崽都望着门口,而那些小花朵则对于他们嗤之以鼻。
“教师之花终于又可以见面了,我给你说此生不见菲娜老师,这个学院就不用来了!”瑞治来了精神,忘乎所以的拍着我,完全忘记我还是个“病人”。
我看着这些发育尚未成熟的男孩,继续做着一贯的动作,只是好奇瑞治口中女神,随意瞟着门口。
吱
她终于进来了,一股成熟的气质扑面而来,略施粉黛的脸庞,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点缀瓜子脸,黑色秀发洒落在肩膀上,红色的包臀裙勾画出前凸后翘的身材,只露出一双玉腿仿佛是神的恩赐,白的反光,吹弹可破。
一根腿毛都没有,也难怪会吸引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崽子,我只关心医生不都是穿着白大褂嘛,她这也太扎眼了。
“同学们,今天有没有受伤的小朋友愿意上台配合一下老师呢?”
菲娜老师柔声细语,还有一丝俏皮的问道。
“老师,我”
“老师,我手受伤了”
“老师,我感冒了”
……………
无可救药的他们争抢着近距离接触女神的机会,瑞治说的理由———心灵受到创伤。我以这些人为耻。
“看到大家这么热情,我就选一位最严重的同学好了!”
做作的扮着可爱,还嘟着嘴,假装思考。
“那就趴在桌子上那位同学,老师来看看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趴着只是不想上课,这也能叫到我。
“老师,我只是昨晚没睡好,身体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看。”我向她表达我健康的身体。
“失眠也是一种病,除非你不喜欢老师,可以不上来。”她又假装娇嗔。
“老师,他昨天受伤了,现在都转移到脑袋了”瑞治一脸认真。
我真想踹他两脚,奈何众目睽睽,只能默默走上讲台,向老师做了自我介绍,她开始观察我的身体并询问最近有什么表现,我也只是敷衍几句。
索性这一节课什么也没发生,我平安度过,她以后也是我的女神了,只因今日帮我实现了早上的祈祷。
另外我收获最大得是,她教会我自救的方法,如何止血,伤口的简单包扎,以及野外伤口处理办法,虽然有些无聊,但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也许学院派菲娜老师也是因为这堂课对小朋友来说太过于无所谓了吧。
在我回到座位时,感受到同学们凌厉的目光,只有那个小胖子笑的贼猥琐。
“怎么样,近距离接触女神有呼吸困难,手脚麻木嘛?”
“不怎么样”我诚实的回答,只是不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点晕。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瑞治不满的说道。
没有理他,思考一下下午该去哪,因为菲娜老师说下午不用上课。我好像从来没有自己逛过学院,自从开学之后再也没有仔细观察一下学院。
饱餐一顿,与瑞治告别,一个人游荡在学院,来往的学生少了很多,显得有些空寂,偶尔有一两个与我一样漫步。
许久未见的诺米小姐姐不知道在不在教学楼,不同于菲娜老师的成熟优雅,诺米老师完全是个邻家小姐姐,调皮又贴心。亲和力强不是一点半点。五天没见有点想念。
“请进!”我敲门时,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推门进去,腼腆的对诺米老师笑着,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放下手中的工作,带我走出教学楼。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让我开心一下。”我又被他调戏了。
“没有,就是想来看看你,毕竟这个学院又有谁能比的上诺米小姐姐的魅力呢!”我装着成熟的模样。
“小家伙,几天不见,知识没长进,胆子到肥了不少。”她揪着我的耳朵。
“啊,疼,疼,小姐姐,我错了。”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也要认错。
“哼,这还差不多!”她终于松开了手。
我拉开话题,在这几天的课上表现的怎么样,还有每个老师独特的长相,而她在旁边听着我讲的内容,笑的花枝乱颤,当然省略我在学院外的事情。
“以后不许在背后说老师的坏话,更不许嘲讽老师,也不许给老师起外号,要不然我就告诉你舅舅。”
只是分别时,她一本正经的警告。
“只能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