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场,此时的鼬已无心放在战场上,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鼬从小就是个善良温柔的人,待人礼貌,遵纪守礼。
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一向不会下死手,顶多是把敌人弄到重伤,或者让敌人失去战斗能力。
因为他知道,每杀一个人就要背负一条人命。
此时的他心境发生了变化,战争就是战争,战争并不会精心挑选出那些所谓的“优胜者”。
能活下来的未必是好人,而好人也未必能活下来。
回到第三分队的战场,鼬大开杀戒,带领第三分队轻易突破了敌人的防御,将敌人一举歼灭。
第三次忍界大战持续了不到几个月就结束了。
最终各个村子对于人柱力互相形成了妥协,云隐村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够驯服尾兽的村子。
各个村子之间暂时进入和平阶段。
战争结束后,鼬回到村子,想去千夜的墓那,拜一下千夜。
千夜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死后木叶的人便迅速对尸体进行了回收,以免让敌人通过尸体来研究宇智波一族。
四处找人打听之后,鼬才知道,原来在村子里也发生了事情。
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相也,宇智波千夜的父亲,暗杀了运输他女儿尸体的部队的所有人,并且还暗杀了那个移植了他女儿的双眼的那名忍者,随后便失踪了。
他女儿的遗体和他现在都下落不明。
鼬经过数个月的战争,现在又得知这些消息,心力交瘁,头晕目眩。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
佐助见到哥哥回来,很是兴奋,急忙从屋子里出来抱住哥哥。
而鼬则是眼神空洞,淡淡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佐助,下次吧,我现在很累了,我想休息会,过几天再和你玩,好吗?
佐助也很是扫兴,这么久不见,自己这么担心哥哥,没想到哥哥居然对自己这么冷淡。
鼬回到自己的房间,忽然敏锐的他发现自己房间有人进入过的痕迹,鼬开始警觉起来。
他将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最终在房间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封信。
信用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加密术封印过了,只有宇智波一族的人才知晓解密的方法。
看起来是宇智波一族的某个人给自己留的,是自己的爸爸吗?亦或是……
鼬对信进行了解密,看到了信的内容,这是一封来自宇智波相也的信。信上写着:
你好,少年!
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话,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了。
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大概已经死了。
少年,在过去我一直背负着一些为人不知的秘密,我没有那个勇气去揭发,去改变,我只想和我女儿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
我没有有保护好我的妻子,我不想连女儿也失去,所以一直畏首畏尾,苟且地活着。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这个时代并不是那种可以让我们那么安逸地活着的时代。
接下来,我将告诉你所有我所知的,他们全部都是事实,鼬,我希望你也可以得出属于你自己的答案。
宇智波一族在木叶的地位一直很尴尬,木叶村对于宇智波一族的印象一直是,血腥,残暴的一族,一个有着血色瞳孔,爱好杀戮的种族。
宇智波在木叶村里一直受到不少歧视,最明显的就是政治地位,宇智波一族永远不可能在木叶村掌权,并且也无法参政,也就是说,宇智波一族的人永远不可能当火影。
因此,就算宇智波一族的人实力都十分强大,但也只能充当保卫科这类边缘的职业。
我穷尽我的一生,希望可以在木叶村里为宇智波一族争取到平等的地位,希望我的女儿在学校里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被同学欺负。
接下来我要跟你讲的,是我的妻子,宇智波凉奈,或许是宇智波一族有史以来最强的女忍者。
我的本名是海野相也,也就是说,我是入赘的,我和我的妻子在忍者学校时就认识了。
她从小就是个要强,并且才华横溢的人,而我只是个普普通通,随处可见的平凡人。
而她可以说彻底改变了我对于宇智波的印象,以前我一直以为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是些冷血无情的家伙,而她,热心善良,但又很调皮,很小孩子气。
最开始那些因为她是宇智波一族而不敢接近她的人,最后都和她打成一片了,其中就包括我。
和她的相处,也慢慢让我逐渐喜欢上她,然后便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而她说,想得到她的话,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打败她。
打败她,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她可是整个学校里最强的人,我向她挑战了无数次,都失败了。
就在我最想放弃的时候,我对她说,这次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而她只是笑着说,加油!
而这一次,我成功打败她了,当然,我自己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打败她的,是她故意输给我的。
也就是说,她接受了!
可能是因为被我那笨拙的努力打动了,她说大部分来挑战她的人,输了一次之后就不会再来打扰她了,而我是唯一一个这么不厌其烦的人。
于是我便成了她的恋人。这件事让她的家庭知道之后,她遭到了她家庭的强烈反对,因为宇智波一族是不允许与外人通婚的,必须保证血脉的纯洁。
她的家庭下达了通令,若她继续与外族人交往,就要被驱逐出家庭和宇智波一族。
说实话,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我并没有让她为我这么做的价值和理由,便打算和她结束这段关系。
她是个十分倔强的人,面对这般压力,她选择了我,背叛了宇智波一族,背叛了她的家庭。
宇智波一族对她进行了除名和流放,并且她也和自己的家人断绝了亲属关系。
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呢,何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呢?
她说,不仅仅是为了我,她要反抗的是她自己的命运,是套在她身上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