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继续卖菜

时间如水奔流不复返。很快便到了3月10号。杨海上午9:00醒过来穿好衣服。拿着辞工单。抱着厂服去到专门辞职的地方。交完东西拿着由人事部的人员给的放行条回到宿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杨海的东西并不多。去年事发突然他只收拾了一些常用的东西放在胖子的宿舍。还有更多不值钱的，不常用的都被他扔了。所以他离开工厂的时候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小背包。杨海站在厂门口。回头望着里面的工厂。三四年过去了，好像却没有一点的变化。心中也有一点不舍。毕竟都已经习惯了。杨海在厂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停下车，杨海打开后备箱放行李的时候。回头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坐上出租车离开了奉献了几年青春的地方。到地方停下车，杨海付了车资。这里是一个在城市边缘靠近农村的地方。其实离着他以前的工厂并不是很远。杨海租的是人家自建的房子。上一个星期天，杨海就已经交钱拿到了钥匙。因主人儿子赚了很多钱。跟着儿子去城市生活了。所以房子就空了出来。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所以就租给了杨海。一个月1000块钱。里面的家居电视，冰箱什么的都没有搬走。杨海几乎可以直接拎包入住。杨海能以1000块钱每个月租下来，其实他是占了很大的便宜的。也是因为房主的儿子不怎么差钱。见杨海这个人还不错的。就很爽快地租给了他。而杨海最看重的不是里面的家居电视冰箱什么的。是因为房主他修了一个院子。从是外面看不到里面。这是让杨海最高兴的。杨海进了屋内。放下行李开窗通风。找着一个老板没有带走的盆子又随手从不知道哪里拿了一块抹布。抹掉床上的灰尘。出门走到外面不远处的小商场买了一些床上用品。回到家一一的收拾好。锁好门出门找了个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儿。直接打车奔神车4s店。花了5万块钱提了一辆五菱宏光。并多给了500块钱，然后选了一张可以进市区的牌。并让4s店的人交会他怎么拆卸后面的座椅。下午5:00多杨海就开着车回到刚租房子的地方。把车停在院子里锁好大门。杨海回到房间把门反锁。然后抬脚走进了空间。准备继续他的摘菜大业。杨海拖着他一个月前买的框子。“咦，怎么没坏？看来这里面还有很多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他看着框子里面的波菜。这可是他一个月以前卖菜没卖完剩下的。忘记拿了出来。结果到现在还是跟刚摘的一样。杨海没有多想。毕竟他连白色珠子这种东西都能得到。里面的一点儿小变化。也只是让他小小惊讶一下。他看了一会儿。继续拖着框子往菜地走去。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杨海正在弯着腰摘着辣椒。时不时的直起腰来。毕竟还是有点儿累人的。杨海心里想着这些菜要是能自己进篮子就好了，也不用我摘了。他刚刚想完这样的念头。辣椒便一个接着一个地飞进了筐子。杨海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卧槽，卧槽，流批。！”杨海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神。又对着旁边的西红柿想到。西红柿也一个接着一个。飞进了杨海指定的框子。不到一分钟。所有的菜已经整整齐齐的码在框子里边了。看着框子里的菜。很是无语。以前两三个小时，现在一分钟就搞定了。杨海又走到小池塘里。看着里面游来游去的鱼。他直接对着其中一条鱼念道。“过来。”一团水包裹着那条鱼直接飞到了杨海的面前。杨海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然后把鱼又放回了池塘。鱼也没有受到一丁点儿的惊吓。继续的在水中游来游去。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命都快到了尽头。他又跑到房子后面把鸡还有猪圈里的猪。甚至连拴着的那头水牛。都挨个的试了一遍。他渐渐的明白了。在这里他无所不能。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其他人和法律能约束他。他就是这个空间的实际掌控者。杨海上个星期来看房子的时候都已经把这附近转了一大圈。知道哪个地方人多小区多喜欢去哪里买菜。他都问得一清二楚。毕竟这个也不是什么机密。他从空间里把蔬菜搬到车上。开着车就往卖菜的地方去了。卖了两个小时让杨海很受伤。卖出去的很少。每一样最多不过十几二十斤。一个是他菜的品种比较少。二一个是他的菜比较贵。对，主要就是贵。他照样是所有的菜，每一样都是五块钱1斤。跟在家里卖结果完全不一样。就算杨海说了他家的是无公害的。不打农药的。买菜的也不信啊！就算看起来没有你这个菜新鲜。可是人家便宜呀！在他这里买1斤就够在其他卖菜的那里买上2斤了。而且人家还送点儿葱什么的。晚上8:00的时候，然后就把菜搬上了车子。直接开回了租房子的地方。一下车把所有剩下的菜都扔进了空间。回到客厅的椅子上坐着。数了一下他的收获。一共才卖了三四百块钱。100斤都没有。虽然一天有个三四百也不错了。可是杨海怎么能甘心？他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还不会卖菜？他一个月以前一天还赚过两三千呢。这还是老天爷都让他去卖菜呢。他暗暗给自己打气。虽然钱没有赚多少。但是杨海可不会亏待自己，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吃。他也点了个二菜一汤的外卖。就算是像今天他也赚了几百块呢。毕竟是无本买卖，没有成本。就这样算下来一个月也有万把块呢。以后做久了有回头客了，肯定会高的多。吃完饭，晚上9:00多。他又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对面也是照常不接直接挂掉。杨海摇了摇头。也习以为常了。不管那么多了，直接点根烟打开手机游戏玩了起来。第二天第三天。接连好几天。杨海的卖菜大业生意都不怎么样。就算杨海跟在老家一样拿出喇叭喊都没用。虽然也有了那么几个回头客。但是毕竟太少了。他这几天虽然菜没有卖多少，但是还是找到了问题。就是买菜的人大部分都是和杨海一样出来打工挣钱的。消费能力一般。也不是杨海看不起他们，毕竟他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在这里菜都卖不了多少。他也不好意思降价去买。跟隔壁那些真正辛苦卖菜的人抢生意。而且他这个菜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比其他的都要好。特别是到下午别人的菜都焉了。只有他的菜还是那么生机勃勃。晚上杨海没有卖菜。只是开着车在附近到处晃。他要重新选择一个卖菜的地点。还要找到那种没有城管的地方。转到晚上10点钟。他选到了一个好地方。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杨海就把车开到了那个地方。地点很不错。周围有三四个高档小区。他觉得能住这样的地方消费能力肯定会好很多。而且杨海也对自己做出了改变。每一种菜就带那么个二三十斤。多带了十几种菜让客户选择。杨海的菜都还没有摆完。周围都围了一些人。主要都是些大妈大爷。毕竟这附近都是一些高档小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卖菜的来他们附近呢。以前一般都是卖玩具卖那些工艺品的。第一次看见感觉还挺稀奇。“小伙子，你家大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这里卖菜？”杨海心里也很清楚，这是这个大妈看他年纪小。所以有此疑问。刚开始卖菜的时候，也有很多人问他呢。“我爸妈在家里比较忙，所以只能我现在一个人来卖菜。我也不小了，总要出来锻炼锻炼，您说是吧？”大妈点了点头又问道。“小伙子那你这个西红柿卖多少钱一斤？”“五块。”大妈皱着眉头。“怎么这么贵？便宜一点我来两斤。”“阿姨，不是我想买这么贵。我也不骗你。而是我这个菜进价就是四块多，卖便宜了，我真的不划算。按照你说的价格我进都进不来。您刚刚也看了，我这个菜是真的不错的。来阿姨，您尝尝。”杨海用小刀切了一块西红柿递给大妈。“嗯，是不错，感觉是农村种出来的。很有酸味。”“阿姨还是您有眼光。随便尝尝就知道了。我们这个不打农药不用化肥的。”“那是以前我也下过乡的，当过知青。”“哦，是嘛。我还真的看不出来，看您的面相也就五十多岁吧。”大妈很是高兴的说道。“我都60好几了。孙女应该都比你小不了多少。小伙子挺会说话的你便宜点儿我真的给你买两斤。”这时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大妈问道。“你这个黄瓜多少钱1斤？”“五块，所有的菜都是五块。”杨海说完。直接拿起一根黄瓜掰成两段。递给了大妈一节。剩下的杨海自己用手抹完上面的刺。吃了起来。大妈看着杨海递过来的黄瓜，也抹完上面的刺。咬了一口。“小伙子卖菜还挺卖力气的。黄瓜也很不错。就是太贵了点儿。”刚刚第一个来的大妈接话道。“我也觉得很不错，就是贵了点儿。小伙子你就便宜一点儿，我们大家都给你买一点儿。”杨海说不过大妈。“那这样，我给你们便宜五毛。我最多只能便宜这个样子了。你们要我再便宜，我宁愿不卖，卖多少我亏多少。”大妈看着杨海的样子。“那行吧。你给我拿个袋子。”“一共是15块三。只收您15块。您的黄瓜一共是18块二。只收您18块。”还没有卖到中午。杨海所有的菜都卖完了。他觉得还真的是选对了地方。就在杨海把框子放进车里面的时候。来了一位大妈。“老板，你的西红柿还有吗？”“没有了，已经卖完了。您这怎么了？”“那你下午还来吗？”“来。”大妈向杨海解释说。她家的孙子本来很挑食。结果看到了她买回去的西红柿。她也没注意，结果西红柿被他孙子啃的差不多了。做菜都不够了。又来打算买两斤。结果现在又没有了。只能预定下午的。杨海听见大妈这么说。跑到旁边小店要了一张纸和借了一支笔。“阿姨您贵姓？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姓刘。号码是156……”杨海连忙写下来，刘大妈要两斤西红柿。电话号码是……“那好阿姨，下午来的时候我给您打电话。”就这样杨海专门去买了个本子。来记录需要预定什么菜的大爷大妈们。