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脚步声越来越响,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离我我们所在的位置也越来越近,而且可以想象来了不少。
就在此时洞外传来声响,一声惨叫就这样传了过来,接着是一具黑红色的东西被扔了进来,我被支撑的向前去,上面还流着黏着的液体,头部被切开了,看着这平整的切口,我头皮有些发麻,我傍边的蚂蚁打颤着,我险些倒下,要不是我们支撑,恐怕现在倒在这里又要有俩个了。
我抬头向洞外看去,空气都好像停滞了一般,大伙的呼吸也像暂停一样,突然嗒的一声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我旁边的兄弟早已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我只能勉强支撑。
他来了!!我心里默念,这个让大伙如此反常的家伙到底谁是。
进来的是两个如侍卫的蚂蚁,他们把头抬得老高,我觉得他们就没看着路更不用说我们了,我们就像没有一般。我身后的蚂蚁全都往洞后靠挤在一起。我死盯着洞外,那个家伙还没进来,而那两个侍卫向我走来了,其中一个头部明显要厚重的他在我面前低下头来,这一切都还反应过来,我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倒在大伙的面前,而另一只踩着扶我的蚂蚁,而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人来阻止,不,是蚂蚁来阻止。这里的切就像流水一般自然,长时间的奴役他们,是他们失去了自我。
那两只蚂蚁向洞外看去,眼睛里满是狂热,这一点也没有错,就是狂热,我打死也不会忘记这个眼神,张宝看见食物就是如此。只不过他两双目中n还有嗜血,那张宝就要可爱得多了,就凭这点暂且不怪张宝抢我零食。
“恭迎将军!”
俩位蚂蚁匍匐在地上,头低得死死得,这与刚才趾高气扬得样子也是强烈的讽刺。
我暗骂狗腿子。
巨大的钳子闯进在我的视线里,铁器的光晕在这个洞中格外的耀眼,接着是那冷血的眼神还有那口角的半个脑袋,地上淌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