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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今天似乎比昨天更热,太阳如燎如烤,晒得人头痛欲裂。快到中午的时候,他们似乎走出了戈壁滩,看到了一片盐碱滩上,有了一些干枯的荒草了,空旷辽阔的荒草地上,像人体散发出汗一样,从小孔里分泌出盐和碱来,没有一点遮拦的盐碱地表面被太阳光反射着,直刺得人的眼睛生痛,空气中弥漫着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尘土,粘在眼皮上,像坠了一个什么东西,眼皮沉重得快睁不开了。几个人尽管也有过几次短暂的休息,但并没有解决实际的问题,反而觉得越发疲惫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间,仿佛有谁一声令下,荒凉的大漠一下就不见了。天山山脉蓦然间出现在眼前,山峰上白雪皑皑,山坡上松柏苍翠,看上去是那么清晰,那么亲近。

“这是什么地方?”吕建疆惊愕地说了一句。

“怎么会有冰山和绿树呢?”战士小林说道。

阿不都眨了眨眼,说:“我们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这么奇怪。”

他们引颈向前望着。能用肉眼看到天山的低洼处,碧绿的草地和溪流,还有塔楼,它们虽然在远处,但它的金色光华就像从近旁闪耀出的一样,屋顶上面飘荡着细细的炊烟,轻柔地消失在深蓝的像锦锻一样的睛空。白云就在跟前,像要落下来似的,有如一只毛绒绒的扑打着翅膀的鸟儿落到屋顶之中……吕建疆他们觉得有新鲜的山风,充满了松树令人神清气爽的香味,经过荒漠向他们迎面扑来,面对突然出现的这片迫在眼前的景色,被灼热的气流烘烤得快要晕过去的他们,突然接受不了了,他们脸色发白,竟然再说不出一句话来,那种湿润凉爽的诱惑却在每一个人的心头上轻轻的滑过,那种对美景的渴望使他们产生了许许多多的幻想,在幻想中他们昏昏欲睡。

终于,他们受不了这种诱惑,不顾一切地向前面的冰山和绿色冲去。他们的腿跑不动了,他们的气喘不匀了,最终瘫倒在地上。

过了好长时间,他们才从梦中醒来一般,揉着眼睛,互相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目光贪婪地射向远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在他们前面,极目所至的地方,展现着的依旧是一片黑褐色的荒地,单调、静寂、凄凉,天与地黑白相对,被一条清晰的地平线分开。而刚才看到的雪白的冰山、翠绿的松树、袅袅的炊烟连影子也没有了。

他们这一惊非同小可,阿不都惊得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我们是不是碰上了……碰上了那个?”

吕建疆急问道:“碰上了什么?”

战士小林说:“是不是海市蜃楼?”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阿不都说。

另一个战士小李也说,可能是海市蜃楼。

吕建疆却不同意这个看法:“不可能的,海市蜃楼只是个传说,谁也没有真正碰到过,我们怎么会碰上呢?可能是天太热,我们走晕了,产生的幻觉。”

小林说:“产生幻觉的话,我们四个人不可能都产生一样的幻觉吧?”

这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事,哪有四个人产生一样的幻觉呢?几个人争论不休。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了,我们省点劲快点走吧。”吕建疆说。

阿不都说,再往前走,就快到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边缘了。说句实话,就连吕建疆这样的新疆人,也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沙漠,既然快到著名的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了,他们想既然已经追到这里来了,何不再往前走走,去看看真正的大沙漠,说不定逃犯也正好就逃到这条路上来了呢?(其实他们却想着逃犯决不会傻得跑到这里来,跑到这里来只有寻到死路一条)几个人又来劲了,继续赶路。

到半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连绵起伏的大沙包。

沙子细得如被碾碎的小黄米,纯净得没有一点杂质,像一堆堆洒满了阳光的金子,闪着金黄色的光,直耀人的眼呢。

沙漠比戈壁滩要耐看得多。这是吕建疆第一眼看到沙漠后,心里这样想的。他先在沙漠前站定,细细地欣赏了一番眼前金子一样的沙漠,然后才对三个兵说,我们几个人,分头在沙漠边沿走走,看能否发现点逃犯的踪影,如果没有动静,我们在天黑前就往回返了。记住不要走远了,每个人都得在大家的视线范围里。

他们几人在金黄色的沙子上奔跑着,跳动着,他们忘记了一天半来戈壁滩给他们带来的疲乏。

“副指导员,快来看,这里有人的粪便。当他们准备返回的时候,战士小林喊道。

忽然发现了一堆人的粪便。几个人跑过去一看,粪便还没干透,显然有人来过这里。周围有一些杂乱的浅坑,辨不清是不是脚印。

如果在沙漠里发现一些牲畜的粪便纯属正常,沙漠里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野牲畜。但发现人的粪便就有些离奇了,在没有人烟的沙漠里,怎么会有人的的粪便呢?

阿不都说,这些坑就是脚印,沙子松散,留不住明显的脚印。

这个道理大家当然都明白。

难道是逃犯?

几个人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

吕建疆兴奋了,终于有点线索了。他说,不管是不是逃犯,咱一定要找到这个拉粪便的人。

几个人顺着沙漠上明显的浅坑,一路找过去。

天快黑的时候,吕建疆他们终于在沙漠里追上了逃犯梅杰。

逃犯已经趴在沙子上,走不动了。

他们高兴极了,两天来的劳累消逝得不见影了。总算没白受苦,抓到了逃犯。

吕建疆叫战士小林给逃犯喝了点水。逃犯喝了水后,缓过了劲了,爬起来还想逃。

阿不都冲上去一把就扭住了逃犯,还跑,再跑进去你可就再也甭想出来了,你以为这是平原啊,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你这人也真怪,心居然这么硬,你老婆腆着个大肚子,大老远地来看你,你都不见她,你还是人吗?

逃犯梅杰吼道:她不是我老婆。

给他少废话,带上走!吕建疆对兵们说。

逃犯用力挣脱,折腾了好长时间,才把他的两个手扭到后面铐上。推他走,他就往地上一坐,赖着死活不愿走。吕建疆恨不能上去踢他几脚。

西天的火烧云将半个天空和偌大的荒漠烧得着了火一样,一片辉煌。

几个人连推带拉地带着逃犯往回走,没走出多少路,天就黑了。

黑下来的沙漠跟戈壁滩不一样,沙子有亮光,天空上有星星,只是不见月亮躲到哪里去了。

吕建疆和阿不都辨了半天方向,望着天上的北斗星,确定方向不会错,就商定连夜往回赶。

逃犯不配合,他根本不是在走,简直是一步步地挪,就是挪,也是兵们拖着慢慢地挪。并且他还一个劲地喊着,他不愿回去,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要回去。

几个人连推带拉地折腾着,这样,人最容易疲乏,他们已两天时间没休息了,都已经很困乏了。

不一会,大家都累得瘫坐在了沙子上。

A37

狼群是半夜时分出现的。

先是听到一阵杂乱的奔跑声从远处传来,吕建疆几个人被这种声音击得一激灵,还在相互探询是怎么回事时,奔跑声已经冲到了他们身边。十几个黑乎乎的影子在他们面前停住了。

“好像是黄羊。”阿不都叫了一声。

吕建疆在微弱的星光下,也看到了黑影子头上的角。

他们松了一口气。枪都抓出汗了。

就在他们松气的当儿,突然响起一声怪异的,他们从没听过嗥叫声。

是狼!阿不都惊叫一声。

黄羊把狼带来了。

他们又将枪抓在手中。

这时,吕建疆看到,在黄羊群的后面,有无数双眼睛发着绿光的黑影逼了过来。

黄羊向他们靠了过来。黄羊们像是找到了依靠似的。

黄羊靠近了他们,那些绿幽幽的光,也靠了过来。

吕建疆下意识地举起了枪,大喊了一声“打”,他的枪已经响了。

枪声清脆而尖利,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其他三人的枪也一同响了。

绿幽幽的光灭了几对,黄羊和那些狼被枪声惊得四散奔逃了。

吕建疆长嘘了一口气,像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战斗,终于胜利了似的。

阿不都却说,赶快离开这里,狼群经这么一打,还会聚到一起回来报复的。

他们赶紧要走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尽管逃犯受了刚才的惊吓,已经好好走路了,但他们没走出多远,一大群狼便一声声嗥叫着,向他们奔了过来。

这次,狼群的奔跑不再杂乱无序,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兵们,步代齐整。

我们开错枪了!阿不都叫了一声。

为什么?

荒原上的狼都是成群的,我们打死了它们几个,它们就会来一群。阿不都说,这回麻烦了。

几个人都惊出了一头汗。

奔跑声“咚咚”响着,像擂鼓似的很有节奏地向他们逼来。不断有狼的嗥叫声撕裂着夜空。

一圈圈绿幽幽的光霎时间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不要慌,千万不要开枪!”阿不都叫道。

吕建疆也说,大家靠在一起,不要分散。

阿不都掏出火柴,划了一根。微弱的火光只亮了那么一瞬间,却叫狼群停止了向前逼近的步伐。狼怕火光。

要是有东西烧就好了,阿不都这样说着,蹲下在地上抓着。地上除了沙子,什么也抓不到。

阿不都又划了一根火柴。

要节约火柴。吕建疆提醒道。

我知道。阿不都答应着,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划着火柴,试图点着衣服,竟点不着。衣服让汗水洇湿了。

如果我点着衣服,阿不都说,咱们就冲出去,那时开枪打狼,吓跑他们,咱们用劲跑吧。

几个人都答着:明白。

可衣服就是点不着。

得冲出去,阿不都说,天一亮就不好办了,狼会越聚越多,它们就不怕火了。

吕建疆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试着点火,也烧不着。大家的衣服都汗湿了。

他们商量着,吕建疆说,一定要突围出去,这样等着,不是个事儿。

阿不都说,没有火,咱们等于失败了一半。

总不能这样等啊。

吕建疆做了安排:他在前面,阿不都管逃犯,两名战士一左一右护着阿不都和逃犯。大家一起冲出去。

吸了几口气,做好准备,突围开始了。

吕建疆的枪一响,人也冲了出去。

几个人紧跟着,往前冲去。

这次狼群没有被惊散,可能是狼们很自信,与它们面前的这几人相比,它们的实力太雄厚了,对它们根本构不成威胁。

他们打开一个缺口,狼群马上就会合拢。四周全是绿幽幽的光在闪动。

左右两名战士的枪一响,吕建疆马上叫道:别乱开枪,节约子弹。

战士的枪不响了,狼群从三面夹攻过来。一团团黑乎乎的影子在绿光的牵引下,逼了过来。

偏偏在这时候出了乱子。逃犯梅杰摔倒了。他的手被铐在背后,一下子爬不起来。阿不都急忙去往起提逃犯。

狼群见有机可乘,“呼”地向阿不都和摔倒在地的逃犯扑来。

阿不都双手正抓着逃犯,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来,一团黑影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猛然扑来的冲击力,差点将阿不都掀翻在地。他被冲得往后撤了一步。狼粘在他的身上,一股腥热的臭气扑了他一脸。他已经看到一个黑洞似的大嘴向他脖子上伸来。

阿不都在后退的同时,已抽回手来,迅速抓住狼的下颚,用力向上推去。

狼扑了个空,却用前爪上尖利的指甲,在阿不都的肚子上狠劲地划了一下。阿不都觉得衣服被撕了一个大口子,肚子上火辣辣地烫,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条烙了一般。他忍住疼痛,使出浑身的劲,将身上的狼推离自己的身体。

狼在脱离阿不都身体的时候,身子一拧,下半身跳了起来,两条后腿向阿不都的脸上扫来。

阿不都一惊,头向后仰去。

狼的后腿一条落空了,另一条却实实在在地从阿不都的胸口划了下去。尖利的指甲像一把剪刀,“嘶啦”地一下剪开了阿不都的迷彩服,同时也划破了他的胸口。特别是刚被狼前爪划破的肚子上,几乎被撕去了一块肉。

阿不都这下感觉不到肚子上烫了,只是“呼”的一下又温温地热了,有什么东西轻轻松松地流了出来。

那只袭击阿不都的狼在地上打了个滚,又返身向地上的逃犯扑去。

这时,后面又扑过一只狼来,一口咬住了阿不都的左腿,将他狠劲往后拖去。

阿不都的身体向前倾着,用手去抓背上的枪。抓上枪,阿不都也没敢开枪,怕伤了逃犯,就瞅准了,一枪托砸向那只扑向逃犯的狼。狼被砸伤跑了。阿不都这才回身开枪打咬住自己的狼。

一扣枪机,打了个点射,狼“扑”地栽倒了,却没有松开嘴。

吕建疆停止开路,回来帮阿不都。两个战士也过来护住阿不都和逃犯。

突围失败了。

阿不都的一条腿上被狼撕去了一大块肉,血流不止。待吕建疆扒开狼嘴,阿不都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感到钻心的疼痛。

再组织突围,已不可能。

阿不都腿伤不轻,已不能走路,何况还有一个逃犯。

他们在绿幽幽的狼群包围中,只有守的份了。

他们在这种对峙中熬到天亮了。天亮后,他们一看,吓了一大跳。

这是多么庞大的一支狼群呀!足足有五六十只,狼已不再包围他们了,挤在一起很沉着的望着他们,嘴里吊着血红的舌头。也许是累了,有些狼还趴在地上

现在,他们和狼仍处于胶滞状态。

吕建疆将阿不都扶坐在沙地子,一看他的伤口,已血肉模糊了,血还在汩汩流淌着。吕建疆就叫两个战士端枪对着狼群,防着狼的突袭,自己脱掉上衣,将背心脱下,给阿不都包在伤口上。

血还是止不住,已染红了一大片沙子。

狼也不进攻,只在远处蹲着,有个像驴一样大的狼,瘸了腿,站在最前面。它可能是扑向逃犯的那只,被阿不都砸伤了。它一边盯着这面,一边将幼小些的狼像抓小孩子似的往自己身边拢着。

吕建疆看着,心想这只狼是个老谋深算的老家伙,它想争头份功劳,又怕挨枪子,抓幼狼掩护自己呢。

太阳红得晃眼,天又热得叫人受不了。狼的腥臭味不断被热浪冲来,叫人闻着直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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