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一堆人在一起上课，跟古代私塾差不多，就是男女还是混一块的。
顾慕也认为基本功很重要，但她听不听课是另一回事。
一个人一个位，顾慕只能坐在白谨后面了。
听那先生讲课还是有些费力的。她和白谨不认识字，这书是一点也看不懂。那这上什么课呢？比数学还无聊。
至少白谨还能认真听课，也能知道一半，就是回答问题不行了。顾慕课都听不懂。
但是这节课听不懂不代表下节课听不懂啊！果然，好像就只有这老头的课她听不懂。
因为言珩就俩徒弟，算上空雨也就三个。
所以言珩就直接自己教了。
顾慕也是才知道她学的是诀咒，不就是口诀和咒语嘛！没什么难的。
到了晚上。
“原来诀不是说的，是捏的。咒也不是说的，是画的！还要练习手指的灵活程度！完了！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学不会了啊！”
两人练了一下午的那些锻炼手指灵活的训练。感觉手都断了。
白谨鼓励道：“小姐！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顾慕却道：“我已经是人上人了！”
白谨表示无言以对。
“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呢！”
“是啊是啊！”
第二天，还是早上去大学堂上课，下午练习。
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天气慢慢转凉，秋天了，该开学了。
她见不到郎霖了，有些不习惯，但是有白谨在，空雨也算一个吧！
就在这里，顾慕见到了雨。传说中的比绵绵细雨大一点，比倾盆大雨小一点的，中雨。她住的地方不怎么下雨。
“谨儿！你看！今天的雨是不是下的恰到好处，不大不小。最适合那种，两个人打伞走在大街上了。”
白谨点了点头，道：“是啊！但是我不太喜欢雨天。”
“那小渟呢？你是喜欢晴天还是雨天？”
空雨想了想。
“这还用想吗？”
“嗯？我都喜欢！两位姐姐喜欢的我都喜欢！”
顾慕还有一些小欣慰。
不知不觉，秋天又过去了，基本功已经全部结束，还学了几个简单的诀。——这是白谨。
而顾慕这个旷世奇才就不一样了，跟她师父一样。因为一次就成，所以学的多。顾慕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硬生生拉长了三厘米，因为手指太短有的诀捏不出来。
“谨儿！我想练咒！师父教的全是诀，而且都是入门的，杀伤力都不怎么高。”
“不可！师父说那很危险的！还需用血来画！”
顾慕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得多少血才够啊！算了吧！
顾慕把手搭在白谨肩上，笑道：“好了！开个玩笑！而且也没有人教我我咋会呢？写在纸上的我也看不懂啊！”
白谨也知道顾慕是开玩笑的。
下午就下了雪。
顾慕第一次看到雪，她以前住的地方是从没有下过雪的。因为人多，二氧化碳多。
顾慕也终于看到雪了。
“谨儿谨儿谨儿！赶紧来啊！”
白谨赶忙跑了过来。
“小姐！怎么了？你...”
她话还没说完顾慕的雪球就砸过来了，她有些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