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蔡文姬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抱着思贤,当即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心就不停地扑通扑通直跳。
她将思贤的手从她的身上拿开,然后翻身起床,准备穿衣服。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她直呻吟。看到床上的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思贤,她叹息了一声,轻手轻脚地将衣服穿上。再回头望望床上还在熟睡的思贤,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吻一下,小脸一红,小心肝像只小鹿一样乱窜。她心中暗道:“蔡文姬啊蔡文姬,为何你如此的不要脸。”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走了出去,然后将门轻轻关上。可是她却没有看到在她出去以后,思贤睁开了眼睛。
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思贤还没想好如何对待蔡文姬,所以只能装睡。
蔡文姬刚走出门口,就遇到了吕玲绮。
吕玲绮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到蔡文姬的泪痕和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肯定被思贤霍霍了。这也怪她,她昨日结识了蔡文姬,本来打算和她秉灯促膝长谈的,结果听闻貂蝉生病,所以前去探望,结果在那边一晚为归,将蔡文姬给遗忘了。蔡文姬参加了才子大会,再加上身子骨不太好,所以感觉劳累,便在床上休息了,然后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蔡文姬跟着吕玲绮来到厢房,蔡文姬刚想开口,就被吕玲绮给制止了。吕玲绮道:“文姬妹妹,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最好躺下好好休息,等会我让春桃煮碗人参鸡汤给你喝。”
蔡文姬十分惊讶,问道:“什么?你都知道了,难道你都不生气吗?”
吕玲绮有些无奈道:“生气?生气有什么用,爱上一个人就得包容他的全部,思贤就是这样一个花花肠子,看到美女走不动路,这个大猪蹄子不知道又会霍霍多少好姑娘呢。”
蔡文姬道:“啊,他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娘子吗?”
吕玲绮道:“有,怎么没有。”遂吕玲绮就将思贤的几个大小老婆给列举了出来,像是徐州的陶氏,糜家的糜贞,荆州的刘氏,还有就是她吕玲绮。
蔡文姬问道:“既然他有这么多的娘子,你还爱他吗?”
吕玲绮遂将他和思贤认识的经过给讲了一遍,听得蔡文姬是那个羡慕啊,没想到思贤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
吕玲绮看她有些落寞的样子,遂给她打气道:“你不也成了他的女人了,放心,他会好好对你的。”
蔡文姬乖巧的点点头,然后睡下了。
从蔡文姬房中走了出来,吕玲绮本来带着微笑的脸上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流泪了,女人都是醋塘子,显然她是吃醋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帮助思贤去安顿蔡文姬。她摸了摸眼泪,先去了一趟厨房,吩咐春桃将人参鸡汤送到蔡文姬房中后,就回到了卧室。
思贤此时还在睡,吕玲绮走上前,对着思贤腰间的软肉就是一阵拧喇叭,疼的思贤从床上跳了起来。
思贤发现是吕玲绮,想起昨天的事情,本想发火却压了下来。
吕玲绮对他说道:“看你昨天干的好事。”
思贤却装傻充楞,以为吕玲绮啥都不知道,结果吕玲绮拉起被子,指着那朵小梅花说道:“你祸害了人家蔡文姬妹子,还不知道安慰人家,居然还想着躲。”
思贤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娘子,你都知道啦。”
吕玲绮道:“当然,还好我发现得早,还给你擦了屁股,现在蔡文姬妹子被我安顿在厢房,你等会去看看他。你知道吗?如果她刚才就那样子回去,蔡老不得找上门来才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其中的事情。”
思贤只是傻笑。
吕玲绮有些恨铁不成钢道:“笑,还知道笑,还不起床看看人家去。”
思贤道:“那你呢?”
吕玲绮道:“母亲生病了,我要去看看。“
思贤道:“啊,你母亲生病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吕玲绮道:“只是小风寒而已,已经请安道全看了,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休息几日便好。”
思贤遂起床,和吕玲绮一起用过早饭后,就跑去见蔡文姬了。看着思贤急匆匆的背影,吕玲绮无奈的摇了摇头,向着貂蝉房间走去。
思贤走到蔡文姬房前,发现春桃端着人参鸡汤过来了,他便将鸡汤端了过来,让春桃下去了。
春桃看着思贤端着鸡汤进入蔡文姬的房中,却满是羡慕之色。却又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虽然和思贤有过夫妻之实,但自己仍然只是一个丫鬟罢了,她摇了摇头,将脑子的思绪甩去,走去干活去了。
思贤步入房中,将鸡汤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发现蔡文姬正在熟睡,心中暗叹:“好一个睡美人啊。”
然后他趴了下来,用手抓了几缕头发,在蔡文姬的鼻子前面弄了弄,弄得她直皱眉,快要打喷嚏似的。结果蔡文姬还是不醒,思贤便用手捏住蔡文姬的小鼻子,她呼吸不畅,瞬间从梦中惊醒,发现是思贤所为,用拳头不停敲打着思贤的胸口,嘴中骂道:“打死你这个登徒子。”便骂便开始哭泣。
思贤看蔡文姬又哭了,当即是慌了神,他没想到这姑娘居然这么爱哭。立刻是左哄右骗,方才止住了她的哭声。
思贤看着怀中的蔡文姬,泪水居然将他的衣裳都给打湿了。他用手拂去她眼边的泪花,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
这也怪不得蔡文姬,昨日不明不白地被思贤夺去了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结果早上起来,这家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就不由得来气。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一会儿,思贤却突然听到咕咕的叫声。
思贤明知故问道:“文姬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蔡文姬到现在还没进食,所以感觉十分饥饿,又听到思贤如此明知故问的说,当下是又羞又怒,直接一口咬在思贤的手上,疼得思贤是哇哇大叫,方才松口。
蔡文姬道:“咬死你这个登徒子,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思贤不停地揉搓着被咬的地方道:“文姬,你属狗的啊,居然咬人。”
蔡文姬瞪着他,说道:“哼,就咬,就咬咬死你这登徒子。”
思贤却是没有理会她,而是将那鸡汤端了过来。然后用勺子装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蔡文姬的嘴边,道:“来,张嘴,啊。”
蔡文姬红着脸,张嘴喝了下去。
喝完鸡汤后,看着带着鸡汤印记的小嘴,思贤忍不住吻了下去,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几乎什么都做了。但是蔡文姬就是不肯,说是要思贤明媒正娶过门以后才可以做,思贤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