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风小后,二人放下手臂,再看周围时,发现不远处的山脉,看起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不过又说不上来,就好像那只是一座普通的山脉了。
“我们走吧。”蓝忘机开口道。
“嗯,好。”魏无羡直接坐上了驴背,一点也不客气。
蓝忘机牵上小苹果的绳子,缓缓走上了路。
魏无羡取下腰间的笛子,放到唇边,轻灵的乐声传出。
蓝忘机愣了一瞬,又继续往前走,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勾起。
这曲子正是当年,蓝忘机在屠戮玄武洞时,哼唱给魏无羡听得曲子。
一曲终,魏无羡放下笛子,道:“蓝湛,这曲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忘羡。”蓝忘机道。
闻言,魏无羡一噎,觉得蓝忘机是故意的,道:“我说得的原名,你取得名字。”
蓝忘机道:“就叫忘羡。”
魏无羡闻言,无声默念这两个字,忘羡,忘羡,忽然品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
“忘羡,好名字!蓝湛,没想到我们俩居然想到一起去了,真好。”魏无羡笑道。
蓝忘机回首看了眼魏无羡,终是什么也没说。
魏无羡坐在驴背上有些无聊,问道:“蓝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姑苏。”蓝忘机道。
一听这话,魏无羡来精神了,道:“回姑苏好啊,我许久没喝天子笑了,这次一定要喝个够!”
......
彩衣镇上的一家酒馆内。
“小二,来十坛天子笑!”魏无羡找了处空位坐下。
“好嘞。”小二应声,不一会十坛天子笑就上了桌。
“我先回一趟云深不知处,过会儿再来寻你。”蓝忘机道。
“嗯好,你把钱袋留下,我就不去了。”魏无羡道。
蓝忘机看了眼魏无羡,将钱袋放到桌上,提剑离开。
......
蓝忘机跪在蓝启仁面前,蓝启仁满面怒容,明显被气得不轻,最终无力地摆了摆手,知道自己拗不过蓝忘机。
蓝忘机恭敬拜别离去,天色已经微暗。
魏无羡独自坐在桥上的石栏上,独饮天子笑,周围路上已没什么行人。
蓝忘机赶来时,正好看到在月下独自饮酒的魏无羡,感觉他的周身萦绕这孤独之色,这种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蓝忘机不由出声,喊道:“魏婴。”
魏无羡闻声看去,道:“蓝湛,你回来了。”
蓝忘机上前扶住有些醉意的魏无羡,道:“你喝醉了。”
“嗯。”魏无羡往蓝忘机身上一靠。
......
次日晌午,魏无羡和蓝忘机牵着小苹果,走在大路上。
魏无羡问道:“蓝湛,你昨天回云深不知处干嘛了?”
蓝忘机也不隐瞒,直接道:“我向叔父请辞了仙督一职。”
“怪不得,你今天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了,感觉像是卸去了重担。”话落,魏无羡接着道:“不过你不干仙督,这位置给谁?你叔父肯定气坏了吧,哈哈哈!”魏无羡笑了笑。
蓝忘机静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蓝湛,你们现在去哪儿?”魏无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