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九州星辰大陆曾有过这样一个时代,
我们先辈常年生活在黑暗里,
那里,
没有太阳带来的温暖,没有日光带来的光明,
伸手不曾见五指,抬头不见明月,
人类没有充足的食物,饥饿着,慌恐不安着,寒冷着,等待着……
我们称之为混沌时期。
啊,长叹啊,
不知道是哪一个黑夜,
还是哪个时代的第几个黑夜,
大陆出现了一个短暂,
但却响彻整个九州星辰的声音,
他先是告诉我们的先辈,
在九州星辰这块大陆中,
神州这个地方,会有人会为我们提供光明,
而神州的人提供的光明,也就是现在各个州域的光塔,确实如他所说,神州的确为我们提供了光明,
因为这个事实验证了他的第一个预言,让我们不得不去相信他另一个预言,另一种声音,
想必大家也猜到了,我今天要说的正是,这个声音响彻整个九州星辰的事,
这个声音除了告诉我们先辈关于灯塔的事情,还说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个浑厚苍老而富有智慧的声音,是这样震撼我们先辈灵魂的:
“我仅代表辞世己去的众神意志,”
“翻阅圣典的最后一页并传达給这大陆上的所有人,”
“现在我向尘世宣告,众神最后的旨意:”
“众神己逝,但这时空的轮廓还在,”
“需要神去守护光明,众神自己的意志凝聚的各自神格需要继承者,”
“众神的神位不能空着,而今天是各族长久以来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众神辞世前在该典上写上了今天,”
“将今日喻为神起日,紫气瑞和东又来,天禀异象,今天新的血液诞生,”
“各族辉煌的时代将会来临,我尊旨,”
“奉——凡是在今日出生的婴儿被尊封为神嗣,”
“只有神嗣有资格继承神位,拥有神格,”
“但众多神嗣中只能有一位成就神位,成为真神,”
“获得永恒的生命和无边的法力,也将得为尘世带来光明,”
“我很期待神嗣们长大,我们会一一相见的,我是神的仆人,”
“我会引导真正有资格开启众神法藏的神嗣。”
话罢,说书人用醒木敲了一下桌子,
惊醒台下细听的人,这才渐渐的从说书里回过神来,
台下的人有听过的,没听过的,也不免有不捧场的,
“哎,台上老头”
台下一富家子弟横着坐在长凳子上喊到
说书的老人拿茶杯抿了口茶,并不理睬那富家子弟
”挨我说,说书的,你别有眼不识泰山,你可知道我是谁?”
“哦,那你是谁啊?”
“我乃是光明之子,将来可能会继承光明神位的,”
“那么请问,光明之子,唤老夫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就是想请老人家到我家府上,专门为我讲故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老人拂袖长袍,仰天长笑,随即老人身影逐渐透明,最后消失在台上。
“切误骄傲自满,啊,神嗣。”
台下众人皆是议论纷纷,唯这富家子弟呆涕在台下,一动不动
当然刚才老人说的这句话,
只有这位富家子弟听得见,
无时无刻,无法抹去这句话的声音一直永远留在心中,
回荡在富家子弟脑海里。
此时这间客栈外正有一个身着白袍,骑着一个铁马,在街上快速飞驰着。
“快让开,快让开,这马不听话了”
轰鸣的声音尾随铁马飞驰着,震耳欲聋虽然谈不上,
但扰人清梦还是有的,这铁马虽没有大马高,大抵只有个小马高,
铁马上的少年头戴战盔,身着白袍,如此这般奇装,
如何不搏人眼珠,引人注目嘛,
铁马上白袍少年眼见就要撞上这路上的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
驾驶铁马的白袍少年见状,连忙紧握住铁马的两双耳朵,
铁马速度是减下不少,但还是没停下,
只见那位老人冲着马上少年笑了笑,焦黄的脸上油腻歪歪的,
满口黄牙,嘻皮笑脸,少年见了,觉得略有些恶心,
不由得皱了皱鼻子,在老人笑的同时,铁马突然就停住了,
少年从马背掉飞向老人来,老人左手起印,高举左手,
将那少年托飞得更远,此景不由得围观的人大笑起来,
笑什么呢?笑这少年被托飞,
非也非也,而是被托飞进了苑春阁中,这一过程,似乎拐着了少年的脚,
此时,少年从阁中出来,脸上满是苑春里面小姐亲的唇印,
从苑春阁里摇摇坠坠走出来的模样,像极了刚做完那事的样子,
使黄口老头笑得更大声了,
少年看着那老人,撸了撸袖口,
气氛氛地,有点一瘸一瘸地向老人跑来,
抡起右手,奋力一拳,
见状,老头并未还手,而是用右手拿起装酒的葫芦,
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酒从嘴里落下,
落在长长的灰白灰白的胡须上,
落在褐色麻布长袍长上,
痞子,毫无礼数,粗人……词穷了,(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骂这老头了)
就在少年的拳头快要触及到老人时,
左手起印一挥手,少年再次被打飞进了宛春阁,
这次不仅街上的人笑了,阁楼上的姑娘也笑了,
要说这位少年脸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红唇印呢?
其实吧这少年长得是真的俏呀,
怎么说呢,他的长相可以说是,模糊了男女颜值之间的界限,
长的太好看了,太漂亮了,除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外,
全身上下,哇,简直就是个美女,
对了那儿还是平的,不好意思,刚才看他的脸去了,没注意到这个缺点,无所谓了,其它的都无法阻止我用漂亮来形容他的颜值啊,
“老头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少年还是明事理,想了想自己好像有错在先,
“算了,这事就这样算了,过去了”
话罢,少年正越过老头,
向自己的铁牛走去,老头抿了口酒,转了过去,拉住少年的手,
紧紧地,少年有些不耐烦了,想使劲地甩开老头的手,
这一下很轻松,如轻风扶柳,少年回头一看,吓人一跳,
老头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抱着少年的腿,哀怨到,
“哎呦哎呦,我的老天爷呀,打人了喂,打人了,快来看呀,街坊邻居们快来看呀,打人了”
“哎呀,老头敲诈是吧”
“报官了,报官喽”
少年似乎有什么顾虑,连忙打断到,
“行了,行了,别报官行了吧,我赔偿你,多少钱吧,直接点吧”
“是个明白人,只是我这身子骨虚呀,稍挨伤一点就要躺半年,今天你运气好,遇上我期程好的日子,”
老人左手大拇指不停地按着其它四指,心想到:不犯红砂,四门迎我,旺财呀今天,
“这样吧,把我这葫芦装满酒,这事就彻底地过去了。”
少年害怕多生事非,用手上的戒指收了铁马,
擦去脸上的红唇印,看到宛春阁里的一帮姐妹,
刚才进阁那一幕,对一个十二岁的小青年来说,无疑承受了太多,
自己无奈带着老头进了旁边的客栈,
进了客栈以后,老头独到一桌点了一大堆菜,
在那狼吞虎咽,看那吃相,少年耻与此人为伍,
不过少年也有些饿了,
从家里逃婚出来,从早上到现在差不多快到黄昏了,
一口水都没喝,一路跑到这儿来,
算了,少年心想
用这个葫芦掺完酒,另开一桌吃点东西,把葫芦递给小二掺酒,
自己靠在掺酒柜前,看向老头那,一手一个鸡腿,
腮帮子塞的满满鸡肉,老头似乎察觉到了少年的目光,
冲着少年笑了笑,边笑,嘴里的肉就掉下来不少,少年又觉得有些恶心了,
心想到这老头也是个可怜人啊,
这么大年龄了,却无子嗣供养,还当街招摇撞骗,
也没办法啊,这么大年纪了,也要个饭碗养活自己吧,
纵使老人千般不对,我也应有一颗尊老之心,但似乎老人为了生计,
好像也没什么错,再加上刚才,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
想到这,少年看向老人的眼神又缓和了许多。
少年别过头去看向另一旁,那个富家子弟的方向,
少年正要说些什么
“那人怎么……”
没等少年说完,小二就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少年激灵的一下,撇过头去,
原来是店小二,吓死我了,
“满了吗?”
“不是,客官,你这葫芦这么小个,怎么掺不满呀,我都摇好几勺了。”
少年拿过葫芦在手里把玩观察着。
“怎么会,葫芦漏的,没有呀!”
难道这葫芦是个宝贝,应该是,不过这老头也太坑了吧,
不会将葫芦里的容量空间扩大,这么说来,这老头应该是个修行高手,
对了,那会他都会单手结印,哎,即便是高手,那也是个没修养,没素质的高手,
等等,我刚才好像漏掉什么了,如果老头真是个高手的话,我可以……
少年在柜台前傻笑,小二又拍了拍肩膀,叫醒了他,
“客官还掺吗?”
“怎么不掺,小店有多少酒都掺进去,小爷,我还是有点儿酒钱的。”
少年又扭过头来,看见了那富家子弟,一动不动的
“对了小二,那人怎么站着不动?”
“客官,您就甭管他,他呀,您可惹不起,”
小二凑过头来在上面的耳朵旁小声说到:
“他呀,是神嗣”
“神嗣是什么,什么是神嗣?”
“您不知道?”
小儿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少年,
“哦,那个,我家住在山上,对这山下的事情不是很懂。”
“原来如此,也对,客官,神嗣其实就是…”
小二这话还没说完,那富家子弟动了,随即形成一圈气浪袭来,
这股气浪吹翻周围的桌子板凳,连老头那桌也一样,
不过这老头是不是得有点高手风范,怎么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呀,
少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富家子弟猛一转头看向了少年,
少年立马没了声音,少年也怂了,没敢出声。
这是刚刚入定完吗?少年心想。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股气浪,
不过这股气浪不是向四周扩去,而是向少年这一方的袭来,
吹得少年发髻都掉了,头发散开来,
这股气浪,同时也把酒坛打破了,
小二躲在柜台后,不过这少年这一慕不由得让人称赞,
真美呀,不过那富家子弟也没太在意,便气冲冲地走了出去,出了客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