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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高深剑法

海子见自己的横扫剑法被白发老头在千钧一发之际给破解了开来,不禁收回青铜古剑冲着白发老头惨然一笑,道:“白发前辈果然是一个剑法名家,我海子这次输的是心服口服,只是我不知道前辈为什么知道我的这一剑的奥义所在,然后在我面前很轻松的就化解了开来,难道这里面有些什么不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要是真的是这个样子那么我还想请前辈指点一下,要不然海子真的是有点死不足惜的感觉了。”

白发老头用右手压住被海子青铜古剑所伤的腰际伤口,不让血液如泉涌般的涌出来,可是海子的这一剑伤的很深,虽然白发老头用这个办法暂时把让鲜血不至于狂涌不止,可是还有少量的鲜血顺着白发老头的指缝渗了出来。可见海子的这一剑的威力之强也可以看出白发老头的躲避之快,要不然凭海子的这一剑足可以让白发老头去西方极乐世界去报到,可是白发老头的反应速度还是可圈可点的,在理论上白发老头是赢了这一局,可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其实是海子赢了,毕竟海子的青铜古剑斩伤了白发老头的腰际,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就可以断定这场龙争虎斗的最好赢家是海子而不是白发老头了。可是海子却说了这样的话出来,真的是让我有些困惑,但是我知道海子说的话总是有所指的,所以我明明知道这些话中另有深意,可是我却没有现在提出来,而是和海子一样把目光凝聚到了白发老头的身上。

白发老头见我们大家都凝望着他,不禁苦涩一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大家为什么会用这个眼神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还是你们有什么疑问要询问我吗?我想答案应该属于后者,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该怎么回答你们,也许你们心中其实已经有了足够的答案了,但是你们却想从我嘴中得到证实而已。可见我白发老头在你们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存在的,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已经被海子的青铜古剑所伤,这一点已经证实了我的剑法与海子的剑法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而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的对剑法的看法而已,所以我在你们面前应该算是一个失败者,既然我是一个失败者,你们又何必要从我的口中证实你们心中的矛盾呢?难道你们真的以为一个失败者的话是至理名言不成,所以你们有什么疑问现在应该不该问我了,而应该去问海子。还有海子你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剑法我承认是很完美无缺的,只是有一点我要对你说清楚,你的剑法虽然是完美无瑕,可是却也漏洞百出,今天你虽然用你的剑法伤了我,但是我相信你如果碰到的不是我这样的自以为是的疯子,你的剑法还没有出手,你的人便已经死了。所以……”

“所以你并不是败在我的剑法下。”海子还不等白发老头把话说完便已经开口打断道:“你败在的是你的骄傲之上。我说的对不对呢?”

白发老头黯然的冲海子点了点头,道:“可是我现在并不后悔,我只是很欣慰,因为你的剑法并没有要了我的命,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只要我还没有死,那么我相信我一定会吸取今天的教训并且也保证以后绝不会在犯这个相同的错误了。我想我现在说这样的话对你来说是不是压力很大呢?你是不是现在也已经后悔了刚才没有乘胜追击呢?也许这一战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教训,对我而言就是我以后不会再轻易的去浪费得来不易的机会了,而对于你而言,我想应该是要记住的就是乘胜追击不要给任何敌人一丝活命的机会,要不然对你自己的以后可以用后患无穷来形容了。”

海子凝望着白发老头那张因为失血而显得异常惨白的脸,沉思半晌才冲白发老头说道:“白发前辈,我知道你说的这一切正是你我现在所存在的缺点。可是我只想告诉前辈一声,就算上天在给你我从来一次的机会,我想前辈也会选择今天的选择。因为我知道前辈并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你是一个高傲的用剑高手。你虽然在别的事情上可以用些卑鄙的手段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你一定不会在剑的面前暴露出你的卑鄙来,因为你知道剑也是通人性的。只有你全心全意的对待你的剑,你的剑才会全心全意的对待你。虽然我们大家都知道剑根本就是一件杀人的工具而已,可是我们既然选择了这个最原始的工具作为我们的杀人武器,那么我想我们都应该想到了这个结果。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也没有找错对手,但是我知道我们恐怕在也没有一决高下的机会了。”

我不知道海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难道海子已经料定这个白发老头会为了海子的这一剑而选择让我们通过这个诡异的走廊吗?可是当我把目光再次移到白发老头的面前之时,只见白发老头此时也就脸色有点惨白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存在,我相信凭现在的白发老头应该还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的,但是海子的这句话却表达了正好相反的意思,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吗?

白发老头静静的看着海子,半晌才冲海子微微一笑,道:“我从来都没有一个朋友,可是我今天却发现你海子是我一个很难得的知己朋友。可惜我们两个人的立场不同,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个地步,也许这是老天对你我的一个试探,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认识你,在我的心中还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所以我也可以跟任何人说,我问心无愧了。”

我听着白发老头的这些话,心中的疑问却是越来越重,我不知道为什么海子说的话与白发老头说的话语有点像交代后事一样,难道他们两个人真的将要不久于世了吗?可是我见海子面不改色而白发老头也只是腰际被海子的青铜古剑所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才是,可是白发老头说这样的话语海子的话根本就是要交代后事,虽然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他们两个人到底谁会先不久于人世,但是我还是隐隐约约明白了他们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离开这个人浮躁的世界上的,因为诸葛亮也不是不希望周瑜活在世上的,而周瑜对于诸葛亮更是如此,我现在有点感觉海子与白发老头之间有了一些诸葛亮与周瑜的意思,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中谁是诸葛亮,谁是周瑜,也许这个答案一会就会明白的,因为只有胜负才是取代他们两个人谁是诸葛亮与周瑜的唯一标准,虽然我说这样的话,有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意思,但是自古我们在看待英雄与狗熊之间就是用这个作为唯一标准的。可见在我们的国家中追求胜利要比其他的国家还要强烈,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我们就等着看最终的结局吧!

海子凝望着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在前辈心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地位,可是我知道我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那么我们就算想成为朋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们应该明白我们到底要追求些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追求我想有一半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是在追求剑法的最高境界,可是我却知道我们根本就不会达到这个层次,因为在我们心中都明白,剑法根本就没有什么最高的境界,只要我们活在这个世间的一天,那么我们的剑法除了继续追求最高境界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出来,我不知道我这样说是否合理呢?”

白发老头静静的听完海子的话语,不禁苦涩一笑,道:“看来我们并不是世上最幸福和聪明的人。我们其实是这个世间上最悲哀的人,我们为了心中的目标而日复一日的去追求与磨练,可是我们到头来又能得到什么呢?我想这一点我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所以今天我们才会说出这些话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应该感谢我们手中的剑还是要感谢我们今天的这一战,我承认在我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相似之处,可是越是我们这样的人,我们就越难成为朋友。对于朋友我觉得除了重情义之外还是要有互补才行,而我们根本就是天生的敌人,所以我们并不是好朋友也不是好敌人,但是我们却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知己,可是今天我们都知道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一个人要去西方极乐世界了,但是我却不后悔能够跟你说这么多的话,也许算是我最后一次敞开心扉吧!”

我一听白发老头这话,那些原本在我脑海当中的想法一时之间便全部涌现了出来,我不知道海子与白发老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知道他们的这些话语当中,我能够清楚的听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会有一个人死在这个诡异走廊之上的,对于这个诡异的走廊我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这个诡异的走廊给我带来了太多的恐惧与震撼,而且还让我更加明白了感情的归属,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对于我的内心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但是我也明白我现在心中的想法就是这个样子,我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可是我知道我在这个诡异的走廊前,我明白我到底该选择怎么样的人生。

海子冲白发老头微微一笑,道:“既然我们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选择留在这个地方呢?我知道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我不能强求前辈说出你的理由,但是我也不希望在我们死之前还有一些不明白的事情等待着我们,我知道我说这样的话,会得到怎么样的后果,可是我却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原因,也许这样我的心中才不会有什么遗憾,我知道我这样说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够彼此的把话说明白,这对于你我而言已经是非常好的事情了,我不应该在强求什么的,但是有疑问就要问出来,我想我这样做对于前辈来说,是应该懂得我的意思的吧!所以不管如何,我们能够把握住自己的选择,把握住自己的疑虑,我想我们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白发老头凝视着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才道:“你既然知道你的这个问题会让我无法回答,可是你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呢?难道你不知道就算你问了,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所以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互相关爱彼此的人,所以我们应该不要在去涉及我们的隐私了。我为什么守护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这里面我知道都有我们不想说的秘密,但是我们却并没有因为这些秘密而选择与人分享。所以一个人总是要有一些秘密的,至于这些秘密我们能不能拿出来跟别人分享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了。别人是强求不来的,我的秘密现在还不能与人分享,我想你的秘密此时也不愿意跟别人分享的。我发现我现在很了解你,就好像了解我自己一样,我不知道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出在哪里,可是我知道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既然是有故事的人,我们难免不事故一下,所以我想你现在应该能够明白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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