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李倩倩和李甜甜所有的丑事都被翻了出来,李倩倩和那群小混混判了无期徒刑,李甜甜早已成为了一缕孤魂飘荡在奈何桥附近不得轮回。
这日午后,金吝怀里抱着一大束包装的十分华丽的六出花来到学校,木林迎面走了过来,金吝一把拉住木林的手臂,轻声道:“小姑娘,钱已经交了,花可不能不要。”
“您是?”木林十分吃惊的看着金吝,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确定是绝对不认识,一次也没有见过的。
“怎么帅哥都认识,仙女就不认识了,嗯?”金吝说罢将一大束包装的十分华丽的六出花塞到了木林的怀里,又道:“和你交易的那个帅哥受伤了,我替他来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您。”木林十分客气的弯腰道了谢。
回到花店后的金吝,开始忙活了起来,将胡萝卜、西芹、银耳、莲子一通乱切然后全部丢到锅子里去煮,又加了一大勺白色的颗粒状也不知道是糖、盐还是味精的东西,反正是忙的不亦乐乎。
厨房里煮着汤,金吝打湿了帕子来到肥遗的卧房里,肥遗还没有醒,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仿佛在压制着什么,反正就是一副死不舒服死不舒服的样子。
金吝上前一步,拍了拍肥遗的肩膀,道:“知道你醒着,既然不舒服干嘛还忍着不化形。”
“我...我这不是怕你......”接受不了要赶我走嘛,我除了一旬花店便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
“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揍你,赶紧化形吧,再忍下去,估计你又要血溅当场了!”金吝背转过头去,给肥遗留了一丝丝隐私的空间,尽管金吝曾经也是男人,可毕竟现在是女人啊!
今天中午金吝从孟婆那儿回来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再往里走,只见肥遗倒在了血泊之中,肥遗修为不算低,可要驾驭红豆相思杵还费点劲,毕竟,红豆相思杵一生只能有一个主人,除非原主人死了,否则是任谁来使用都会遭到反噬,肥遗这还算是轻的呢!
思绪回笼,肥遗化好了形,从一个奶萌奶萌的五六岁小娃娃变成了一个宛若游龙的翩翩公子,金吝感慨着,作势催动红豆相思杵将自身的灵力注入到肥遗的体内替他固定化形。
一炷香之后,金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了口粗气,道:“以后就保持这个样子吧,还蛮帅的。”说罢,金吝回了自己的房间,只见她的一双手肉眼可见的变皱,变干像一条老树皮一样,金吝赶忙将红豆相思杵刺入心口,仿佛就未接受风雨的花朵一般,不多时金吝又恢复的如同往日一模一样了。
“不好!我的汤!!!”金吝飞速跑到了厨房,还好汤没有撒出来,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尽管糊了锅底,金吝学着孟婆做汤的手法,将汤从汤锅里盛了出来,端到了肥遗的房间里。
此刻的肥遗正在给被红豆相思杵灼伤的心口处涂抹着药膏,没成想金吝进门见门都不敲,直接用灵力将门移走了,这场面可谓是无比的尴尬呀,肥遗赶忙拢了拢衣服的褡裢,遮住了一大片美丽的风景。
“我给你熬了汤,你赶紧尝一尝,我估计应该特别美味!”金吝拼命的推销着自己煮的汤。
“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再喝。”肥遗现在正在整理衣服的盘扣,实在是没有手再去接过汤来。
“这汤要趁热喝的,我帮你涂药,你喝汤。”金吝说完将汤塞到肥遗手中,一把扯开了肥遗刚刚理好的盘扣,将一旁的药膏挤在手上涂在了肥遗的心口处,肥遗无比呀异的看着金吝,感受着她的柔夷在自己的心口处游离着,身体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一样,赶紧喝你的汤。”金吝说完也涂完了药膏,肥遗立刻别过头去小酌了一口汤。
“还不错,看着这汤的颜色,我还以为得多难喝呢,我都做好了捏着鼻子一口气全灌进去的准备了。”肥遗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打不过金吝只好硬着头皮无论汤多难喝都要喝下去了,不然可是会挨揍的,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尽管汤黑乎乎的,可是很美味,有一股熟悉地味道在里面。
“当然好喝了,我可是求了孟婆好久才得到的秘方,这里面还加了孟婆汤的。”金吝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公孔雀,在这儿漫无目的的炫耀这自己的花尾巴。
肥遗闻言,催动灵力将刚刚喝进去的汤全部吐了出来,连带着还吐了一大口鲜血,“你说你这是干什么,这汤可是我还不容易求来的,你喝完了身体就会好了,如今你这怎么还都吐了出来,浪费,浪费!”
“孟婆汤虽能愈合伤口,可同样会带走伤者最珍贵的记忆,如此的交换,可真是残忍。”肥遗双手握成了拳头,狠狠地攥着。
“好了,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遗忘不好吗?有些人想要遗忘都遗忘不了,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金吝说完拎着小汤碗离开了肥遗的房间。
肥遗双眼望着古色古香的天花板,呢喃了句:“有些人、有些事真的太重要了,是我用尽全力也要去永远记住的。”
金吝和肥遗相识来源于周朝,那是武王刚刚讨伐完纣王,国家百废待兴,处处哀嚎,民不聊生,肥遗是旱兽所到之处皆是大旱连连,本就食不果腹的子民十分厌恶肥遗,肥遗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那时的肥遗还是个没有丝毫灵力的小兽。一日,肥遗筋疲力尽浑身血淋淋的倒在路的一旁,被一个身后背着一筐鲜花的身着浅红色粗麻衣的女子所救,肥遗不记得那个女子是怎么救得他,只记得那个女子说了一句话:“你也是孤家寡人了吗?和我一样,从今往后我们便相依为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