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只是因为没能吞掉凌天心有不甘。冲着那座大阵吼了几吼,那意思好像是:“老子在这等着你,下次再看到你丫的,一定不吃你,一定把你踢的连你妈都不认识”想想觉得不对,又吼了一嗓子,好像再说:“让你妈看过之后再吞了你”不吃可惜了。对着地面吐了口口水,扭着大屁股也走了。
对此,凌天已经一无所知了,他的头撞在阵法上的时候,强大的撞击力直接就让他昏死了过去。连自己进入阵法,都不知道了。当他看到那囚牛口中的光球时,就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进入阵法后的凌天,在地上又滚了几滚,才算停下,那只剩一半的身体就像一根粗木棍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在距离仙界很遥远的一座巍峨大山上,山的山峰好像被一刀削去了一样,变成了一片如同镜面的平原。平原中心放着一张石桌,左右各有一个石凳,石桌上还摆着像是用某种玉制成的茶壶和两只茶杯,茶杯中晶莹剔透的液体散发出了一股浓烈的异香。
而一名身穿金衣和一名身穿青衣的老者,正倒在地上捧腹大笑,二人的笑声连绵不绝的在这山巅上回荡。两位老者身体皆被一种九彩异光包裹着,让人看不清他们的样貌。
好半天,两位老者才算停止了大笑,意犹未尽的看着天空中的投影,仿佛看电影一样,而那投影中的画面,恰恰就是凌天被九子当球踢的时候。金衣老者起身,揉了揉笑的发疼的肚子,坐回了石凳上,端起茶杯,带着还为从脸上消失的笑容,对着青衣老者说:“木老头,你说他要是醒了,知道自己,被自己的九极战兽当球踢,你说他会不会把九极战兽给炖了”。
木姓老者也起身坐回了石凳,听了金衣老者的话,思索了一会,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以他以前的性格极有可能,向他这么爱要面子的人,就算不把九极兽炖了,一顿胖揍铁定是没跑了”。
金衣老者闻言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弄不好咱们老哥几个还能捞几块九极兽的肉尝尝,那可是大补啊”他说话的语气加上逐渐猥琐的表情。就仿佛九极兽的肉已经在他嘴边了一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木姓老者见金衣老者的笑容逐渐变得猥琐,似笑非笑的说:“金老头,就算他真的把九极兽炖了,亲手把肉送到你的嘴边,你敢吃吗?”
金老头笑容一僵,自己敢吃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想起当初那家伙的恐怖,如他这般存在,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金老头瞪了木老头一眼,气急败坏的说:“老子不敢,你们敢,把你们几个老不死的胆子都加在一起,你们就敢吗?”
木老头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不敢,别说我们了,望眼整个星河,谁敢?”
“也许,也许。。。”金老头也许了半天,也没也许出来后面的话。
木老头知道他要说什么,笃定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会的,他们是兄弟,要是那样话,如今星河界壁那里,也不会是现如今的局面”。
金老头也是叹了口气,满脸愧疚,神情激动,带着愤怒的语气说:“当初要不是因为我。。。。”突然之间,整片虚空连同大地都颤抖了起来,金老头背后的空间竟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纹,好似下一刻就要全部碎掉了一样。
木老头见状连忙大喝:“金老头,你要毁了这个位面吗!”以他们如今的修为,自身的情绪出现太大的波动,完全可以影响一个位面,也足以毁掉一个位面。
听了木老头的话后,金老头情绪逐渐缓和,四周的异样也平复了下来,那些密密麻麻的裂纹也消失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木老头松了口气,这老家伙还真是一点没变,这都过去多久了,只要一想起那件事,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那一刻,那个位面的所有人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还以为世界末日到了呢可不一会就又消失了,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木老头看着还是满脸愧疚的金老头,叹了口气,对他说:“他们是走了,可他们还会回来,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可要是你走了呢?就真的回不来了!这也是当初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多的原因,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们回来之前,牢牢地守住那里,还有,你别忘了他们临走时说过的话,要是那里面的东西进来一只,他们重临时,就会把你揍的不要不要的,你听好,他们说的是你,这里面可没我们啥事,别指望到时候我们能帮你,就算有心想帮,我们是也是心有余,而打不过”
金老头闻言,一拍脑门:“对对对,你说对,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我可不能在这坐以待毙,我得留点后手才是”
说完起身就对着虚空中的投影伸出了手。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么精彩的比赛可要好好保留,等回到星河界壁那里,也让那几个家伙看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木老头,你说对不”。
木老头一阵大骂:“你个老不羞的,你分明就是怕他回来的时候揍你,想拿这段影像威胁他罢了,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真的不要脸”。
嘴上虽然说人家不要脸,可他的动作却不比金老头慢。
两团拇指盖儿大小的光球从影像中飞出,分别落在了金老头和木老头手里,两人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别提多猥琐了。
两人又重新落坐,各自拿起茶杯。木老头刚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好像想起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嘴里的茶水就向着对面的金老头喷了过去。
茶水并未喷到金老头脸上,而是被他周身的九彩异光拦了下来。茶水滴落在了地面上,刚滴落地面的同时,那如镜面般的平原瞬间就长满了树木,花草,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开花结果的过程。
金老头一脸茫然的问:“木老头,你咋了,抽风了?”
木老头还是忍俊不禁的在那里一个劲的笑,对面的金老头都快给他笑毛了,就又忍不住的问了一遍:“木老头你到底咋了,想到啥开心的事儿了,也让我乐呵乐呵”。
木老头摆了摆手。指了指虚空的投影,又晃了晃手里的茶杯,边笑边说:“你说我们看着人家的笑话,又喝着人家的茶,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哈哈哈”
听完金老头也爆发出了一阵大笑,这俩老精神病又是笑了半晌才停下来。
笑声过后,两人都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手里的茶杯,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这天道茶也快喝完了,希望茶喝完的时候他也回来了,还是他亲手烹的茶喝的顺口”木老头的话像是对一边的金老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金老头也是双眼出神,喃喃细语:
此身此骨皆为傲,
天地初开凌天道。
语气与神情尽显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