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憾看了看瞬间变弱智的宋东,又看了看自个儿胸口。触手的这一下划拉,瞬间就变成了弱智。那他们头顶的光圈就是取决智慧的关键了?那这个光圈究竟是什么?难道是灵魂?可是如果真的是灵魂,被触手收揽岂不是都应该死了么?
还有这光圈与触手的触发机制又是什么?似乎一旦谎言或者人设要被揭穿的时候,他们的光圈就会大亮,立刻变清醒了,而每次在自己劝(忽)服(悠)成功的时候,这个光圈的反抗力量就会小很多。
想到这,刘憾又瞥了一眼武松头顶,亮得仿佛功率全开的10瓦节能灯,明明是大白天的,却像是头顶着一盏移动台灯。按照分析来看,现在的武松还是比较惊醒的。话说这京城来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武松清河县打得那个人,其实真的失手打死了?
刘憾转过头,看着郓哥,用眼神不断示意:“小郓啊,你先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一下?”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刘憾觉得起码要听郓哥说清事情的原委,更重要的是想知道这京城来的人规模有多大,又是抱着什么态度来的。万一要是声势浩大,而且还是是不怀好意的该怎么办?
郓哥将一直攥在手中的篮子放到了一旁,径自走向茶几,当下有些发愣,竟未曾看到往常放在原处的茶壶。
“小郓,多喝热水就完事儿了。”刘憾上前递给了郓哥一碗白水。
郓哥接过水碗,一口气将白水都灌了进去,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砸吧着嘴:“师傅你刚才不是叫俺去盯着城东这家棺材铺么,俺当时就......”
此话一出,刘憾即刻间便察觉到了武松和宋东投向自己的目光纷纷都带着疑惑和不解。心下暗骂:你们都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没事做闲的?都瞅老子干啥?卖炊饼的就不能盯着棺材铺了?这也就是在山东,换成是在刘某人的东北老家,这样盯着刘某人看,上去就送你们一人一记炮拳,一拳解决一个小朋友。
“哼。”刘憾仰起头,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架势,待摆出了经典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的造型后,这才说道:“贫道前些日便发现城东妖气弥漫、死气盈野,其源头则在城东棺材铺的位置,但是秉着理性客观的原因,我不能直接确定棺材铺是不是妖道。结果没想到,他们今天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你们来之前听到满城的风言风语了么?”
刘憾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皱着眉,叹息:“唉,他们所图非小啊。”
宋东见刘憾开始闲聊观星占卜,斥责道:“不得惑众妖言,俺四舅爷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
郓哥疑惑道:“俺怎么记得明明是子不语,妖魔鬼怪。”
刘憾不经意间给了郓哥和宋东一人一记白眼,在心底嗤笑道:两个文盲,明明是子不语,魑魅魍魉,都是鬼字旁的,也就是孔子这种带文豪能想得出来。
唯有武松待在一旁,看着围道武大郎身前的郓哥和宋东,心下还是有些奇怪道:大哥真的是觉醒了宿慧么?不仅能说会道了,连这观星卜卦之术都有所研究了,以前大哥除了做炊饼什么都不会,现在是什么都会,就不做炊饼了,变得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宋师弟,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先听小郓把话说完。”刘憾面上还是一副正气禀然的神色,摆手说道。
郓哥看到众人原本投在刘憾身上的目光全都转向了自己,丝毫不怯场,清了清喉咙,学起了刘憾的模样,仰起头,缓缓道:“俺当时到了城东棺材铺一看,这人也太多咧,全都排到街口了,俺当时就在后边找地方歇着了,也就一会儿,城东棺材铺掌柜他儿子带着两个伙计出来了。”
刘憾不太满意,开口直接将郓哥打断:“说重点,衙门里的人都在,会为你平冤昭雪。”
郓哥正想开口解释说:我没冤啊……
刘憾这时也察觉自己说错话了,见郓哥正要解释,眼睛一瞪,吓得郓哥脖子一缩,酝酿了一下才开口,不知所谓道:“然后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芳春院狎妓。”
“砰!”刘憾突然甩起手,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孽畜,你居然跟着一起去芳春院干那种事,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不是!不是!”郓哥急忙解释说:“是我跟着他们,看他们干那种事。”
刘憾正欲开口,却被突然起身的宋东给打断了。
宋东站起来拔出佩刀,望向刘撼,一字一顿道:“在阳谷县里居然有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在俺四舅爷的监督下,有这种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罪犯,武道长,你今天就跟俺们走一回吧。”
刘撼瞬间懵了,愣在当场:啥玩意儿?宋朝也不允许从事这种生意的么?还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这么严重的么?再等会?!你让我跟你走一回?不解决问题,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跟我们走去抓人!”宋东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瞥了宋东一眼,刘憾心底悻悻地:这傻子说话怎么还带大喘气的?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么?
刘撼的心一下子又从嗓子眼掉了下来,又再度满面春风,怡然道:“那是自然,作为阳谷县十大杰出青年、荣誉市民的我,这种见义勇为的行为是理所应当的。”
将佩刀插回了刀鞘,宋东挠了挠头,询问郓哥:“这个谁来着?你不是说京城来人了么?怎么说的是城东棺材铺老板去青楼?”
刘憾将手背了过去,昂起头:“我昨日说过的,他姓乔,名峰,乳名叫郓哥,在阳谷县被人称作丐帮帮主,他父亲曾经抗辽老英雄乔三槐,他有一手江湖失传已久的绝学降龙二十八掌,在我帮助下已熔炼为降龙十八掌,他毕生的志愿是继承他父亲的遗愿,收复燕云十六州。”
郓哥正欲开口回答,被替他表功的刘憾给打断了。
宋东和武松皆是面色一肃,甚至武松头顶上的光圈也逐渐暗淡下来,悬浮在半空中的触手见机一个探头,便绑住了要下沉的光圈,缓缓地将光圈拖至刘憾的身体内。
降了智的武松,立刻发出了一声叹息,感慨:“没想到乔小哥老爹生前竟有如此宏愿。”
“不是,俺爹还没...”郓哥刚听明白武大郎所言之意,赶紧开口辩解,自己亲爹明明在家好好的,怎么到这就被自己的师傅给说死了呢?
刘撼再次瞪了一眼郓哥,又将他想说的话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什么不是?赶紧交代你看到的青楼直播现场画面,这样我们也好趁着他们在青楼的时候,第一时间赶赴现场,不至于让人民群众批评我们:你们警察,为什么总是最后才赶到现场。”
宋东挠了挠头,疑惑道:“警察是啥?”
经他这么一问,刘憾才突然想起来了,警察是近代才出现的词汇。不过结合自己警校里学习的,整理了一下语言:“警察是远在大秦帝国对衙役的称呼,他们还称呼衙役为普利斯,普通人也厉害得恐怖如斯。说的就是衙役虽然是普通人,也很伟大的意思。”
宋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开始回忆起四舅爷有没有和自己说过这个大秦帝国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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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成绩实在是非常非常糟糕,我都很犹豫要不要太监了。但想了想,我还是先继续写一段时间,如果成绩实在不好,下一次还是没办法签约的话,我也就认命的开新书了。
今天先只更一章,我先调节一下。我一共欠了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