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心恐惧地瞪大眼睛,发现挣扎无望后就想开口叫喊,可是赫连连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扯下一片衣衫,揉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他取出马鞭把绾心的双手绑在一起,做完这一切后把她扔在地上皱眉道:“我们马项国的女人只有服从男人,没有人可以反抗,本王子最不喜欢听到女子的哭泣声,不过床声嘛,倒是喜欢得很!倘若你一会儿让本王子高兴了,说不定本王子就不用堵你的嘴了!”
绾心呜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暗自后悔逃离赫连成的寝宫,这岂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赫连成全身的筋骨舒展了一下,这才解开上衣的盔甲,他一边脱衣一边得意地说:“今天本王子就要尝尝唐国女人的味道!”
绾心看着他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后肩上张牙舞爪的雄鹰刺青时,惧意又增加了几分,赫连成狞笑着伏身压在绾心娇小的身上,伸出舌头把她从额头到下巴舔了一遍,让绾心一阵恶寒,这人真的好变态呀!
看到她眼中的厌恶,赫连连抬就是一掌:“妈的,难道本王子不配宠幸你吗?贱人,给本王子笑一下!”
绾心扭过头怒瞪着他不出声,堵着嘴让人笑,你来试试看?赫连连被她的态度激怒,一边扇着耳光一边撒开绾心的上衣,啪啪,几掌打得她头昏眼花,嘴角渗出了血丝。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撒开,露出了粉色的亵衣。
赫连连大掌一抓扯断了亵衣的带子,露出光洁的肌肤,绾心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他丑陋的嘴脸。马项国的女人一向粗生粗长,何曾见过生长在水乡女子的细肤嫩肉,当时便惊呆了,呆了几秒钟后便开始疯狂的吮吸起来。
而且这样又美又倔的女人确实有让人想强暴的冲动,怪不得赫连成护得那紧,视她若性命一般,嘿嘿,今晚倒便宜了本王子!
绾心感觉自己快疼得昏了过去,那个如野兽一般的赫连连毫不怜惜在在她身上咬下紫红的牙印,还发出如野兽一般令人害怕的吼声,她的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只感觉身体被草和树叶咯得生疼,而那个恶习魔的手正扯开她的腰带,要进入她的……天啊,谁来救救我?
赫连成,你在哪里?
呜,绾心发出一声悲鸣,倦着身子试图阻止他的进攻。
赫连连冷哼一声黑了面孔,卡一声撒裂绾心的裙子,露出软绸亵裤,他舔了舔嘴唇,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衣裤,那坚硬的令她恐惧的男性象征露了出来,赫连连狞笑一声吹着口哨就要进入绾心的身体。
啪,一道狠劲的鞭子抽生赫连成的身上,让他的****暂冷了下来,他回头一看,那骑在马上满面怒火的人正是赫连成,他翻身起来不紧不忙地穿好衣裤讪笑着:“哥哥,怎么你也来了,呃,你这个女奴偷偷跑了出来,为兄弟的正想把她替他抓回去呢!呵呵,既然你亲自来了,那我就不用动手了哦!”
绾心乍见到赫连成先是一喜,又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羞得哭了起来,赫连成脱下长袍盖住她的裸体,也不回头,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一般长鞭一扫,把正要逃走的赫连连牢牢卷住。
他快要气疯了,当看到那具美丽的身体被赫连连蹂躏,看到她那惊惧的美眸含满了泪水,看到她身上的牙印时,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杀了赫连连。
赫连连知道功夫和他差得远,再加上自己做错了事,难得地露出降服的表情,头上流着冷汗喃喃地说:“哥,看在你们兄弟一场,看在父王的面子上,你就饶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赫连成依旧没有出声,他用力的卡住赫连连的脖子,双眼闪着冷冽的啮人的凶光,直到把他卡到满面通红,几乎窒息过去时才放开手,赫连连弯下腰急促地咳嗽着:“谢谢王爷饶命!”
赫连成咬牙把鞭子舞成一条银蛇,在他的身上狠命地抽打着,赫连连无论怎么躲藏都躲不开被打的份,只得如猴子一般跳着脚拼命求饶。
只到打得赫连成几乎没有力气这才停住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冷的话:“看在皇叔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命,你给我记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碰她一根汗毛,否则你就没这么好命了,滚!”
赫连连急忙忍着伤痛跳上马,心中暗暗记下仇恨面上惊惧地说:“下次不敢了!”然后一拍马臀,没命地向前奔去。
赫连连走后留下的两人有着长时间的沉默,他本来是她的仇人啊,可是为什么她竟然害怕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而且是她自己逃跑出来的,虽然身上很凉,还一些小虫虫在身下爬得她很害怕,但她就是没有勇力叫他替她松绑。
赫连成对着初升的月光深吸了口气,努力地压下自己的怒火,这才黑着脸转过身替这个不听话的女奴松绑,若不是自己快马加鞭,她已经被……
赫连成松完绑闷闷地坐在一边,嘴里咬着一根草根,泄恨似地反复嚼着,绾心揉了揉发麻的双手,不自然地开口:“呃……”
赫连成打断她的话:“现在你可以走了!”虽然说出这句话不难,可是他的心却猛然揪了起,她该不会真走吧?
等了半晌却没见绾心有何动静,他疑惑地转过身,天,虽然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但依然像月光女神一般散发的柔和的光。
绾心咬咬嘴唇难堪地说:“呃……这四周都是戈壁,我不认得路!”她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路盲。
赫连成心中一喜,怪不得她会跑到这片树林里呢,因为她偷走的马正是他的坐骑之一,他经常骑马来这里打猎的。
赫连成有了信心趁机说:“就算我指了出路你也末必能走得出去,马项国的边境驻扎着强悍的士兵把守!”
绾心只披着一条宽大的袍子,冷冷的夜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鼻子一皱:“阿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她受凉了!
窜入赫连成脑海的第一想法就是如此,他站起身在身下铺了一层软黄的枯草,然后收集了些枯枝点燃了火堆,这才示意绾心坐过去烤火取暖,绾心面色一红,他竟是如此细心的人呢!
但她刚一动,手腕上的伤便痛得她一咧嘴,赫连成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她,绾心全身一紧:“你,你想干什么?”
赫连成瞪了她一眼:“放心吧,我没有乘人之危的爱好!”说完把她轻轻地放在枯草上,还细心地挑出中间夹杂的小刺,这才取下袋里的生肉,放在火上炙烤着。
“跑了一天很累吧?诺,吃吧!”赫连成撒下一块嫩肉递给绾心,绾心叹了一声,抱膝坐着不言不语,她勉强一笑:“我吃不下!”
她那哀伤的表情和幽怨的眼神让赫连成一阵心痛,都是那个赫连连,他恨恨地抚着弯刀,父亲被贬为庶民受辱之仇天报,又遭受夺爱之恨,他决定不再忍让,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因为只有有了强悍的权力,才可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