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个月过去了,陈阳一直待在武馆和人一起训练,只是他刚开始习武没有一点根基,每天也就是扎马步举石锤,锻炼体魄,打磨筋骨,即便是这些也让陈阳累的是苦不堪言,不过他都咬牙按照铁师傅的要求坚持了下来。
“铁师傅,我觉得我现在很有力气了,什么时候可以学武艺?”陈阳满脸的期待
“嗯,你很不错,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明天开始可以跟你的几个师兄一起练拳脚功夫了,想要成为高手,基础一定要打好。”铁师傅目露赞许之色
这一个月来陈阳没有丝毫偷懒,每天来的很早就开始训练,一个月下来壮实了不少,铁师傅对他印象很不错,葛老头还时不时的给他带回烧鸡吃,虽然有几次只给他留下个鸡屁股,用葛老头的话说,那里都是精华,最有营养。
前后五百年气运聚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在争夺自己的造化,很多天骄逐渐展露头角,注定不凡,但也有一些人走着和别人不一样的路。
此时正是大炎帝国每年一次科考的盛大日子,许多寒门子弟,豪门世子,大族少爷,皆纷纷赶往大炎国都,为这一次的科考做准备。
松平县一个小县城里,正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穿青色书生袍,只是常年洗嗮有些发白,显得比较破旧,这也是宁毅最好的一件衣衫了,宁毅背着一个小书篓,站在一个破旧的小院里,院子里的瓦房屋顶上有几个大小不一窟窿,每当下雨的时候可想而知屋内是怎样的场景。
院子里有一颗老槐树,他平时都是坐在树下的小木桩上看书,旁边还有一只大黄狗慵懒的趴在那里,宁毅的父亲是个酒鬼,每天都是喝的嘧啶大醉,有时候喝多还会撒酒疯,家里值钱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别他拿去买酒喝,她的母亲就是受不了这种日子,日渐操劳,后来病死了,他母亲在的时候还能出去做工,偷偷藏些私房钱供他去学堂读书识字,母亲去世后家里更加贫困,学堂没有在去了,他只能自学,时而还会被酒鬼父亲打骂出气,他的父亲有一次大醉时得罪了绿林人被打成重伤,因没钱抓药请大夫,没几天也因伤势加重死去,一些街坊邻居看他可怜,每家给了一些银钱帮他葬了父亲。
“大黄,你我在一起相依为命五年了,我要进京赶考不能带上你,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我很快就回来了,要是能金榜题名到时候我就带你离开这里,隔壁王大娘答应我了每天都会给你送吃的,不会饿到你的”宁毅走到大黄狗跟前,用手揉着大黄狗的头很是不舍,大黄狗小的时候是他捡来的,大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离开了,用舌头舔着宁毅的手,不时传出呜咽声,宁毅摸了摸大黄狗的下巴,站起身离开。
“小毅啊,要去赶考了吧,好好考,要是能考上个一官半职的,婶给你介绍个漂亮媳妇”
“小毅是个好孩子,从小就聪明,一定能考上状元”
“吆!宁家小子要去科考了,你可要好好考,不要让你那酒鬼老爹死不瞑目啊!”
“嘿嘿嘿!读了这么多书,考不上也没什么,多少有点用,可以来我家做仆人”
走在这个小县城的街道上不时和熟人打着招呼,有祝福,有调侃,有默然,也有讽刺,看着这些街坊邻居不一样的态度,他只是面带微笑迎接着这一切,他从小就读圣贤书,心性已然很坚韧。
宁毅出了松平县,走在一条官道上,这是通往国都的一条大道,距离科考还有三个月时间,松平县只是一个小县城,离国都不算近,他没有多余的银钱顾马车,只能徒步提前出发,宁毅走在这条大道上背着书篓,手里拿着一本论语看的有滋有味,一路走来,他看着一路的风景,有时边走边看书,累了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吃些干粮,休息片刻就起身赶路,大半个月下来也走了三四百里的路程,大炎国都离松平县足有两千多里地,对于宁毅来说时间还是有些紧张的。
乌云遮天这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势逐渐变大,书生苦着一张小脸在路边的大树下躲雨,虽站在大树下衣服还是被淋湿,他抱着书篓满脸的心疼,生怕里面的书淋湿,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来停在书生跟前。
“吁!小先生,我家公子有请”车夫手拉缰绳邀请宁毅
“兄台也是去赶考的吧,不如与我同行,一路也好有个照应”车帘掀开,一位少年坐在其中,也是书生打扮
“多谢兄台”宁毅先是佐伊,然后抱着书篓走进马车
“在下刘枫,吴洲人士”
“在下宁毅,松平县人”
二人互相介绍过后,开始交谈这一次的科考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