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地解决好跟方国珍的恩怨后就离开了杭州城,直往老家青田而去。
青田县据说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是刘伯温的家乡,可是自从我意识穿越后便对此没有一点印象。据说在老家刘伯温还娶妻生子了,原配妻子因产子而死,儿子差不多应该也有十七八了,名叫刘涟。先打听好大致情况,不至于回到家一无所知太过尴尬。
我们一行刚踏进县城,便被一个小伙子认了出来。
“刘老爷回来啦,刘老爷你可算平安而归了。大伙都一直在为你祈祷,,,,”
看着这家伙兴奋地说个不停,我却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好装作脑壳痛,使劲地拍着脑袋。
“刘老爷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的邻居石头啊,就是你竹园旁边的邻居。”
“哦,小石头,是小石头,老爷我一连遭遇多次大难,死里逃生,有时候都有些神经失常了。”
石头摸着脑袋笑嘻嘻地说道:“老爷能记得住我,是小人的荣幸。老爷此次回来通知刘公子迎接没?”
我从马车上跳下来,指着城外说:“此次一行遇险重重,为了不暴露行踪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对外传出行程。”
“那小人就先跑回去给你传话吧?”
我想了想,然后拍了拍石头的肩膀。
“老爷当年走的时候,你这小石头还是个愣头青,短短几年竟长得如此壮实了。来,你为老爷赶马车,带老爷回家。”我自己心里想着:不找个熟人领路,要是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那岂不是闹笑话。
石头兴高采烈地将我扶上马车,自己选择牵着马绳徒步走回去。
“老爷,刚回来想要去哪个家,城里的宅院?还是郊外的竹林?”
我略加思索地反问道:“公子住哪里,就去哪里。”
“咱们刘公子一直都住在宅院,那我就带着老爷去那里。”
“嗯。”
看着石头好奇地打量着与我同行的几人,可能是传统的下人思想也不敢多问什么。我也有些疲惫就钻进马车靠着婉儿闭目养神,路上还听见石头向遇到的熟人喊着:“嗨,小麻子,刘老爷回来了,你赶紧先去通知刘公子。”
不大一会马车就停了下来,我还以为到了家门口,却听见石头喊道:“老爷,公子前来迎接了。”
我从马车内钻出来,站在马车上俯瞰着大街上站着的一群人,众人看见我后皆跪地喊着老爷,只见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跪移到马车下,扣起了响头。
“父亲,孩儿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这几年想你想的好苦。”
“老爷,刘福不负重托一直矜矜业业地操持这个家,如今老爷回来了,老奴身上的重担也终于可以卸去了。”
我默不作声地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抱着大儿子的头,默默地留下几滴泪。然后又亲自拉起跪在旁边的老人,对他感激地说声辛苦了。
玉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也将豌儿扶下马车。我指着玉儿和婉儿对着刘涟说:“孩儿快来见过你的两位姨娘。”
刘涟依旧跪走过去,虔诚地叩拜:“孩儿刘涟,见过姨娘。”
婉儿将刘涟扶起,这时小沐英跑到刘涟面前跪拜道:“小弟沐英,见过大哥。”
我笑着跟刘涟介绍着:“这位是我的养子,日后你俩以亲兄弟相称。”
刘涟听后又与沐英彼此跪拜相称。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我欣慰地笑着,然后领着众人步行回府。看着后面的人都跟在刘福后面,我也算是搞明白了刘福应该是府中的管家,后面的人可能都是下人。
穿过一条街才走到城东的一处大宅院,门头牌匾上面毅然鹤立着“刘府”这两个大字,宅院看上去也挺大,不愧为世代书香官僚之家。
我牵着玉儿和婉儿昂首挺胸地一同跨入府门,径直走到内堂。这也算是对两位爱妾名义上的基本爱戴吧。喝过刘涟敬上的茶后,便让府中丫鬟带着玉儿和婉儿了解府中位置构造,顺便各自挑选内院的起居室。玉儿主动将大点的东厢房让给婉姐姐,自己却选择住在书房隔壁的北厢房,按她的说法,这里还能守护着咱们的北庭院安危。沐英和刘涟住在前院。丫鬟住在内院,家丁住在前院。将这些事落实完成后,我才觉得有些踏实,也有点隐私的样子。
当天晚上大摆宴席,请所有的府中人员和指定留下来的石头,麻子等人,一同入宴庆祝。痛快地喝了很多酒,一方面是庆祝自己多次化险为夷,另一方面看着这个大家庭心里也觉得流浪的心也终于有个属于自己归宿的地方,就是痛快。以至于喝到什么时候,怎么散的场都不记得,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说一些露马脚的言语。
第二天中午在玉儿的怀抱中醒了过来,我看了是是在玉儿的房间,拍了下自己的脑瓜子然后问道:“玉儿,昨晚发生了什么,老爷醉得一塌糊涂,你给我说说。”
玉儿温柔地梳理着我的头发:“老爷昨天喝的太多了,婉儿姐姐又做了一天的马车太过疲惫,我就主动请缨照顾老爷。”
我想了想好像话没说到正点上,又继续问道:“老爷酒后有没有说什么醉话呀?”
玉儿的脸蛋有些红润润,羞答答地说:“老爷一直跟玉儿述说了半夜的情话。老爷真心对待着玉儿,玉儿也一心只服侍着老爷。”
想了想也没啥可问的,就在玉儿的服侍下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入眼中,我看到的是信心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