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正在思量虞思和心子瑶的事情,这时候士兵来报,“将军,塞外宣战,我们是否迎战?”上官清心里正烦虞思失去踪迹的事情,刚好没有地方撒气。上官清嘱咐士兵准备迎战,上官清将铠甲穿好,出帐篷之前看了一眼甘中生,“等我回来再说,”。上官清身骑白马缓缓走来,见塞外古国为头的是一个粗犷黝黑的男人,男人见上官清来了,大声笑道,“你们北明没有战士了吗?派个这么文弱的书生当主帅,是不是觉得我们塞外没有人,今天让你瞧瞧我们塞外的勇士威猛。”上官清倒是没有反应,反而林硕这个傻孩子开口道,“你知道我们主帅是谁吗?他可是北明当年的战神,十五岁一战成名,你还敢和他叫嚣,你是不要命了。”林硕以为自己夸了上官清,上官清碍于这么多人会夸他,结果他看到上官清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硕。对面男人知道主帅是北明战神,便开口骂人了,“原来那个文弱的书生是北明的战神,那你就是杀我哥哥的上官清,今天我会替我哥报仇,让你命留于此。”男人就是卓尔的弟弟卓溪,卓溪拿起斧子向上官清攻来,上官清举起寒冰剑,从马身上一跃,运用内力注入寒冰剑,寒冰剑顿时剑气四溢,上官清举着剑朝卓溪砍去,卓溪看着上官清眼里充满着肃杀,想侧身躲开,被寒冰剑剑气击退好几步,卓溪嘴角流出鲜血。上官清剑直指卓溪,邪魅看着卓溪,宛如一个魔王。卓溪的士兵纷纷出来求情,让上官清放了卓溪。上官清发现地下湿了一大片,原来卓溪被吓尿裤子了,上官清用寒冰剑拍了拍卓溪的脸,“让你们的士兵退了,不然你的胆都被吓破了。”卓溪看着邪魅的上官清,思量之下朝士兵大喊,“退兵。”等到士兵差不多都退了,上官清让卓溪回去,卓溪随身士兵赶紧扶起卓溪走,走几步的卓溪被上官清叫住了,“卓溪,你回去告诉你的主,不要再来妄图侵犯北明,现在我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杀你,他日我可三日灭你塞外。”上官清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不给卓溪一个眼神。卓溪气的咬牙切齿,他竟然被一个文弱书生的男人吓得尿裤子了,这事在军营和他国相传,自己的颜面尽失,这样让他更加恨上官清。
心子瑶为虞惜施针之后,一旁的虞思醒了,看着疲惫的心子瑶,她立马起身让心子瑶坐着好生休息一番,然后叫来小二去准备吃食。刚进房间的虞思被心子瑶叫过来和她一起坐着,虞思坐在心子瑶对面,拿起茶壶给心子瑶倒了一杯茶,心子瑶接着茶水之后说,“思姐姐,你知道我们救下夫人的身份吗?”虞思摇头,心子瑶凑到虞思身边用一种很惊讶的语气告诉虞思,“她是清哥哥的母亲,我在十年前看着上官夫人吐血倒地,今天又在大街上看见一个活着的人,当时看见她我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但是我发现她好像失去记忆了。”虞思听着心子瑶讲完,放下茶杯,“那你知道她为什么失忆吗?而且她从京都到了华州。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隐瞒着,我们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就不要告诉上官清,免得打乱上官清在前线的心思。”心子瑶听着虞思的话连忙点头,这时候虞思开口说了一句,“进来吧。”这时候屋顶的暗卫乖乖进来了,这个暗卫上次虞思晕倒的时候就被发现了,暗卫告诉虞思自己是木兮阁派来保护她的,知道暗卫是来保护她,她便给暗卫洗脑,说既然是来保护她的,便让暗卫听从她的安排,她知道暗卫的名字叫影二,觉得不好听,便给暗卫取名叶七,嘱咐叶七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她们的行踪。虞思吩咐叶七去抓药,再去买两身妇人的衣裳,叶七听从虞思的安排去了。这时候那个让赔钱的男人来到客栈,大呼小叫让虞思赶快出来还钱,虞思和心子瑶打开房门,从二楼看着男人,虞思哟了一声,男子便看到楼上探出头的女子,他猥琐笑着说,“两位姑娘说赔钱的,现在我来了,快点给钱。”虞思看着男子猥琐的样子说,“大哥,人家偷了你什么东西?”男子见虞思两眼认真看着自己,便弱弱地说,“酥饼。”虞思听到酥饼两个字,嘴角弯了,她一步一步下楼梯,走到男子身边说,“这个妇人偷了你家一个酥饼,你就叫一群男人追着人家打,这怎么说地过去?”男子见虞思这样质问自己,可是他记得虞思给自己地双倍赔付承诺,仍旧不要脸的说,“她偷了一块酥饼,也是偷,反正你答应给我双倍赔付,快点给钱。”虞思从腰间拿出一两碎银子,在男子面前丢了丢,“我这一两银子可以买你十个酥饼了。”虞思说完这句话,将碎银子一尽丢在地下,转头上了楼,男子弯腰将钱捡起就离开了,他知道虞思不是个好惹的主。心子瑶看着虞思的一言一行,她觉得思姐姐好帅,虞思拉着心子瑶进入房间,不在乎外人的言语议论。心子瑶拉着虞思的手说,“思姐姐,你刚刚帅呆了。”虞思拍了拍心子瑶的手,看着床上的虞惜说,“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带着上官夫人吗?”心子瑶放开虞思的手坐在桌边,“我觉得还是带着她,京都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死了,现在送她回去肯定会招来议论和想不到的危险,等我治好她的病,了解事情起末,我就让皇后娘娘接她回去。虞思赞同心子瑶的想法,心子瑶讲完虞惜,她想起来虞思的病情,频继平告诉心子瑶如果可以找到频继平的师父,也就是心子瑶的师爷,虞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频继平的师父已经云游十八年了,而且可能也不再人世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