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离剑屹立在山洞之中,青铜剑鞘上一面纹有龙,一面纹有凤,许月墨走上前去,将十八年前许风亲手插在地上的古朴细剑用力拔出,许月墨不尽感到至宝不愧是至宝,拔出宝剑,拿在手中有如鸿毛,红玉包裹的剑柄,剑身是最为特别之处,竟是用透明宝玉所造。
许风说道:“此剑极轻,即便是五岁孩童都可以提起,可这在其精妙之处中也仅仅排末尾,你将心神都注入此剑之中试试”,许月墨照着父亲所说专注心神,屏住呼吸,原本光洁的透明剑身竟一半淡蓝,一半血红,二者之间出现一条笔直的裂缝,从剑身到剑柄一分为二,原本的细剑,变成两把类似于唐刀的武器,只不过变的更细了,只有两指宽,淡蓝色的刀温如水,血红色的刀烈如火。
许月墨看向许墨仿佛对他又有了新的见解,许风笑到说:“当年在帝都多少也是个人物,我还曾手持二十四至宝之一日月轮为汉帝立过汗马功劳”,许月墨惊问道:“当年父亲在帝都究竟是做什么的,我虽然知道父亲绝非常人,但我从未想过您竟然跟随过汉帝,想来您在帝都必然是一个大人物吧”,许风有些犹豫最终答道:“当初五雄处初立,帝都虽然被那蔡成一手遮天,但也有很多忠义之士,想来你父母也在其中,当初汉帝在世的时候赏识我,将我提拔为影武卫禁军副提督,因此我看不惯奸人掌权,便与五六个位高权重之人打算弹劾他,可我们想的太幼稚了,仅仅三天,除我之外所有参与之人全府鸡犬不留,我当初一路杀出帝都,浑身筋骨断了七成逃到了赵地,被洛枫村所救,直到今日伤势依然未能痊愈,随比常人强不少,但在强者面前我基本上已经算是废了”,许月墨这三天之内被不断刷新着世界观,但他知道,义父与自己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完成他与自己亲父母的使命,匡扶汉朝、稳定天下。
许月墨听完许风的话,立即跪地磕头,双手持剑,磕了三个头,说道:“您放心,我必然不会辜负你您与我父母之希望,我必定会为您与我父母的清白而倍加努力”,许风摆摆手说道:“我的仇什么的都是小事,重要的是匡扶汉室皇族,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他将箱子里的衣物与双离剑藏在背篓之中,开始往村里赶,他们要在第二天前回到村里,免得人们注意到。
临近晚上,二人终于回到村中,可刚一进村,正好遇见刘媛媛与刘叔散步,刘媛媛见许月墨二人进村,赶紧扶着爷爷朝他们挥手,二人只好过去,刘媛媛说道:“许风叔,你们今天究竟去哪了,整整一天你们家里都人?”许月墨二人都不会撒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而在一旁的刘叔看出了二人别有隐情,赶紧岔开话说:“马上入冬,你许叔和月墨哥哥还不是去山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给咱们村里的那些老人们准备些东西过冬呗”刘媛媛性情纯真的很,自然不会怀疑,四人聊了许久才离开,不过主要还是刘媛媛在一直与许月墨聊。
到了晚上,二人终于回到了家中,这晚二人一起下厨,聊着家常,这些年的隐世早已磨平了许风当年的锐气,而这些年许月墨也被义父一手教育着,使其除了有一副钢筋铁骨的好身体外还有这一个正直的心性,二人坐在餐桌前,拿出姜堰的醉花酿,一杯一杯喝到深夜,许墨有些醉着说道:“孩子,你两日后便起程吧,明天和村中长辈还有媛媛道个别,之后就离开洛枫村,离开琅琊山,我在权谋之术上并不精通所以我无法给你什么建议,全靠你自己,但我要告诉你的是,外面世道之残酷非心善之人可以存活的,最好的例子就在你面前,我当年手持日月轮可是能以一抵千的,却最后落的这个下场”,许月墨回答到:“您放心,我必会加倍小心,我走后,您身边便没了人,愿您原谅我无法完成赡养的义务”,许墨:“哈哈,赡养,我自小就没有父母,当年汉帝南征北战的时候遇到我,将我养育成人,可还没等我为他多做几年事,他便归了西,就连他打下的江山我都未能保住,论孝我才是没有孝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