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方一名头领骑马出阵,着红衣红袄,手提长鞭,厉声问道:“来者何人,欲往何处去,为何闯我山门?”龙飞回应:“吾等为赵国军士,长平战罢,欲还国土,贵山寨挡住去路,请各位好汉让开道路,让我军通过,勿动刀兵,免伤和气。”匪兵头领回应:“欲从我山寨通过,需交于我足数钱帛,否者杀你等片甲不留!”龙飞一看对方不打算好好说话,便直接回应道:“好大口气,山野匹夫,敢勒索赵国军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不怕我军将你这一小寨踏平吗?”匪兵头领见索取财物不成,便提马归阵,一声令下,对方乱箭齐发,龙飞急忙用刀盾阻挡,手下战马被射倒,龙飞爬起后急令全军合为圆阵,防止对方乱箭射乱阵容。一阵箭雨过后,匪兵便有两名头领骑马率众匪兵杀出,前来冲阵,龙飞号令:“全军听令,长枪手在前,刀盾兵在后,随我冲杀过去!”这支部队虽为败军,但赵军此前战力在七国之中也属一二,基本战斗素养均具,将士听到命令,整队出击,伍长压阵,什长指挥,龙飞、李固奋勇当先,一齐杀出。
匪兵毕竟不是正规军,一群流民草寇,战斗素养不是很高,双方一接战,土匪就被赵兵压制住,但匪兵的两位头领武功却十分高强,左砍又劈,竟然连砍死砍伤己方七八名将士,后面赵兵皆畏惧不前,看来对方敢跟正规军叫板,还是有一点东西的,龙飞见硬打伤亡太大,便令李固率20名刀盾兵包抄匪兵身后,以半月阵型和人数优势将匪军逼向河边,几十名匪兵越打越少,破阵无望又无退路,士气消磨殆尽,龙飞又令己方兵士将匪兵与其主将分割开来,两名头领纵有一身本领,无人接应便也渐渐支撑不住,匪兵被压制在河边,进退两难,最后齐齐丢掉兵器,跪地投降。两位头领虽是杀红了眼,但两人怎能敌国几十人的正规部队,他们也许在想为什么他们之前也击败过逃兵,都是一冲就散,不仅可以收罗财物,还能把逃兵收编壮大队伍,这次却被轻松击败,这支赵兵装备精良,战力也很强,有核心,阵型不乱,没有被自己的士兵轻易冲垮,着实失算。其实古代,关键在于阵型是否能够保持,堂堂之阵,堂堂之兵,只要阵型不乱,就能够持续作战,这样的军队很难会被击败,赵军主力在长平之所以失败,主要是粮道被断,无以为继,主帅战死,无人统领才最终投降,所以一只军队有一个核心,是至关重要的,尤其是在关乎生死的战斗中,一个团队的大脑,决定的这支队伍的生死存亡。匪兵两位首领最终力竭,被赵兵拉下马来活捉,两人被捆绑起来带到龙飞面前。龙飞心想,两人武功高强,不像是流民落草,今后可为我所用,便问道:“二位壮士武艺高强,何故落草为寇?大丈夫当建功立业,方才不枉此生。”二人回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二人本是魏国大梁人氏,5年前编为魏武卒,练就武艺,后因魏国与秦国战事不利,被逃兵裹挟流落至此,原想后半生踏实为民,娶妻生子,却因此地又遭战祸,无以为生,便收罗一众流民,在此处立起城寨,苟活于世,今日败于将军,任凭将军发落。”龙飞大喜,这二人是魏武卒,魏武卒是战国战斗素养最强的士兵,怪不得这两人这么能打,问道:“敢问二位壮士姓名?”“我俩为同胞兄弟,一母所生,名为六安,六叶。”“今见二位武艺高强,不知可否在我账下做副将,与我一起共图大事,改立乾坤。”“安敢不从将军!”
龙飞收取两员猛将,又将剩余匪兵收归账下,旗下军士达到百人,带领众人进入山寨,见此山寨扼守险要,水源土地齐备,是个可以立为根据的地方,便有以此地为根据,发展壮大的想法。
于是龙飞招来副将六叶、六安、李固商议今后之事,说道:“当今乱世纷争,赵国主力已尽数被秦人所诛,吾等即便归赵,前途亦不明朗,秦兵不久必再次进犯赵地,赵国已无可用之兵,接战必败,吾等性命届时亦为不保,不如在此地发展壮大,观后世发展,再行定夺。”“将军所言甚是,但吾等现可战之士仅为百人,附近又无百姓从属可资用度,难不成吾等继续为匪?”龙飞答道:“非也,我观此地地广人稀,却土地肥沃,山寨之中尚有粮草可资用度,我军可在此招揽兵勇,练兵练将,护卫此地平安,并吸引周边百姓进入,恢复此地经济,壮大势力,以求图存。”众将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