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提前出府相迎,意甚谦谨。思贤本欲与蔡瑁约谈一番,怎奈刘琦、刘琮二子,引一班文武官僚出迎。
思贤看向刘琦,心中暗道:“长得真像刘表,斯文清秀但却体弱多病,看他不时的咳嗽和那病态的面容,或许这就是刘表不喜的原因吧。”
再看向那刘琮,孩童模样,给人一种乖巧可爱的样子。思贤暗道:“这么小的小孩懂什么啊?难怪当初蔡瑁把荆州献给了曹操。”
遂思贤与众人进入府中,赵云披甲挂剑,行坐不离左右。
刘琦对着思贤道:“今早父亲突然患病,不能行动,特请兄长前来探望。”
思贤进入内府,看到此时刘表躺在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马上就快要撒手而去似的。
刘表对着思贤道:“吾今年老多病,不能理事,贤侄可来助我。我死之后,贤侄便为荆州之主也。”
思贤道:“叔父何出此言!量侄儿安敢当此重任。”
刘表对着思贤道:“我膝下有一女未婚,我欲将之许配给你,你可愿意。”
思贤道:“吾愿意。”
刘表道:“希望汝好好待她。”随后又看向刘琦和刘琮道:“此后思贤就是你们的姐夫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对他,千万不可背他而去,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刘琦和刘琮齐声应诺。
刘表又看向蔡瑁和蒯良二人道:“汝二人乃我左膀右臂,随我征战多年,希望你们能够像侍奉我一样好好侍奉思贤。“
二人应诺。
刘表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我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当晚,蒯越从外面回来对着蒯良道:“兄长,何故唤我归来。”
蒯良道:“荆州要变天了,今日刘表在卧榻托孤于孔安民,并且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
蒯越道:“那怎么办?如果孔安民占领了荆州,我怕他会损害到我们蒯家的利益。”
蒯良无奈道:“是啊,而且我前番几次劝说刘表将孔安民杀掉,可是他就是不听。我也因此得罪了孔安民,若不将之除去,我蒯家将永无出头之日,甚至有灭顶之灾。”
蒯越急切的说道:“兄长快想想办法啊。”
蒯良道:“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了。明日孔安民大婚,我们就学学霸王项羽,在宴席上,你学那项庄,舞剑出动,假装失手将孔安民杀死。”
蒯越道:“若我将孔安民杀死,恐怕刘表会怪罪下来,只怕我们吃罪不起。”
蒯良冷冷一笑道:“若孔安民身死,孔融必率兵前来报仇,刘表还需要我们帮他守荆州呢,怎么敢怪罪我们,况且我们旁边还有江东的孙策虎视眈眈,量那刘表也不敢动我们一根毫毛。”
蒯越闻言,觉得言之有理,不由大喜过望,听从了蒯良的安排。
第二日大婚,荆州的名门望族都来了。
庞统、庞德公、司马徽等人都来了,庞德公看向思贤道:“此人就是元直侍奉之主吧,真乃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更兼仁德布于天下,刘表得此佳婿,真可庆也!”
司马徽点头称是,庞统看到思贤,眼中却是闪过精光。他因相貌丑陋,在刘表这不得重用,听闻孔安民任人为才,是一位好明主,况且好友徐庶在其帐下做军师,吾亦可前往,以施展我这一身的才华。
很快婚宴办理结束,酒宴上,众人喝得甚欢。刘表此时坐在主位上,也许是太高兴,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此时精神正好,与众人饮酒作乐。
刘表看到思贤身后站立一人,此人也是相貌堂堂气度不凡啊。刘表问道:“贤侄啊,汝背后站立者何人啊?“
思贤淡淡道:“乃吾结义同袍,与某同生共死,曾共患难,名曰赵云字子龙。”
刘表闻言,对着下人不悦道:“既是思贤的兄弟,何故不给他看座啊。“遂命人在思贤旁边加了一个座椅。
此时赵云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因为思贤给足了他面子,能够让他在此不难看。
思贤道:“子龙兄弟坐下吧。”
赵云应诺,遂入座。
酒过三巡,思贤因为被多人敬酒,所以有些酒醉,辛亏赵云在旁护卫着他。此时蒯越突然站了起来道:“愿舞剑为乐,也让孔安民先生看看我荆州大将的武艺。”
蒯越越舞越快,脚步却是偷偷向思贤靠近。剑锋差点都要刺到思贤了,赵云欲拔剑而出,被思贤拦下。
庞统大惊失色道:“不好,蒯良欲要刺杀孔安民,吾要去保护他。”
正欲行动,却被庞德公拦住了,只见庞德公淡淡道:“孔安民无忧矣。”
庞统看向思贤,只见蔡瑁不知何时亦拔剑而出,与蒯越斗做一团,以身护卫思贤,刘表在上面看得越来越心惊,恐两人受伤,遂呵斥道:“够了,你俩都下去吧。“
思贤酒醉,被赵云搀扶到内院。到了内院门口,,赵云被媒婆拦住,她说道:“内院重地,家将不得进入。”
思贤便对赵云道:“你去休息吧,我没事。”
媒婆不放心赵云,遂站在门口道:“老身就在此看着汝。“
思贤不认路,对着媒婆问道:“敢问婆婆,洞房在何处啊?“
只听见媒婆说道:“房间亮着红蜡烛的便是,你自去吧,莫要让新娘子等得急了。”
思贤在内院寻了半天,终于发现一个门半开的屋子,等他打开门,却突然刮起一阵风,风居然将蜡烛熄灭了。
思贤此时酒醉,也顾不得其他,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脱去,看着熄灭的蜡烛醉醺醺道:“正好,我也懒得跑过去吹灭了。“
思贤走到床边,发现新娘子已经睡下,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谁知床上之人居然被他惊醒,挣扎了起来。思贤以为是自己的娘子害羞,于是借着酒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她办了。
二人春宵帐暖,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