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空间透入一盏亮灯,一个人头露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
“挖,快点挖。”铲子敲响灯光洒落,一面圆形铜面裸露众人眼线。
“发财了,发财了。”
铜面上刻画着一双眼睛,眼睛周围悬刻着七颗颜色不同的宝石。
“把它挖出来。”一行人手疾眼快铜面被挖了上来,众人围着铜面互相对视,气氛在此刻充满起来。
“说说怎么分?”年纪稍微大的男子开口说道。
“怎么分?分?我全要。”一个年轻人站在他身后说道,那位男子后脑重创晕倒一旁,众人看着这一幕沉默不语。
“美妙,这气息真美味。”
原本晕倒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低着头走向那位年轻人,年轻人嘴角上扬哼声冷笑。
男子缓缓抬起头,年轻人看清他的脸时,尸首分离,一双红色的眼睛转身看着在场众人。
“贪婪真是美味,谢谢你们放我出来。”男子口中发出野兽般的暗吼。
剩下四人看向他,接连站起向他走来手中握着铲土的铁铲。
月色高挂,血腥味弥漫森林,一位青年无力的走出森林,他手握着铁铲,铲尖上遗留猩红液体。
青年一直走,走出马路一道亮光闪过,只身飞出,一团黑气漂出,发红的眼睛望着那位司机。
随后一声惨叫,汽车声再次响起引擎再次响起,车轮翻滚,行驶而去。
次日的阳光照落小街,林阆打开店门伸了伸懒腰,今天又是美妙的一天。
林阆走回店中打开了电视,“今日报道,玄都西岳山上发生命案,四人四亡,警方以介入调查。”
林阆看着电视眼瞳扩大的盯着那面铜面,“封魔铜面?这西岳山镇压着一只魔煞?”
林阆敲着桌子陷入沉思。
如今人灵消散,修道之人皆以煞气修行,魔则生煞气最重最凶之物难免会有一些人去降除,若是有能力的也就罢了,若是没能力的怕会搞出麻烦。
许久,林阆松了松口气回过神,此时的店铺坐满了了人,林勾在一旁忙成狗。
“来客人了你怎么不叫我?”
林阆接过碗筷,林勾见样子笑了笑指了指角落的桌子,林阆连忙送去。
今天周日许多人都放了假,古街中游人多了起来,面铺的生意自然多了起来。
下午两点,忙碌了一早上的两人终于可以停歇。就在这时,一双笔直雪白的腿踏入店铺,一位穿衣时尚身材火爆的御姐走进来。
“老板,给我来碗面。”
林勾推了推发愣的林阆,跑去下面,很快一碗面送到她的跟前。
林阆则坐在一旁审视着他,同时他收敛自己身上的煞气,一旁的林勾眼珠转动坐在一旁。
“阆哥,喜欢上了?”林勾望着那位御姐,嘴巴都能塞进一颗鸡蛋。
林阆别过头看了他一眼自觉的与他拉开距离。抱歉,我不认识他。
御姐吃完面付了钱后转身离开,林勾看着她火爆的身体心中有些不舍,痴痴呆呆。
“走了!”林阆拍了拍林勾没有反应,“人家走了!”林阆用力一拍,林勾身子趁力前曲。
“啊呵,我知道。”林勾摸了摸嘴巴样子十分猥琐。林阆站在一旁平静道:“怎么喜欢?”
“那么漂亮,谁不喜欢呀。”
林阆笑了笑说:“这玫瑰可是带着血刺,小心点。”林阆说完走进了小院。
哪女人是为了魔煞而来,看样子玄都要热闹起来咯。
林阆叹了口气拿着水壶静静地给树苗洒水,树苗展开了叶子长高了些许,林阆收起了水壶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眼睛缓缓闭上,整个人陷入熟睡。
浓烟密布,煞气层层,林阆站在其中,他听到有人在呼唤他。
“林阆,林阆。”
林阆推雾层向着声音走去,一层层烟退散,一面镜湖映入眼帘,镜湖中直落落的悬浮着一本书。
“林阆,林阆。”
“阆哥?阆哥?”身体摇动梦境散去,林阆睁开眼睛看着林勾有些懵。
“干嘛?”林阆不解问。
“阆哥,我刚刚遇到一个小女孩,她被一个中年大叔追杀…………”
“然后你就出手相助?还是英雄救美呀?”林阆撇了林勾一眼。
“我这么正直的人当然是英雄救美啦。”林勾拍了拍自己胸口。
“那她有没有以身相许呀?”
“好像没有,不过追她的那个大叔好像是一位除煞师,就是修为不怎么行,被我打跑了。”林勾尴尬一笑。
“除煞师?”林阆疑惑开启煞眼望着林勾一眼,点了点头。
怪不得师父总说狗子是一位天才,就这一个月的修体都能媲美伤煞,但是除煞师可不只是体行,他的煞术就是硬伤。
“对。他朝我扔了一团黑色的东西,然后自己吐血了,他就跑了。”林勾点了点头继续说,像是在邀功。
“那是反噬。”林阆无奈叹道,“又是一个半路出家的货色。”
“对了,阆哥,我把那个女孩带了回来,她就在外面。”
几分钟后,林阆带着鼻青眼肿的林勾走出了院子,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店中心,她跟前的桌子摆着一盆花,一盆即将枯萎的花朵。
“是她?”林阆认出了那个女孩,也认出了她手中的花。
“外卖小哥?”女孩也认出了他。
“怎么?你俩认识?”林勾好奇问。
林阆点了点头说:“见过一面。”
“你能帮救活它嘛?”女孩捧着花盆来到林阆面前,林阆转头看了一眼林勾,林勾别过头远离了林阆。
“林哥哥说我的花是棂物,要救它只能找懂行的人,你是林哥哥的师父,求你救救它吧。”女孩求道。
林阆看着她平静道:“其实你这花不是什么棂物,这只是一盘植物,你看它现在是枯萎了,枯萎后它还是会重新长出来的。”
“不会的,它很辛苦,我知道的,它快死了。”女孩大哭起来。
林阆平静地看着她哭泣,普通人养棂物是会折寿的,再说棂死了,那颗植物依旧会生长,他也是为了她好。
“求你救救它,它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女孩忽然站起来带着泪光看着林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