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兽简单交流,南三潜说自己,因为金睛焱蟾出宗门,声势浩大。自己看到了就驾着自己的紫金葫芦一路追来,南三潜还责备地说:“公孙代理宗主,你太不仗义,这花海师侄遇险,就像我的弟子遇险,你居然不通知我,这是看不上我绵薄的实力吗?”
“师兄,师兄,别生气,别生气,我出门了,怎么都要有个人坐镇山门,师兄你德高望重有你在,我十分安心。我可不能由于我自己的私事让我们宗门陷入危机。”公孙宕在这个师兄面前倒是一点金丹大修模样都没有。
呵呵,我的好师弟,你还知道宗门的危机啊,现在应该开始了吧。一道寒芒在八字胡老者的眼中一闪而逝。
老者也一拍脑袋,似乎很懊恼的样子。然后,一脸不好意思道:“公孙代理宗主,我关心则乱,一时糊涂,没有体恤代理宗主一片良苦用心。”
花生看着老者,觉得这是一个面容慈祥,在仙炎宗有着举足轻重地位之人。似乎对花海的师傅公孙宕相当好。
花生米在花生洗涤灵气后,在花生头顶睡着。看样子一时半会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话说,花海和重彩蝶哪去了?
原先,花生和花海一起杀虫御敌。后来,两个人蛮有默契的分开了。金睛焱蟾堂堂仙炎宗一代守山妖王,给别人当保姆不是一种笑话。金睛焱蟾便吐了一个泡泡,具体功效可以理解为护体罡气加上金丹异兽的异能。用泡泡包裹住了重彩蝶,封住了重彩蝶身上的气血,那些吸血蚊子也就没有兴趣了。金睛焱蟾便也杀敌去了。
两人很有默契的,慢慢就靠拢了。四目相对,小别胜新婚之感油然而生。
花海握住重彩蝶的柔荑,手中传来温香软玉的触感。花海那张脸似乎还绷得住,重彩蝶稚嫩的玉脸却爬上了一抹红霞。
花生在这肯定要说这二哥就是的闷骚。装的清高异常,这上手倒是很顺手。
花海将前次与重光交手,心中的猜测告诉重彩蝶。这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双丹凤眼如同一汪灵泉,梨花带雨的抽泣起来。我们的花海小哥,自然抒发自身男友力,伸出修长的手环抱重彩蝶盈盈一握的腰肢,旖旎自不赘述。
正是天朗气清,美人娇羞。花海沉醉不已,这个月来的牵肠挂肚的情绪,终于在今天有了个缺口宣泄。正当花海等着重彩蝶互诉衷肠,重彩蝶却似乎没有有些累了,她将头轻轻靠在白衣少年不算宽厚的肩膀上。
此时,太阳渐渐西斜,夕阳照在这金童玉女的身上,重彩蝶长长的睫毛被夕阳在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拉的老长老长。
花海不由看得痴了,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花海还是不同于花生这屌丝,看了一眼便扭过头站的笔直,努力做好一根电线杆。正当他故作镇定,沉醉于夕阳无限好中。一只黑乎乎的长针悄然刺入白衣少年的大腿。
只见,白衣少年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比画家手中的调色盘还要丰富。白衣少年惊讶的神色凝固在脸上。似乎,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情况。“蝶,彩蝶,你…为…为…为什么…”说完,便陷入沉沉黑暗中。
绿衣女子,手拿出一只骨笛,朱唇轻启,一串令人牙酸的声音传出。几个黑衣人架着地上生死不知的花海,几个起落消失在视线尽头。
绿衣女子喃喃自语道:“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小哥哥生的一副好皮囊,也还是倒在这重家姑娘的石榴裙下。可惜了,落到本姑娘手里,算你倒霉,这对我齐妃儿来说真是小菜一碟。可惜老爹从南风域过不来,不然怎么都帮重伯伯执掌南域,虽说着南域就是一个穷乡僻壤,但俗话说得好———蚊子再小也是肉。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完成了,我也好回去了,这小地方也不是很好玩。”
绿衣女子自言自语片刻,随便找了个方向奔了过去。
此时,黑衣人们抬着花海的身体,在满是残垣断壁的街道上飞奔。他们正是朝着城主府而去。
此时,仙炎宗护山法阵正一阵闪烁。令人震惊的是先前在公孙宕铜刀下化为两片的血红教主重楼道在此现身。
如此看来,这血红教主就是用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引公孙宕和金睛焱蟾出山,然后假死金蝉脱壳来攻打仙炎宗山门。这个计谋一环扣一环,先利用重光引重彩蝶出山门,不然哪有那么巧刚好去天蝎灵历练。毕竟,天蝎灵的内涵在南域只有几个顶尖势力掌权大修士知道。重光买通了仙炎宗任务堂执事,不动声色将任务派给重彩蝶。
虽然,重光在行动前就知道这个任务有风险,但勾结血红神教是他期待已久的机会,重楼道老祖终于开始启用自己这一脉。就如同农村家里出了个大学生,却与家人断绝关系,衣锦还乡已是大富大贵之人,又愿意接纳自己的家人。这种兴奋之情不言而喻。更何况老祖重楼道许诺抽取花海的灵根以后,定要收重彩蝶为关门弟子。这真是一下击中了重光的心脏,他的女儿真的是他心头的宝,只要女儿好,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重光便下了给重楼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他不知道的是:这关门弟子其实也就是血红双修功的一块上好炉鼎罢了。
什么?你说他们辈分上可是祖宗和重玄孙女的辈分?重楼道从离开重家起便没有了家的概念了。一个魔头不需要家庭的牵绊,也没有了人情世故,了却伦理纲常。所以,他能从一个资质平平的魔道小徒爬到血红教主的位置,阅女无数却并无子嗣,这上好炉鼎不过是棋子的女儿,同姓的女子而已。
重彩蝶受重伤,那么花海必定会给她出头,毕竟天资卓绝的花海看待重彩蝶如同心肝宝贝一般。想到这,重楼道用手掌轻轻拂过三缕整齐的刘海,心中对于这些正道修士越发不屑。重光如是,花海如是,都离不开个七情六欲,漏洞百出。随便使点小手段便将这些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本以为这南域第一人会有点与众不同,却也跳不出这渺渺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