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托城
是大漠其中一个首领,米托亚首领的中心城,城池也颇为巨大,城中来往的人熙熙攘攘。
江澈正在一高处土塔上,眺望整个城池。
城池基本没有什么布局,中心便是首领的房屋,修的也是富丽堂皇,不过从中心向外看去,房屋逐渐贫瘠起来,外围基本上都是用的黏土裹石块。
江澈一个人站在塔上,也没有人来训斥。大漠不像华国,没有那么多人担任城中守卫,所以外围区域也很乱。
江澈转身下了塔,跟随着人流,去找一处歇脚的地方了。
找了许久,终是在官房和民居的交界处,找到了一处客栈。
很快,入夜了,米托城的夜晚不是很安静,江澈站在二楼窗口,也能听屋子外传来的阵阵声音。
华国境外,临近的几个邦国,都很崇尚武风,只不过于华国不同,华国是百家齐放,横练、内功、暗器等各种各样的手段,方法。而在大漠与蛮荒,那是清一色的锻体、横练为主,白日里都随处可见几个娃娃,对着一块石头拳打脚踢。也正是因为如此,前期的大漠蛮荒之人,比斗很是强悍,但也短命。
江澈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躺下睡着了。
第二日
江澈早早的起来,出了客栈走走停停。
大漠城池的情况,他也不是很熟悉,想看看白日里,能不能找个向导,快些找到刘长生,他也好早日里练功。只是第三层的心法,现在已经远远不够他使用的了。很明显,师傅让他来大漠,就是为了“冰玉”,事关他内功心法的问题,最熟悉的人,莫过于传授给他的师傅。
“看样子,还是在麻烦您呀,臭老头子。”
江澈抬起头看着挂在天上的太阳,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静下心思,江澈开始在米托城逛了起来。外城区来来往往的人颇多。
早先在客栈中听掌柜的说过,米托城中,华国人在米托城有一块人口活动比较大的一个地方。江澈此行,就是准备去那儿看看。
米托城的南边,有一座高高矗立酒楼,名叫“南望亭”,虽然名字中带有亭字,但这南望亭却是一座酒楼,听说是华国山水盟所建。来来往往的华国商人,武人,基本停靠补给的地方。
江澈此时,正站在南望亭的外面。看着异国他乡华国风格的建筑,心里颇有些舒服。
抬脚走进,一名弯腰的小二走近身来。
“客官。您几位?”
江澈点了点头。
“一位。雅间。”
“您这边请。”
小二伸出手跟在江澈身边,江澈便走在前面。
兜兜转转,一处僻静的二楼雅间。小二在这里停住脚步。
“您请。”
小二推开了门。
江澈走进去,坐在桌边。
“您需要点点儿什么。”
江澈报上几个菜名,小二点头记下,转身就离开了。不消片刻,房门被小二打开,陆陆续续的送来一桌菜。
正当小二准备道一声您慢用的时候,江澈先开口了。
“别急。”
小二准备踏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
“您还有什么吩咐?”
“我想打听一个人。”
江澈淡淡的开口。
小二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
“您这可来错地儿来,我们这儿就是一酒楼。您吩咐,我们给您弄一吃食而已。”
江澈笑了一声。
“行,去跟你掌柜的说,在下首庭江澈。”
听见江澈自报山门,小二微笑的脸上突然一凝。南望亭也是会做一些消息的买卖,但是基本上都只做熟人或熟人介绍的人的生意,毕竟做这行,他们没有风闻庭那般手段。再者说,这是番外之地,他们做的这些事,是在撸大漠朝廷的胡须。小心一些是常态。
小二听见首庭二字,心里有些惊讶,首庭山的资料,他们所有山水盟的人都是要记住的。不过只是没有江澈的画像,他没资格看。
小二先是对江澈弯腰作揖,道了声歉。
“抱歉,公子,容奴才去禀告一声。”
江澈点了点头,小二便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房门又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白衣男子,一副书生打扮。
男子先是盯着江澈看了许久,心里有些不敢确定。便一直没开口。
江澈倒是轻笑一声。
“青云不动。”
男子愕然的脸上也是一笑。
“山水相逢。”
“水函庄,木峰,见过姑爷。”
江澈的笑容有些尴尬。
“跟谁学的你。”
木峰倒是笑嘻嘻的,早就听自家少爷说过,这江公子,对姑爷这两个字有些烦恼的,就是因为他师傅订下的几个婚约。
“那叫你公子?”
“随意吧,别叫姑爷就行。”
“好的,姑爷公子。”
看着木峰脸上的笑容,江澈忍住了打他一顿的冲动。
真是太贱了!
肯定是那货教的!
江澈心里吐槽了一番水函庄的大少爷。
远在齐州的一人,默默的打了个喷嚏。
“敢问姑爷公子,有何事?”
正在吐槽的某人的江澈,被拉回心思。
“我想知道,米托城中,有没有一个叫刘长生的人。”
木峰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米托城的大部分华国人,我们还是认识的,却没听过有一个叫刘长生的。”
“没有吗。”
江澈沉思了起来。
臭老头如果事先有安排,应该不会让他白跑一趟,人,肯定是有这号人的。
“好,那就请你多多注意一下了,有消息通知我。”
江澈叹了口气,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这个糟老头子。
看了看还没出去的木峰在那儿憋着笑,江澈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头。
“要不要吃点?”
木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憋住了。
“那奴才就不打扰公子姑爷用餐了。”
木峰作揖离开。
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从房间内传来一阵声音。
“兔崽子,下次遇见你,非得弄死你不可。”
木峰知道江澈说的是谁,深吸了一口气,提步走开了。
江澈一人坐在雅间,有些愤恨的吃着菜,想起那个人,心里就有些难受,打又打不得,谁让那人,是他大舅哥呢,想到此处,心里又是一阵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