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是谁…到底是谁呜呜呜!”
“究竟是谁干出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小手攥紧了拳头。
常昊铭正打算一捶桌子,发泄一下!
毕竟气氛到了,不捶点啥有点不对劲。
但是一个很强烈的念头忽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师傅的桌子很重很重很重。
这桌子是师兄们孝敬给师傅的。
所以准确的说是师傅的桌子很结实很硬,拍上去会疼。
然后常昊铭就照着李修的大腿使劲的捶了过去。
但是李修还是没有反应,毕竟那个茶叶很贵很贵很贵很贵很贵很贵,他一时间有点缓不过来。
“师傅啊!那您藏在西南茅厕里的银子徒儿就勉为其难的帮你花了吧。”
说罢,常昊铭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便要往门外走去,
一听这话。李修一下子缓过来了,沉声道:“小子,站住。”李修擦了一下脸。
“啊!”
常昊铭腿一软就坐倒在地。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被李修吓得惨白。
“师…师傅,我错了我不该觊觎您老人家的财产,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别和我计较!您老人家一路走好!一路走好!”常昊铭吓得手抖。
“你…不不不,您…您的钱我…我……我我一两银子都不要,不…一个铜板我都不要!
我指定给你风风光光的办丧事,您一路走好快回去吧!”常昊铭被吓的手忙脚乱。
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去。
“你走吧师傅!你走吧,我一定好好的练武功,听师兄的话,不调皮捣蛋,你别吓我呜呜呜啊呜!”
“别嚎了我没死。”李修脸色阴沉气的大吼一声。
说罢,清理了一下头发上的树叶,并且非常友好的看向常昊铭。
常昊铭忽然感觉身旁凉飕飕的,“那个…师傅你没事我就先不打扰您了,我…我先去练武功…”
常昊铭拔腿就跑,李修看到也撒腿去追。
于是一老一小在南城里跑起了马拉松,
姜还是老的辣,常昊铭最终没逃过李修的魔爪。
一处荒凉的地方,李修抓着常昊铭的衣领,常昊铭被悬在空中左摇右晃摇摆不定。
“臭小子你说不说。”抓鸡崽似的拎着常昊铭的领子。
双脚在空中使劲的扑腾:“师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常昊铭就在那装傻。
任凭李修怎么问常昊铭就是闭口不言。
最后李修气急了,就把常昊铭倒过来吊在树上,照屁股就一顿猛揍。
“你怎么知道老子在那个茅厕里藏银子了?”
“你再不说老子打死你!”
“师傅别打了!”
“别打了呜呜呜!”
常昊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老子其他地方的银子你知不知道在哪?”
“还有其中那些失踪的银子是不是你拿的?”
“如实交代!”
常昊铭头晕目眩屁股还疼。
“师傅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常昊铭最终败在了李修身上,供出了罪魁祸首--花陌尘。
随后,李修去了花陌尘的房间。
就发现花陌尘又偷偷下山。
于是叫了一众弟子,
把花陌尘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在花瓶里,书籍里,床底下,地砖下等等找出了一堆银子。
于是便有了之前李修看着银子傻乐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