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兰亭赋立马撇嘴一笑,然后抱拳施礼,
“老院首请放心,此事关乎到学院荣誉,学生定会准时参加!”
老院首立马眼神坚定的看着兰亭赋,
“好!那老夫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说罢,老院首便匆匆闪人。
赵广业立马腰施礼,目送老院首离开。
兰亭赋眨了眨眼睛,
“赵大人,你找我找的这么急...是?”
赵广宁立马说道,
“对了,你看到李源了吗?第三场比赛结束之后,这小子就不见了!”
兰亭赋不自觉的眼睛一瞟,
“额...没看见!”
赵广宁叹了口气,
“哎,这么关键的时刻,这小子又开始玩消失!”
兰亭赋有些疑惑,忙问,
“出什么事了吗?赵大人!”
赵广宁一脸无奈的说,
“也没什么事,就是按照以往的惯例,音律冠军要在闭幕式上表演古琴!”
兰亭赋假装糊涂的点了点头,
“要不我跟你去一快找吧?”
赵广宁一脸无奈,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最近你也累坏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去就行了!”
说着,赵广宁抱拳施礼,想要离开,可他刚一转身,便提醒道,
“对了,酉时三刻,将在“迎客别苑”正门外的大广场上,举行闭幕晚会,到时候你一定要去参加!
还有,如果你看到李源那小子,你一定帮我逮住他!”
说完,赵广宁便匆匆离去!
把门关好后,兰亭赋便朝屋内说了句,
“你都听到了吧?我看我也不用再重复了!”
李源从窗前帷幔后探出半个头,
“咱们人杰是怎么夺冠的?”
兰亭赋挠了挠头,
“多亏了王师兄...耳朵不好!”
李源倒也没多问,只是感叹了一句,
“也好,这样总算是弥补了王师兄心灵上的创伤!”
听此,兰亭赋眉头一皱,
“李源师兄,你能别在这打岔吗?赵副院首不是说晚上有古琴表演么,你快去抓紧准备一下啊!”
李源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不去!”
兰亭赋一脸认真的说,
“咱们都拿冠军了,还差这一哆嗦了吗?”
李源一撇嘴,
“爱谁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兰亭赋立马走到李源面前,
“你不去谁去啊?总不能是我去吧?”
听此,李渊立马一咧嘴,
“哎呦,不错哦!就你去!”
兰亭赋伸手就推了李源一把,
“你可别逗了,我去算怎么回事啊?再说我根本就不会弹琴!”
李源也伸手推了兰亭赋一把,
“我可以教你啊!”
兰亭赋本来想一拒到底,可他又一想,如果众人的胳膊拗不过李源这个大腿,老院首最后还是得让他想办法,无奈之下,他便一口答应下来。
不过,他看李源这一副嘴脸和言语中的套路,便不自觉地在心中感叹,
“果然是爷孙俩啊,任何话都不直说,全凭对方主动上套,果然是名门世家!这套路,还真TMD的高!”
兰亭赋刚想到这里,李源便继续说道,
“对了,刚才李老头跟你说,让你去参加宗门选拔,你一个人去能行吗?”
兰亭赋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是愿意跟我一块,而且老院首能同意的话,我就带上你!”
李源一戳兰亭赋肚子,
“还是跟你说话省事,你知道吗,学院里那些老头,一个比一个蠢,只有你跟王师兄才配做我的朋友!”
听此,兰亭赋一扶额头,
“行了,你别套路我了,我把王师兄也带上!不过,咱以后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多弯弯绕?有话直说不行吗?”
李源忙说,
“行啊,你小子现在可以啊,我怎么想的你都知道!不过,你怎么能确定我是想带上王师兄呢?”
兰亭赋一撇嘴,
“我又不是傻子,从王师兄的气息和步态来看,他肯定会功夫,而且平时对你寸步不离,很可能是老院首安排在你身边的保镖!”
李源脸色稍有变化,
“兰师弟,这次你可没全说对,只说中了一半!我师兄确实武功高强,但他并不是李老头的人,我们俩是真正的好朋友,就像你跟我一样!”
兰亭赋点了点头,
“不过,我可能还会带更多的人一起去!”
李源立马接道,
“没关系,人越多越热闹!”
随后,李源便把古琴演奏和音律的知识交给了兰亭赋,因为有“通明悟道心果”的加成,所以用不到两个时辰,兰亭赋便达到仅次于李源的水平,当然只有《沧海一声笑》这一首曲子。
酉时三刻一到,兰亭赋便代替李源,出现在闭幕式舞台上。
可是一曲《沧海一声笑》过后,现场观众竟哭成一片,因为这曲子的内容难免勾起大家的思乡之情。
无奈之下,兰亭赋只能凭自己“现学现卖”的手艺,再献上一首“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
至此,人杰书院主办的“书友文评大赛”圆满结束。
...
第二天一早,人杰众人,便驱车回到书院,为兰亭赋举办了庆功宴后,所有人放假七天,以做调整。
一番休息后,老院首便派人将兰亭赋唤来自己的书房。
可还没等兰亭赋赶过来,赵副院首便与老院首先聊了一句。
赵广宁眼睛一转,稍有唯诺的说道,
“老院首,咱们对兰小友的奖励,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这次他为我院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咱们总不能只用一顿庆功宴,就把人家给打发了吧?”
老院首微微一笑,
“赵副院首你多心了,给兰小友的奖励老夫自有准备!再说,兰亭赋这个小子,你别看他人不大,但却是个重情重义的好汉,这些身外物或是虚名什么的,你觉得他能瞧上眼吗?”
赵广宁立马摇了摇头。
老院首继续说,
“只要咱们人杰书院,能在他进宗门后,帮助他照看着点宋家寨和‘义德利商盟’,相信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老院首话音未落,就听院内的侍卫喊道,兰亭赋已经在院门前了。
听此,老院首便对赵副院首说,
“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话,要跟兰小友私下里交代几句!”
赵广宁朝老院首弯腰施礼后,便匆匆离开。
可他刚一出门,便遇到兰亭赋。
兰亭赋立刻抱拳施礼,
“赵副院首,你这就走了啊?不进去再聊一会了吗?”
赵广宁扎巴扎巴眼睛,
“学院里还有事等着我去办,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赵广宁便先行告辞了。
紧接着,兰亭赋提着一个小包裹,悠哉悠哉的走进了老院首的书房。
老院首坐在说书桌前,故作忙碌假装看到兰亭赋进门。
兰亭赋撇嘴一笑,立刻弯腰抱拳,
“老院首,学生兰亭赋求见!”
听此,老院首猛地一抬头,
“兰小友,你来找我老夫,所为何事啊?”
兰亭赋被问得有些发懵,
“不是老院首你让我过来的吗?”
老院首瞬间一脸尴尬,
“啊,对呀,我都忙晕了!”
说着,老院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黄色的锦囊。
虽然兰亭赋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冲着老院首的这副庄重劲,他已经猜到,这定是皇上“重赏”自己的宝物!
老院首轻轻打开锦囊,从里面拿出一个纯金的文书。
兰亭赋立马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准备领赏,
“谢主隆恩!”
见此,老院首倒是有些发蒙,
“兰小友,你这是做什么?”
兰亭赋心想,
“难道这个时代不需要这样?”
只听老院首继续说道,
“你现在已拥有‘北晨圣子’金牌,‘紫金镶玉身份牌’,现在又有了‘北晨大儒特使令’,已经可以免去这些礼数了!除非皇上亲自接见你,不然谁都没权利让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